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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虐计划(3)

    【yin虐计划】(3)触及黑暗的第一步作者:vineey2020年7月9日字数:8654我猛地从浴缸中坐起,浑身上下冷汗直流,全身的汗毛竖起,头发被水打湿,一缕一缕粘在头皮上,我惊恐地看着正在不停颤抖的双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是……梦吗。

    我转头望向旁边的镜子,里面的自己在水雾的遮掩下模糊不清,浴室里升腾着一股虚无缥缈的气息,我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我稍微定了定神,等待呼吸均匀后,伸手拔下了贴在额头上的助眠电极,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Arch,关闭助眠模式。”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一个噩梦,好像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样,我拿起毛巾擦拭身体,金色带着波浪卷的长发在吹风机的鼓吹下慢慢变干。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淡紫色的瞳孔还残留着噩梦带来的恐惧,眼神也无法迅速的聚焦,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眉头紧锁,想要尽力把无关紧要的情感甩出我的头脑。

    “都是梦罢了,都是梦罢了。”我安慰着自己,是啊,琳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肯定是我日思夜想的缘故。

    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我意识到自己还是全裸的状态,赶忙抓过浴巾围在身上,把头发盘起。

    “Arch,播报新闻。“我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避免自己打盹,然后坐在餐桌前拿起昨晚没吃完的面包啃了起来。

    Arch用机械合成的柔美女性的声音一条条播报着新闻:“今日要闻,E区44号钻井平台发生泄漏事故,正在组织人员全力抢修;Tex公司的家居智能助理Arch发生多起网络连接故障……”

    “滴滴——滴——”这时,我的寻呼机响了起来,我脸色一变,因为这个频率代表着要有紧急任务了。

    顾不得听完新闻,我一把拽下浴巾,快步走到存放战斗服的衣柜,双手一拉,一件紧身战斗服出现在衣柜里,与当年我参加训练时的训练服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属于我的肩章。

    我拿出战斗服,贴身套在身上,战斗服自动排出空气收紧,紧紧贴着皮肤。

    我又装配上动能盔甲,把拉链拉好,分外小心没有夹到rutou。

    穿戴好一切行头之后,我打开公寓与安保局之间的高速传送通道,这是每一个战士家里都有的,为了快速到达安保局。平日里不会启用,只有在像今天这样的紧急任务时才会使用。

    一眨眼的功夫,传送胶囊就把我带到了安保局里,我刚一走出来,就听到安保局里嘈杂的声音,以及来回快走的工作人员。

    我一边心想:“可能要出大事了。”一边快速跑到局长办公室,请示下一步的任务。

    “报告长官,特情课菊报道,请指示。”我立正站好,向着办公桌后的局长说道。

    局长望着窗外正在升起的太阳,头也不回地说道:“有极红的消息了。”

    我一惊,赶忙问道:“什么消息?跟琳有关吗?”

    局长转过身来,示意我先坐下,然后拿起手中的电子文件,手指一划,一张张图片通过全息投影技术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着悬浮在半空的图片,脸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张是一个女人的身体,白花花的全裸着,手脚被绑着,双手反背在身后,两个手腕上各有一个白色的圆环,把双臂锁在一起,脚腕上同样是两个圆环紧紧的并在一起。

    女人呈跪姿趴在地上,拍摄的角度位于女人的正后方,所以只能看到一个肥大白嫩的屁股,以及屁股上戴着的金属贞cao带。

    贞cao带把女人的屁股从中间分成两瓣,深深地嵌入皮肤里,在臀rou的挤压下勒在肛门和会阴处,在肛门的地方有一个开孔,可能是为了排泄,但现在照片上那个孔洞被一个肛塞死死堵住了。

    延伸到阴部的金属贞cao带把整个会阴全部遮盖住,大yinchun还能微微露出,小yinchun和yindao口完全看不见,贞cao带的边缘还有细小的锯齿,锋利的锯齿卡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rou里,把嫩rou压出一个个雪白色的小凹陷,好像再深一点就能刺破皮肤。

    随着局长手指的划动,第二张照片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正面朝向镜头,脸上带着一个皮质的面具,依然是全裸,不过浑身布满了绳索织成的“绳衣“。

    手指粗的绳子自脖颈穿过女人的腋下,一圈一圈地手臂和双手并拢倒吊在肩胛骨处,又从脖子后面绕出来,从胸前交叉,把女人丰满的rufang缠了个”“字形,原本就硕大到超出常理的rufang在绳索的挤压下又变得胀大无比;但绳子的走向并没有到此结束,两股绳子拧成一股,笔直地向下绕过女人的胯下,中途绳子打了个结,结结实实地勒进了女人的阴xue。

    女人很显然被粗糙的绳子折磨得苦不堪言,身体扭曲成一个异常的姿势,上半身的肌rourou眼可见的紧绷着,双臂因为绳子绑得太紧变成了紫色;双腿紧紧夹着,好像是要把绳结挤出体外一样,可惜女人的腿上也同样绑着绳子,将她的双腿牢牢固定在一起,使得她一切的努力化为泡影。

    下面又是第三张、第四张……每一张照片上都是一个被凌辱的女人,有的骑在三角木马上,阴蒂上插满了钢针;有的四肢被巨大的机械装置扭转成奇特的角度,还在往yindao中灌入guntang的开水;有的甚至被切断了四肢,仅凭着头发吊在半空,同时下体被扩阴器打开,rutou上也吊着沉重的砝码……我在愤怒的同时竟还有些好奇地盯着照片看了入神,等到发觉自己失态后,立马把目光从图片上移开来。

    我试图用语言掩盖自己的尴尬:“这……这是极红的……受害者吗?”

    “恐怕是的,今天上午7点,有一个匿名的IP地址向安保局发送了一封邮件,里面就是这些照片。另外,邮件的标题只有大写的数字零,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极红的所作所为。”局长一边说道,一边用手势一张张向后划动着图片。

    “零……”我嘴里念叨着,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零”是除了三叉戟外,极红最常用的代号。

    据说,零是极红创始者的称号,极红成立之初是一个只有13人的小组织,成员之间从“零”到“拾贰”用大写的数字代称,这13个人也是极红的元老。

    后来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只有“零”这个代号流传了下来,用来指代极红的每一任实际领导者。

    而且加上这数十张照片,无论里面的女性是否是自愿的,都足以坐实发送邮件的人不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的。

    我站起身来,向局长说道:“极红做出这种冒险的事来,无外乎想要挑衅我们安保局,是在赌我们没办法抓到他们。”

    局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照片上的女人目前还无法确认身份,只是有可能是被极红绑架的受害者,也许,近年来所有失踪的女性,都在这些照片里了。”

    我立正敬礼,说道:“请局长放心,调查这些女性的身份,并破除极红是特情课当仁不让的义务,我立刻组织人员进行调查!”

    特情课原本的工作就是调查女性失踪案,可一直无法取得重大进展,这一次被极红挑衅,我作为课长责无旁贷。

    局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菊,我知道你因为琳的事,最近都没有休息好,但我相信你可以坚持下去,这不单单是安保局的义务,更是你的信念。”

    我心口一紧,琳是我这三个多月来最大的心病,现在能够得到局长的理解,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

    我向局长告别之后,转身走出办公室,向着特情课嘈杂的人声走去。

    我刚踏进特情课的大门,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赶忙用手扶住了门框,旁边的同事看到立马过来搀住了我。

    “菊课长,您没事吧?”下属关心的问道。

    “哦,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呃……你去召集全课的人,有重要的事情。”我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打起精神,表现出一副“我很好”的状态。

    下属看到我没事,便赶忙答应了一声,跑去召集人员了。

    我没有把这次头晕放在心上,深呼吸了几口,定了定神,跨步向办公室走去。

    全课的人员已经集合完毕了,特情课除了日常的常驻人员外,还有三十个安保局战士作为外勤人员,加上我这个课长,总共有五十余人。

    我简单向大家通报了一下此次任务的情况,但出于羞耻心,我并没有具体说明照片的内容,只是以“有可能被绑架的女人”为托词简单带过。

    组员们听完我的陈述以后,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都在窃窃私语,看来这件事已经在安保局内部传开了,这让我一阵脸红,为自己的保守感到更加羞耻。

    我微微咳了一声,底下立马重新安静下来。我冷静地说道:“这次任务事关重大,有可能获得一直以来最令我们头疼的极红的线索,所以我废话不多说,直接安排具体分工。”

    安排完分工后,领到各自任务的成员立刻动身,首先尝试能不能通过技术手段查获匿名IP的范围,同时分出一部分人员着手整理几年来失踪女性的身份信息,以及重新调查失踪人员的身份。

    我最终还是把照片传给了负责调查失踪女性身份的小组,毕竟照片中出现的都是真实的女性躯体,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特征线索。

    我又一次盯着那些照片入了神,心里想着,极红的作风一向是隐秘冷静的,为何这一次如此的大张旗鼓,不惜冒着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他们是不是对自己的技术太过于自信了。

    而且,凭我对琳的了解可以确定,琳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照片里。

    想到这里,昨天晚上的那个噩梦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琳的哭喊,闪着寒光的钢针,狭小的密室里喷溅的乳汁,那个可怖的男人……我忽然感到耳鸣,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飞快地划过金属表面,头皮的一阵刺痛。我猛地甩了甩头,意识回归之后,我发现我的后背被汗打湿了。

    周围的队员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依然在埋头工作。

    战斗服内置的排汗系统适时地启动,汗水被吸附到排汗层上,我感到后背一阵凉爽,腻腻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我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平日里的工作我这个课长不必躬亲,但这次事关重大,我必然要出现在队员的视线里,以期给予他们一些鼓励和紧张感。

    我默默地盯着那些被队员投影到墙壁上的照片,试图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极红很显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有的照片上,女人的脸部都做了动态模糊处理,而且所有身体细节都被抹除了,女人的身体就像是泥塑一样完美无瑕。

    忽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被全裸着倒吊起来的女人,因为手臂被反吊,上半身不得以向下弯曲,使得两个rufang垂直向地面耷拉着。

    我为什么用“耷拉”这个词,因为这个女人的rufang与其他照片上的女人不同,其他的女人也有被倒吊的姿势,但她们的rufang在向下垂的姿势中也能保持着皮肤的紧致和肌rou纤维的坚实感,而这个女人的rufang,皮肤已经是rou眼可见的松弛,像是一个装满水的牛皮袋子。

    再加上所有的照片中,女人们的rufang都是硕大无比,可能有过rufang填充之类的改造,这种松弛就变得非常怪异。

    有没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突破口?

    我命令着队员把这个女人的照片放大,然后说出了我的疑问。队员们无一例外都在紧锁着眉头思考。

    “可能是这个女人年纪比较大吧,身体状况已经不支持她进行某种改造手术了。”手下一名刚二十出头的女战士说道。

    “年纪比较大……年纪……”我在心里默念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感觉某个解释近在眼前,却又抓不到任何线索,这种说出口的感觉最令我抓狂了。

    “我们整理的确认了身份的失踪人口里,确实有一名岁数挺大的。5年前失踪,现在已经45岁了。”一名男性战士拿出整理的表格想我说道。

    “对,就是她!”我瞬间感到豁然开朗。

    昨天半夜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间扫到过一份名单,那是特情课目前所有确定身份的失踪人口,其中确实有一名40岁时失踪的中年女性,是联合工程学院的计算机系教授,叫林纤云,算是高知分子。

    但昨晚我的心思都在寻找琳的线索上,导致我没有第一时间把她们联系起来。

    我立马命令队员调出有关林纤云的所有资料。

    林纤云,女,汉族,2642年11月12日出生,父母健在,与其父交谈得知并无亲生姐妹兄弟,这一点与安保局内部资料吻合。

    教育经历:略婚姻状况:已婚2660年与联合工程学院计算机系张恩教授结婚,并于2662年生育一子,姓名略,其子10岁时出意外身亡。情况略补充:根据第五十二条第3小条规定,张恩夫妇向联邦民众政治局申请抚恤金一百万元整,审批通过。

    案件过程:262年5月6日下午4时许,张恩向安保局第四分局报案,称其妻子林纤云在前日(5月5日)下午5时46分打电话说“今晚有临时会议,大概要到9点,不能回家吃饭。”后,整夜未归,第二天电话无人接听。学院内部人员称林纤云参加完临时会议后便起身归家,同时确定临时会议确切存在。第四分局立马出动人员进行搜寻,重点区域为:、、,均未获得明显线索。

    案件后续处理办法:第四分局向安保总局特殊情况处理课报备,特情课出动人员接管此案,向林纤云丈夫以及父母的问询,排除上述三人的作案嫌疑。

    补充(264年2月15日):特情课卷宗丢失,此资料文件即日更新。

    我读到最后一行时,才想起3年前安保局系统被极红骇入,那时丢失了好多案件卷宗,幸好后来进行了修复。不过那时特情课还未成立,所以对于丢失的卷宗的详细情况,我也并不是很清楚。

    “林纤云夫妇属于联邦高级知识分子,为联邦做出过贡献,所以他们在儿子死后从政府那拿到了一大笔抚恤金,林纤云的丈夫也拿着这笔钱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林纤云在学校的口碑很好,许多学生都对她称赞有加,说她长得好看,教课有趣,最主要的是从不给学生留作业,这可能是她获得如此多学生喜爱的最主要原因。”一名拿着平板电脑的女战士随口说道。

    我盯着资料上林纤云的照片。虽说是40岁的女人,可在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脸型瘦削,长得很清秀,眉眼间流露出一种看淡世俗风气的宁静,让人有莫名的亲切感。

    我不禁把她和那张照片上被虐待的女人结合了起来,把林纤云瘦弱的脸庞安到了那个女人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一瞬间,我彷佛真的看到了两个女人精妙地合二为一,林纤云精致的脸上多了一个口球,被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夹着,两侧的皮带绕过脑后扣在一起,口球是中空的,林纤云的口水顺着口球上的洞,连成一条细细的丝线。

    那张看起来清秀的脸现在正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眼神透露着不解与恐惧,凌乱的发丝披在两颊,被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打湿,像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蜿蜒的溪流。

    我不知道她在看着什么,但我知道她对于那个存在必定是极度恐惧的。

    “课长……课长!”

    队员的呼唤把我拉回了现实,林纤云的脸依然静静地待在投影上,那双眼睛依然波澜不惊。

    “课长,您看出什么了?”

    我沉思了一会,说道:“林纤云的丈夫现在在哪?”

    “林纤云的丈夫现在已经从联合工程学院退休了,目前主要精力全都放在自己的公司上,“不过,我们对她的丈夫进行过很多次问询,也进行过背景审查,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到现在还陷在失去爱妻的痛苦之中。”

    我点了点头,拿起手枪和搜查令,对队员说道:“你们继续进行对照片上女人的身份确认,我去找一下林纤云的丈夫。”

    队员们听到都有些不解,但看着我雷厉风行的走出大门,也都面面相觑,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打开车门,命令Arch启动了自动驾驶,输入队员给我的地址,检查了一下装备和证件。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林纤云的失踪,背后应该有不为我们所知的东西,可能这种感觉,来自她意外身亡的儿子。

    车子一路飞驰,我慢慢静下心来,想着一个刚刚查阅资料时就冒出的疑问——在安保局如今一手遮天的环境下,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背景非常轻松,除了出生时未经安保局人口系统识别过的婴儿,任何人都可以查得清清楚楚。

    那为何在资料中林纤云那个儿子,是神秘的“略”呢?

    以林纤云和她丈夫的身份,首先排除他们的儿子没有进行人口识别的可能,那这样的话,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在林纤云失踪的第一份卷宗里,她的儿子还是有名有姓的,只是在第二份修复的卷宗,也就是我刚刚看到的这一份里,他的名字被人抹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林纤云的儿子,很有可能跟极红有关!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试想着还有没有其他的可能。

    但还有一个疑点我无法解释,那就是既然林纤云夫妇可以在政府领到抚恤金,那民政局那里必定有他们儿子的相关信息,如果有的话,安保局怎么会不知道呢?

    除非,民政局那里的信息也同时被抹去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去民政局打探一下情况,于是我说道:“Arch,更改目的地,目的地设置为A区第一大道民政局。”

    “好的,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我看着导航地图上的绿色路线发生了改变,我的思绪也跟着转变了过去。

    与旧时代的民政局不同,联邦的民政局全称为联合公民政治局,其管辖范围包含整个联邦内所有的公民以及他们的私有财产。

    “民政局那应该有所有公民的身份备案,如果在那里都找不到林纤云儿子的信息的话,那只好去问张恩了。”虽然我对能从张恩那里问出什么不抱太大希望,但试一试总是无妨。

    过了十多分钟,汽车平稳地停在一幢气派的两层建筑前,大门敞开,正门上方写着“联合公民政治局”,黑色的正字体彰显着严肃规范的气质。

    我下了车,一边掏出证件一边向门口走去。门口的守卫AI在识别了我的身份后,对我说:“欢迎您的来访,请问需要为您呼叫主理人吗?”

    我想了想,出于谨慎的考虑,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好的,请自便。”守卫说完这句话后,为我打开了进入大厅的电子门锁。

    今天是周二,大厅里来办理业务的人不算多,我径直走向二楼,二楼是办公区,主理人今天应该就在这里。

    我在二楼的走廊上找到了主理人办公室,定了定神,抬起手敲响了门。

    “啊,您是?”主理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有些愕然,可能是我穿着战斗服让他以为今天要进行反恐演习。

    “我是安保局特情课菊,我今天是来调查一个人的身份资料的。”我开门见山地把我的目的讲了出来。

    “哦,哦菊课长,有失远迎。那请问您是要查阅谁的资料呢?”

    穿着战斗服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身份安保局的战士,除了最高机密的机要文件,有权利要求联邦任何政府部门提供想要查阅的文件。

    “5年前失踪的一个女人的儿子。那个女人叫林纤云。”

    “林纤云……好的,请您稍等片刻。”主理人说着,从桌子上的电脑里输入林纤云的名字,开始搜寻。

    “呃……菊课长,很抱歉,资料显示林纤云并没有儿子。”主理人在敲打了一会键盘后说道。

    “没有儿子?”现在轮到我疑惑了,“民政局的资料竟然和安保局对不上?”

    主理人又看了一会电脑,忽然说道:“不对啊,因为她意外身亡的儿子,林纤云曾经领取过一大笔抚恤金,不可能显示没有子女啊?”

    虽然来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惊于极红的能量。

    民政局的资料也被篡改过,而且是在任何人,起码是我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的,除了极红,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我知道了。”我对着仍在疑惑的主理人说道,“这件事情之后我会组织人手来调查,你准备好进行问询。”

    然后,我就留下一脸疑惑的主理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车上,我对Arch说:“Arch,设定路线,恢复更改。”

    “已设定路线。”

    接下来,就要去找张恩问个水落石出了。

    在车上我又调出了张恩的资料,他的履历与一般的高知分子没什么不同,一路平步青云的做了教授,同时也是意料之中,他的儿子也是略。

    张恩身为教授,家住的离A区不算太远,所以没一会儿就开到了他家。

    张恩家是一个复式结构的别墅,门口种着许多绿植,旁边的车库大门紧锁,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打开过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张恩家周围被大树环绕,只有一条小路能沿着通向外面的公路,是个很隐蔽的环境。

    我登上台阶,敲了敲门。许久之后,一声咳嗽自门内传来,随后我听到了中年男人那独特的嗓音。

    “谁呀。”

    “张教授您好,我是安保局特情课菊,今天来是想就您妻子林纤云问几个问题。”

    只见屋门慢慢地打开一条缝隙,里面黑乎乎看不清东西,忽然传来一声:“进来吧。”

    我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排斥,好像门后面藏着什么恶心的怪物一样。

    推开门,意料之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我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这种香味绵远悠长,不像花香,也不像香水,顺着我的鼻子在大脑内弥漫开来,正当我有些沉醉在这种香气里时,一种异常热悉的感觉出现了,我不禁回味起来。

    “您……不进来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像是一把刀斩断了思绪。

    “唔……不好意思,您就是张恩教授。”避免尴尬,我赶忙转移了话题。

    “是的。”张恩的声音里有一种讨人喜欢的通透,让我感觉亲近了不少。

    张恩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走进房间,战斗服坚硬的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首先,我对您妻子的遭遇深感同情,我们特情课此刻也在紧张的进行工作,争取能够早日找到她。”

    “唉,已经五年了,说实话,我也已经没有希望了。”

    本来是我为了拉近距离说的一番话,现在看来有些适得其反了。

    “嗯……我知道之前对您有过其他的问询,但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关于您的儿子。”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张恩默不作声,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墙上的电子钟。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张恩开口了。

    “我不想谈起他,但事到如今,不得不谈。”依然是沉稳冷静的声线,但敏锐的我还是听出来一丝惊慌。

    我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张恩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下定决心将尘封的记忆讲述出来,而林纤云失踪案的线索,很有可能即将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

    “他,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