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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给四皇子托个信,让他务必来我府上一趟。” 贺南接过纸张,道:“知道了,大人。” 陈青远心烦意燥地摆摆手,“得了,下去吧。” 贺南从陈青远房中离开后,先是吹哨唤来信鸽,将给蔡君卓的信塞进鸽子腿部小筒子,放飞鸽子去传信,后又一路小心翼翼唯恐有人跟踪的去了皇城门口。 贺南从腰带袖口摸出不少银两,塞到守城门的人手里,轻声说道,“明日宫里头的公公来问话时,麻烦带话给四皇子,陈大人请他务必去府里一叙。” 守门的人颠了颠手里颇有重量的银两,给对面守门的另一人抛去一部分,很上道的跟贺南保证。 “放心吧,咱们这都是多久的老熟人。” 对面的人接住银两,在手掌心搓了搓将其收了起来。 贺南这才放心离开。 四皇子宋以平和他的伯父陈青远,为防止一人久不出宫错过一些消息,特命宋以平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每隔五日便去皇宫门口转一圈,若陈青远有消息,便会委托守门侍卫告知,宋以平便会走一趟宰相府。 因而守门的侍卫都和贺南挺熟,所以才说是老熟人,老搭档。 明日,恰好是那小太监来宫门转悠的日子。 小太监第二日来的时候,守门的侍卫按吩咐将其所言转达,小太监得了消息不敢有半分耽误,一路小跑着回了秋华殿,并且将陈青远请宋以平去一趟宰相府的事情告诉自家主子,宋以平一听心下便有了思量。 定是甘州黎阳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伯父不会贸然赈灾结束前悄悄返京。 “今夜我便悄悄出宫,你守在殿中,任何人来都说我已经睡下,请人改日再来。” 小太监若安点头应下,“奴才知道。” 太监若安对于这事早已经轻车熟路,往日四皇子出宫和陈宰相商量事情,也是他守着秋华殿。 夜晚,宋以平穿一身黑色披风,头带兜帽悄悄出了宫,宫外头贺南早已经候着。 见宋以平出来,贺南立马上前,道:“四皇子,大人派小的来接你。” 说着,贺南让开身子,让宋以平能看到他身后的马车。 “那边走吧。” 宋以平答应一声,在贺南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贺南坐在车儿板子,驾马一路去了宰相府。相府中的人早早便候着,宋以平刚一下车,大门便打开,不少人候着他,等他进去。 宋以平一路直奔自己伯父的书房,以往常的经验,陈青远定在那里等着他。 事实不出宋以平所料,书房点着烛光,从外看一个人影正坐在书桌旁,宋以平上前推开了房门,掀开自己头上的兜帽,露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 ☆、第五十章 “伯父。” 陈青远见人来了,忙起身道:“平儿快进来。” 陈青远招呼宋以平进屋,又忙将事先命下人备好的热茶倒出一杯,递给宋以平。 屋外贺南很有眼色,从外面将屋门关上,自己站在门口候着,一方面充当守卫,杜绝上次在蔡君卓府上被人偷听后又偷走账本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怕陈青远同宋以平达成共识后,会传唤自己。 屋内点着烛光,宋以平和陈青远一左一右面对面围着摇曳的烛光坐在桌前。 宋以平理了理自己在兜帽中有些凌乱的头发,问道:“伯父匆匆自黎阳回来,又急着找我来一趟,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陈青远面色露出后悔愧疚之意,随即眼中又闪出一丝狠厉。 “伯父我一时不察,竟让人偷走了那本重要的账簿。贺南那个狗奴才,派他去追,四五天也不见将东西追回来,不止人没抓到没追回来,四五天时间连人家是什么身份都不晓得。” 说着,陈青远实在愤怒至极,手掌心在桌上狠狠拍下,震得桌上茶水不住的晃动。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当我养着他们看呢?!” 见陈青远这般言语,宋以平也不住的眉头紧皱,眼皮微跳。 那本账本原本是宋以平和陈青远商量后所书,原意是为了遏制自己手下的大小官员,只要有把柄在手,他们即使想要跳槽转而支持大皇子宋以荣也是万万不能。又因为宋以平身在宫中不方便,所以账本都是由陈青远保管,往日他保管的很好,却没想到百密终有一疏。 账本终是被人偷走了。 宋以平可不相信是什么无心之人偷走的。 无心之人为何不偷府上银两,偏偏瞧上一本无用的账本。 宋以平眼中有流光闪过,他依旧弯着眉眼,眉宇间挂着笑意,但说话的口气却如冬日飞雪一般,让人仿佛置身冰窖之中。 他说:“既然不知何人所为,那伯父可有怀疑对象?当所有怀疑对象都消失之后,真正的凶手也就消失了。” 一时间,陈青远竟被自己这位后背震到,他愣了几秒,才道。 “若说有什么怀疑对象,倒是有一人很是可疑。” “什么人?” 陈青远小声说道:“二皇子,宋以和!” “二哥?”宋以平诧异。 “二哥素来不问朝事,平日朝中人同他说话,都懒得搭理,他怎么可能插手这等事?” 陈青远原本也是不信,这个草包能翻出天来?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又不得不信。 陈青远冲宋以平摇摇头,面上透露出宋以平还年轻不懂的意味,“昨日黎阳知州蔡君卓传信,说我走后不久,二皇子便登门寻他,要求他放了刘明德。刘明德你晓得是谁吗?蔡君卓意欲拉拢他,允诺他巨额赈灾银两,他倒好不止拒绝,还扬言他终有一日要揭穿蔡君卓!” 言至于此,宋以平手上一动,右手抵在自己脖子上,模拟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既然伯父觉得有疑虑,那就派人将他们统统送去阎王爷哪。我二哥向来存在感就不高,近两年有各种在父皇面前找借口,日日在外不愿回宫,我想……少这么个也不算少,父皇应当早就习惯了。” “刘明德也派人一并要他的命。至于蔡君卓……”宋以平抬眉直视陈青远,诚恳建议道:“伯父还是弃了这颗棋子吧。” 宋以平和陈青远想法一致。 陈青远闻言欣慰道,“伯父我也决心要弃他,再等几日黎阳水灾得到控制,我便上朝参他一本,任谁巧舌能言,还能说我这个揭发的人才是蔡君卓上面撑腰的人?” 宋以平看看陈青远,“伯父今后还是要更加谨慎,莫要误了我等大业。” 听完陈青远要说的话,宋以平又在屋中两杯茶下肚,才准备起身回宫。 宋以平起身,伸手将披风上兜帽重新盖到头上,正准备离开之际,房门猛地被掀开来,吓他一跳。 陈青远眼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