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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还撩衣服…… 怎么这么发慌呢? 是、是是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吗? 叶禾脑子里全是这句话,他看着江落,一不留神说了出来,“在一起了?” 江落拽了一下他的胳膊,没让他跟下楼梯的男生撞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你好好看路, 一会儿摔了。” 叶禾眯瞪,“哦,哦……” “那你怎么不背我?” 江落失笑起来,摸叶禾的额头, “你烧糊涂了吗。” 叶禾喃喃:“我觉得也是。” 江落哎了声, 被他逗的不行,笑道:“已经上来了,不背了,下次吧。” 叶禾点头, “啊好。” 江落从叶禾口袋里拿出宿舍钥匙, “进去睡会儿吧。” 叶禾又啊了声,点头。 一个没有灵魂的点头机, 江落笑着揉了下他的头发,“我上去了。” 叶禾呆坐在床上决定再缓缓,再一会儿就缓好了,不管江落什么意思,他们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对了,是往好的那方面的不对。 很感人。 他搞不好真的可以暗恋成真。 cao。 叶禾搓了搓脸。 江落的身材真好啊。 腹肌太漂亮了。 想摸。 叶禾仰面躺到床上,脸通红,默默又侧过身蜷起身体。 好……兴奋。 刺激。 想大喊。 不等叶禾平静下来,宿舍门又打开了,是江落。 他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反手关上门,落了锁。 “我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吗?他们在洗澡。” 叶禾飞快扯过枕头抱着,“可以啊,你用吧。” 整个宿舍只有叶禾的床是干净的,江落把衣服放在他床脚,然后脱上衣和裤子,叶禾心里我cao了声,闭上眼。 疯了吗! 要闹哪样!! 就算男生都这样,有的甚至在宿舍都不穿衣服,可当着他的面,他的面,不能这样啊!!不是都知道他喜欢他吗?! 还这样! 干什么! 他还有两天才成年啊! 叶禾要死了,这回是真要死了,他还听到江落不小心弹了下内裤边缘,啪一声轻响。 死了……叶禾攥紧枕头,快哭了。 江落是真的热,浑身大汗,他脱得急了点,扔上衣的时候不小心扔到了叶禾脸上,也没注意,快步进浴室了。 叶禾:“……”疯了。 他听到江落关上浴室门,打开花洒,哗啦啦的水声,耳朵上点了火一样,烧的很。 叶禾呼了口气,睁开眼,把脸上的衣服扒下来,扔衣服到脸上,怎么都感觉有点色|情啊。 电视里就是这样,扔丝袜什么的。 叶禾口干舌燥,看着上铺的床板,他想让自己注意力别那么集中,想点公式,或者做几道题,但是体育课本来就刚被刺激了一通还没缓过来,现在衣服就在他脸旁边,人在他浴室里洗澡,耳朵里听着声音。 能冷静下来才怪了。 还做题。 做个鬼。 他舔了下嘴唇,越来越热,喉咙很干,那水声跟催眠铃一样,蛊惑着他,引诱着他…… 叶禾忍受不住了一般,咬着唇轻哼一声,身体蜷缩地更紧。 呼吸渐渐粗重。 鼻尖是江落的衣服,带着洗衣液和一丝汗气的味道,勾的他神经酥麻,浑身发软。 叶禾脸通红,额角泌出细密的汗水,天人交战,挣扎坚持了几分钟,他终于闭上眼破罐破摔,手慢慢地往下伸去。 …… 他不知道是难耐还是羞赧,把脸埋到了衣服里,轻声喘着气。 感官被无限放大,水声,气味,在叶禾脑海里幻出一副画面,在浴室里洗澡的江落,水从他喉咙滑下,经过漂亮的腹肌,最后到…… 叶禾闷哼了声,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心跳还很剧烈,不想动弹,脑袋充血的厉害,有短暂耳鸣。 “……”叶禾嘴唇殷红,脸上也是不同往日红的那样,是潮红,像朵盛开的花,却不是素白纯洁的花,是让人想用力摘下,透着致命美感、忄青色的花。 他全身发着颤,张开嘴伸出舌头,失了神一样,舔了下江落的衣服。 这肯定不止我这么做过,叶禾心说,哪个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小男生,没悄悄干过这种事? 摸一摸暗恋人的笔,本子,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坐到他的位置上…… 都这样。 就是他儿童不宜点。 叶禾嘟囔:“但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江落不娶何撩的……” 江落洗完澡出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捂,“你怎么把门打开了?” 不止门,窗户,空调,风扇,全开了,叶禾还拿着本地理地图在扇。 叶禾跑过去把门和窗户关上,“风扇太大声,我没听到你出来,没人看到,没人看到。” 江落把衣服穿上,“你通风啊?” 叶禾:“是啊,觉得宿舍好闷。” 江落弯腰穿裤子,叶禾屏住气,看向别处,江落的腰臀线条有点性感。 不,不是有点,是很。 叶禾已经放弃拯救自己了,就这样吧,弯成盘盘了。 江落走过去捏了下叶的鼻子,“借了你的衣架,晾内裤了。” 叶禾:“好、好。” 江落闷笑,不再激他,再激该自|燃了,现在都跟烤乳猪一样,“我上去了,你休息吧。” “嗯。” “对了,你生日,想怎么过?” 叶禾眼神看着别处,支吾,“随便过吧,高考完了再补也行,反正就两个多月了。” 江落想了下,“也行。”他现在确实出不去给叶禾准备礼物。 “就吃个蛋糕吧。” “吃!” 江落笑了笑,走了。 出来闻到过道的空气,跟叶禾宿舍里的有点不一样。 是得多通通风。 于是把窗户打开了,“睡的时候关。” 叶禾一个劲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江落回到自己宿舍,一个复读生捧着英语试卷头也不抬道:“你电话响了好几遍,可能家里打来的,你快看看。” 江落愣了下,“好,谢谢。” 他拿出手机,三个江父的未接来电,心里那点缱绻和笑意迅速冻成冰,他走到外面楼梯口打回过去。 江父的声音还是很低沉,好像永远在不满,“刚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江落:“去洗澡了。” 江父:“大中午洗什么澡,行了,我就是打电话告诉你,你爷爷奶奶今天早上坐火车走了,我也是没用,没钱给他们买飞机票,哎,你爷爷奶奶走了,家里没人带小海,还一堆账要还,本来我跟你妈说让你先回来带弟弟,你妈不肯,吵了一架,现在只能我辞职了,还得跟领导好好说,不然不放我走,得提前一个月辞职……” “另外你那里还有多少钱,全拿出来先给家里支应着,真是过不下去了,我这一辞职,就你妈的工资顶着,本来都该女人在家带孩子,但你妈比我工资高,所以权衡之下就是我辞职,孩子,爸妈愁的头发都白了,都是钱啊。” 江落沉默地听着,心情没有一点儿起伏。 江父叹了口气,“你好好上学,就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