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界,就把假文案的内容换了。 但是下个世界的文案有点太暗黑了…我怕放出去全文就被锁了(毕竟最近又是一波严打)。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放作者有话说吧orz 下个世界的梗来自之前随便写的第一人称小短坑,算是一个我比较萌的梗,这回对它扩写吧ψ(`??)ψ 47、末世狂欢(四十七) 秦槐愤恨地拍着水花, 狂乱地扭扯着身上的束缚。 【主人, 你真让我失望。】优雅的男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秦槐愤怒, “怎么,连你也想背叛我?” 【这也未尝不可, 刚刚那个男人从各方面来讲, 的确比你更适合当我的主人。】男声轻轻笑着, 【只要能破坏自然人协会的治疗计划,是谁当我的主人并不重要。】 秦槐气笑了, “所以呢,阿瑞斯,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唔, 只能对您说一声抱歉了。】 “什、么……”秦槐的脸刚扭曲一瞬就突然定格, 紧接着传出一声爆炸的闷响, 他的脑袋就像开了瓢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让浑浊的黑水又添了一抹红白。 一个巴掌大小的机器人虚影出现在半空中, 它的眼睛部位不住地闪烁着红灯, 【其实任务完成的方式多种多样, 不一定要杀死对方才能通关, 我亲爱的前主人,你的大脑太死板狭隘了, 我需要一位更灵活有趣的主人……那么,永别了。】 阿瑞斯对着水塘中的无头浮尸慢慢低下了头,就连眼睛部位的红灯也停止闪烁,最终恢复成了安静的绿灯。 它望着池塘叹了口气, 小小的身体凌空转了个方向,虚影淡化,渐渐消失在了半空中。 贺安翼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就整个爬了进去,找好了位置,抬起右手抓着的剃须刀片对着手腕的位置比划了又比划,可就是下不去手。 绿豆豆在边上给他加油打气,‘没关系的安翼,疼一阵就过去了,新世界等着你呢!’ 贺安翼摇了摇头,又从浴缸里爬了出来,随手就把刀片丢回了浴缸。 ‘我不能这么窝窝囊囊地走了。’ ‘你想干嘛?’ 贺安翼咬了咬牙,抬起手把湿衣服脱了,拿浴巾随便抹了几下,光着腚就趴床上去了。 ‘安、安翼?’绿豆豆吓得声音都有些变调。 ‘我要艹回去!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贺安翼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你是放不下他吧?’ 贺安翼没说话,还打起了假呼噜。 绿豆豆摇头,‘……你没救了,安翼。’ 贺安翼的呼噜声一下子停了,他的眼皮颤了颤,可不是没救了吗,他中了一种名叫居北的毒,深入五脏六腑,连大脑也被毒液侵占了,他舍不得离开居北,舍不得这个让他爱的甜蜜又委屈的男人。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疼痛吗?’半晌,绿豆豆又出声了。 这下贺安翼连呼吸都停了几秒,他唰地睁开眼睛,抖抖索索地拿被单裹紧身体,从床上走了下来,像只人形蛹一样朝卧室蹭去。 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中,贺安翼将沉在缸底的刀片摸起来,贴着手腕重重划了一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深可见骨。 贺安翼将手浸在温水里,透明的水很快被染红,他将自己的身体下沉,闭上眼睛感受着血液一点点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 嘀嗒、嘀嗒…… 时间在流逝,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居北带着队伍满载而归,这回他们抓了一只五级的活体丧尸,送到基地的研究院后,男人连口茶都来不及喝,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然而等他赶到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冷冰冰空无一人的房间,居北伸手蹭了蹭床上被打湿的被褥,将目光投向了紧闭着的浴室。 他第一次胆怯了,只拿眼睛看着,却怎么也不肯往那边走近一步。 “安翼,”居北温声叫道,“别躲了,出来吧,我不会~”他的声音颤了颤,一滴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不会再让你疼了……” 居北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他又说了一遍,一模一样的话,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口干舌燥,嗓子都沙哑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一阵风从大开的窗棂吹了进来,飞扬的窗帘轻轻触过男人的眼角,抹去了那将干未干的泪水。 居北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一样站着,他嘴里一声一声地叫着安翼安翼,却始终等不到回应。 那个总喜欢在睡觉时拿脸蹭他,亲昵地像个大猫一样的青年;那个满嘴情话信手拈来,一笑起来眼睛都放光的贺安翼,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走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甜死人的‘我爱你’了。 那便由我去找你吧。 居北这样想着,然后走向了浴室,当门被拉开的那刻,泡在血水中毫无生气的苍白青年还是让男人痛哭出声。 居北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尽数脱下,赤着身体走进了血缸中,他将对方僵硬的双腿抬起来,一点点将自己埋进去。 血红色的水一圈圈漾开波纹,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狭小的空间内,连guntang的空气也温暖不了他怀中早已冰冷的身体。居北轻轻喘着气,看着乖乖巧巧被自己摆弄着却不喊疼的青年,这样温顺的模样让他痛到极点的心倏然又柔软起来,晦暗的眼眸渐渐被爱意填满,他低下头,在贺安翼的嘴唇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展开了另一波更猛烈的进攻。 而贺安翼,始终都乖乖的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一切。 在绝望的高.潮中,居北亲吻着他的耳朵,嘴唇翕动说了一句对方永远也听不到的话, ‘真的爱你,也真的痛苦。’ —— 居北将贺安翼的身体清理干净,伸手把他从血池中捞出来,擦干后又套上了衣服。 他自己却胡乱套上了衣服,连整理下都不愿,就急忙将床上‘沉睡’的人抱进怀里,宛如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地碰触着。 居北的双眼灰暗没有生气,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