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樱桃 - 同人小说 - 【崩坏星穹铁道】 刃恒同人在线阅读 - 刑罚1

刑罚1

    丹恒曾无数次在梦里见到那个长相俊美、眼神晦暗的男人,男人如同噩梦,仿佛时刻提醒着他,他就是罪人,他想逃,却无处可逃。

    他以长枪贯穿男人的心脏,男人癫狂的笑声冲破他的耳膜,男人拔出他的枪,沉着声∶“在你清偿罪业前,我的复仇无止无休”

    这具身躯是罪人的身躯,他早已不是罪人,他是丹恒。

    那个男人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便睡着了,男人也会入梦。

    丹恒起身出了房间,看到开拓者还在玩游戏。

    “还不睡吗?”

    “今晚守列车。”

    “……”

    丹恒无奈,给开拓者倒了一杯水,放到开拓者面前。

    “谢谢丹恒。”开拓者头也不抬。

    “你玩,我出去走走。”

    “这么晚出去?”

    “嗯。”

    “那你早点回来,有什么事联系我。”

    “好。”

    丹恒收起击云化了型,伪装成往常的样子,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祈龙坛。

    是他第一次真正直面男人的地方。

    没来得及感叹。

    便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不紧不慢地。

    脚步停下。

    “呵呵呵,你既然敢一个人来到这里。”

    是那个叫做刃男人。

    丹恒转过身,刃在不到五米开外捂着头,他清晰地看到男人嘴角边扬着危险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很好,你还是这幅样子,饮月。”刃握了握手腕。

    “我不叫饮月,我是丹恒。”

    “他就是你。你就是你。逃得掉吗?”隐隐看到男人黑发下的眼睛泛起红光。

    不等他反驳。

    “哼。”男人突然发起攻势。

    丹恒堪堪躲开,解开龙宫的禁制、击败幻胧,耗费了大量气力,现下只怕不是男人的对手。

    “哈哈哈哈,你这幅样子还真是少见。”

    刃比丹恒身型高大,一闪就闪到他身前,大手轻易就捏住丹恒细致的脖颈。

    “……”被捏得眼球凸出,眼神失焦,眼角泛红。

    “就是这个样子。”刃如同大仇得报般兴奋。

    “饮月,该偿还罪业了。”刃咬牙切齿道。

    “唔……”男人力道之大挣不过。

    被男人举高到双脚离地,丹恒无力挣脱束缚,他下意识的想,干脆就此解脱,过往种种在这里一并偿还与男人。

    刃眯着眼睛,时刻盯着仇人的面容,自然没有错过丹恒一瞬间的放松。

    这只不过是先让他尝尝一下濒临死亡的味道,真正的生不如死还没体验到,怎会让他轻易死去。

    男人松手,身体被狠狠地甩到地上,丹恒克制不住咳嗽“咳咳咳……”

    仇人在眼前咳出生理泪水,真是一副无法言说的画面,简直……妙不可言。

    刃走上前,趁此机会封住丹恒的灵脉∶“你该知道落到我手里会是这个下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得。”他会用仇人的痛苦来补全他空洞的心。

    “……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无耻。”丹恒沙哑着声音。

    “哼哼,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有我的样子。”

    “他不是我。”丹恒忍无可忍咆哮道,自己已经很多次说过自己不是饮月。

    “别嘴硬了。”刃俯下身,挑起丹恒的下巴凑近。仇人此刻近在眼前,他从前不只一次觉得,饮月的脸小巧,他的一只手就能包住。

    想着,就只手捂住丹恒的口鼻,待丹恒要喘不过气之时,方收回手。

    丹恒大口喘着气,面前男人很危险,却不似刚才带着杀意。如果他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不会这么想,他宁可被男人杀了。

    终于最后一丝灵力用尽,身型自动幻化回昔日龙尊的模样。

    “啊,就是这样,你这个样子,真教人兴奋。”刃抚过龙尊的龙尾,又用力抓起。

    龙尾被人抓住的感觉,就像被人抓住了命根“啊……”丹恒不禁叫出了声。

    “嗯?对啊,我记得持明龙族的龙尾可是很敏感的,饮月,你刚才那一声叫得我都起反应了。”

    龙尾被抓着玩弄,男人说了什么丹恒没有注意去听。但全身的力气也不足以他夺回龙尾,只能任由男人抓挠着。

    不满丹恒的走神,刃埋首用力咬住丹恒长长尖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道∶“怎么,喜欢被人摸龙尾?”

    被痛感拉回神智∶“……你……”

    “回答我,否则我就在这里侵犯你。”

    就刚才男人的举动,说出的话,足够让认识他的人震惊八百年。

    但此刻丹恒已无心去震惊,他只道∶“不喜欢。”

    “嗯?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刚才叫得那么色气?或者说那么sao?”

    “这仅是无意识的举动。”丹恒闭上眼不愿承认。

    “我现在就要惩罚你……”

    男人话音未落,龙尊只单薄的上衣就被轻易的撕开,白皙的身体被一览无余。

    “在这里让你偿还罪孽。”刃晦暗着神色望进丹恒的眼,随即点了丹恒的软xue。

    一听男人就要侵犯自己,丹恒乱了阵脚∶“我喜欢被摸龙尾。”此刻浑身软得动不了,只愿男人能放过羞辱自己,他低声道

    男人露出的一只眼睛泛起红光,在丹恒耳边道∶“哦?为什么刚才不说,现在迟了。”

    “刃,求你,不要这样。”丹恒拼命地摇头,他浑身动不了,祈求刃只是口头上羞辱他。

    “饮月,你会带给我惊喜吗?”

    “刃……”

    “怎么?既然你这么讨厌,惹得我更想要对龙尊不敬了。”刃解开衣物,紫黑色的rou刃一下子弹到丹恒毫无生气的脸上∶“怎么样,尝尝敌人赋予你的惩罚。”

    面对男人炙热粗壮的rou刃,丹恒要崩溃了,他躲不开。

    “唔……”嘴被撑开,被迫含入男人的巨物,直到滑腻的前端抵在喉咙上,生理泪水不禁夺眶。男人不管不顾地进出再撞上喉上,惹得丹恒呼吸紊乱一阵阵干呕感袭来。

    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突然胸口的两点被人捏住拉起,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用力拉扯仇人的乳粒,仇人瞬间涨红了脸,想到仇人温热湿软的嘴包裹着他的兵刃,简直令刃爽到极致。

    刃这时恶劣地捏住丹恒的鼻子,再放开,令丹恒涕水直流。

    恍然间见到龙尊眼角淌下一行泪,刃抽出rou刃,就对着龙尊失神的脸,射出guntang的体液。

    “饮月,没想到你堂堂龙尊,竟这么yin荡。”刃面无表情道。

    “杀了我。”丹恒闭着眼声音沙哑道。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但是饮月,我还是得提醒你,你叫错人了,我不叫刃,你什么时候叫对了,我就什么时候停下,再让你痛痛快快去死。”

    “杀了我……”丹恒绝望地重复道。

    “太吵了。”似乎是受不了,刃解开手上的绷带,团成一团塞入丹恒嘴里。

    本想简单封住丹恒的嘴,但怕他咬舌自尽,虽然持明龙族并不会真正死去。

    做完一切,刃才慢条斯理地双手一路从乳粒分别滑到丹恒的两侧腰。

    感到男人在揉捏自己的腰,大概被封住了灵脉,他的反应迟钝了不少,还在晃神间,龙尊的裤子就被撕毁。

    刃看到龙尊的两根半yinjing也不惊讶,粉嫩细腻的两只,竟有些可爱?没多想手移到臀沟处再缠上龙尾,龙尊的身躯果然如他所料地紧绷。

    “啊,你这两根也用不到,今后也没机会用了,要不割掉吧。”

    听到男人似乎抽了剑,丹恒这时睁开眼突然用尽全身气力,迎上男人的剑。

    但男人比他更快做出反应,剑瞬间被主人丢出数十米开外。

    以真气冲破xue道使丹恒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浑身经脉剧烈疼痛,喉间涌上腥甜,若不是嘴里含着男人的绷带,这口血早已喷到男人脸上了。

    已再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径直地倒向男人。

    稳稳接过丹恒,刃猩红的双眸明明灭灭,不知为何会产生想要替他擦去脸上的秽物想要他露出亦如昔日清冷模样的想法。

    实际上刃也伸出了手抚上丹恒的脸,再轻轻拂去丹恒脸上的泪涕体液。

    男人少见地温柔神色,如同对待挚爱一般。

    祈龙坛,本应是神圣不可侵犯之地,而龙尊却被一个男人在此地做出如此污秽之事……

    “饮月,你怎这幅样子?又可怜又yin荡。”

    说着,刃打横抱起丹恒,轻易越过海水。

    持明龙族的宫殿,如今已成一片废墟,昔日的辉煌被海水掩埋。

    “在你的龙宫侵犯你如何?”刃咬着丹恒的尖耳朵,他自然只是说给丹恒听,并没有要问他意见。

    丹恒正光裸着身体被男人一路带过持明族的宫殿,全身感官被无限放大,男人要在此地侵犯他……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觉自己玷污了故地,即使受再大的刑罚都无法让他感到解脱。

    “如果此刻这些持明卵中有人破壳重生,看到昔日龙尊这幅样子,那将会是一副不错的画面,呵呵呵呵。”感到怀里的人微微颤抖,刃发出魇足的笑声。

    来到龙尊的宫殿,熟悉的感觉便扑面而来,持明龙尊饮月君将鳞渊境作为封存建木的容器,最后淹没了整个鳞渊境洞天……

    直到被男人压在龙榻上,丹恒才恍恍惚惚回过神。

    男人慵懒着神情凝视身下之人。

    眼神迷乱,龙角微微泛红,两瓣长发被随意打乱……扫过胸口,没有任何预兆,男人埋首含住红润挺立的乳粒。

    刃牙齿用力撕扯嘴里可口的嫩rou,偶尔用舌头舔过再引吸着,引得身下之人直呜咽∶“唔……”

    男人对着另一边被冷落的红乳轻吹气,又引得龙尊白皙的酮体全身起皮泛红∶“啊……真是美妙。这种感觉……”

    他无数次说过自己是丹恒,不是饮月,为何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叫他饮月。

    男人绝美的面容惨白毫无血色,唯有一双眼如燃烧中的烛火般猩红至极。

    很快刃终于放过红肿的乳粒,双手游走至龙尊的腰间。

    被男人玩弄多时的乳尖红肿热辣,又麻又痒,乳晕好似大了一圈,上面布满男人的齿痕。

    “呵呵呵饮月,等得心焦了吧。”丹恒望向刃猩红的眼,男人狰狞着笑,似彼岸花怒放。

    他不是饮月,他是丹恒,为什么不听?

    被男人轻易翻转过身,双腿被男人的腿卡着分开跪着,臀部高高翘起抵在男人的硬挺上,隔着西裤布料也能感到男人下身传来的热度。

    丹恒无比绝望,想逃,逃不掉。

    是男人带给他的刑罚,这个刑罚太让人……

    难以启齿。

    男人究竟是谁?

    内心深处竟有一丝渴望男人接下来的惩戒。

    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感到可耻,好在没有正对着男人。

    刃这时退开了一些,视线落在龙尊的后xue,这里即将容纳他的兵刃。

    “别走神,这是你该受的。”见丹恒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刃冷着脸抓起丹恒一缕长发,用力拉扯令龙尊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的喉结。

    头皮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丹恒的身体做出反应,男人的rou刃就贯穿了下身。

    “唔……”瞳孔剧烈收缩,生理泪水无意识的涌出。

    突然被进入的身体像是被撕裂,疼……太疼了……疼得后xue收缩勾勒出男人的阳物,好大好粗,这个深度才进入了一部分……

    刃被夹得生疼也不给丹恒适应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想要进入深处。

    rou壁没有润滑进入得困难,‘啪!’男人一掌拍在丹恒饱满圆润的臀上,咬牙切齿道∶“放松点,这点痛不算什么。”

    男人猩红的眼里滚动着欲望,龙尊白净如玉的臀被拍得通红,手掌清晰的印在上面。

    ‘啪!’又一掌落在另一边。

    “唔啊。”这一掌拍得丹恒更加紧绷着身体,后xue收缩令刃险些射出。

    倒吸一口气,男人恶狠狠道∶“松开,否则割下你的一根用来塞入。”

    丹恒只得集中注意力,感受着男人在体内,慢慢放松。

    龙尊放松了后xue,rou刃又进入了些许,刃讽道∶“呵呵,很好,很好,饮月,真该让你那些朋友看看你这幅yin荡模样。”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丹恒沉溺于情欲早已不去在意男人的话。

    就在此时男人的阳物擦过深处的什么地方,痛感夹杂着一丝丝快感,丹恒抑制不住想要呻吟。

    “这里?”察觉到龙尊的反应,刃扶着rou刃再次摩擦着那处凸起。

    快感阵阵席卷而来吞没意识,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丹恒不自觉地扭起腰迎合男人。

    直到后xue分泌出的yin液润滑了紧致的xue口,rou刃终于全根没入,被龙尊紧紧包裹着令刃舒服到了极致,边喘着粗气撕咬龙尊的长耳,边道∶“饮月啊饮月,你竟会喜欢敌人的东西进入深处,真是yin荡。”

    丹恒不禁想起书中说的∶龙性本yin。

    顺利进出,刃开始越来越重地撞进xue里,龙尊被他撞得身体上下耸动,嘴里呜呜咽咽的。

    趁龙尊沉寂于情欲之中,刃取出龙尊嘴里的绷带团,合并食指中指插进喉咙深处玩弄,使得龙尊津液直流。

    “啊嗯啊……”

    如愿地听到仇人甜腻地呻吟,刃似猛兽重重冲撞近百次。

    “啊哈……刃……让我……求,阿刃……”丹恒无意识地喃喃道。

    男人顿了顿,低声咒骂∶“多事。”

    抽出手指时带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细丝,刃晃晃湿润的手指:“不愧是龙尊,上面下面的水真多。”

    轻而易举翻转身下之人,只见龙尊面上情潮涌动,双眸失去聚焦,两根龙根得不到释放臃肿着。

    刃双手分别握住龙尊的两根龙根。

    男人一语不发上下taonong,时而用力握着,时而用指尖刮过玲口处。

    “嗯啊……哈啊……”丹恒自始至终都在看男人,嘴里不吝于发出更多呻吟,但男人只专心在抚弄他的龙根。

    丹恒不禁想,这个男人并非想象中的残忍偏执。

    很快两根龙根再刃手里射出了两股浓稠的液体。

    刃睨了一眼丹恒,就把手上沾到的液体涂到了丹恒胸口上。

    “呵呵呵……”极具美感的画面。

    一个想法浮上脑海。

    他想记录下龙尊这幅样子。

    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视线下移看到龙尊红肿的xue口溢出了yin液,想也没想用力分开龙尊的双腿。

    “饮月……”过往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心脏缺失地一块,要用仇人来补上。

    “啊啊啊啊……”被男人整根与卵蛋全部没入,丹恒要疼疯了,身体不禁抽搐。

    粉色的xue口被极致地撑开,血管纹路被映得一清二楚,刃一只手抚上去,感受龙尊的温热。

    “饮月。”也只有你能补全这个空缺。

    “饮月啊……”

    “嗯……嗯。”

    饮月是在回应他?

    “饮月,过往太痛了,却也是你我造成的过往。”男人道。

    此刻丹恒突然觉得男人是个极其可怜之人,如今依旧被困在过往无法自拔。而男人又是谁,他却始终想不起来。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丹恒忍着疼痛望进男人的眼,他想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狰狞,温声道。

    丹恒的样子收进眼底,刃沉默着。良久,才沉声道∶“饮月啊你以为你这幅样子就能逃得掉吗?”

    “啊啊啊嗯啊唔……”

    猝不及防地,男人整根带着卵蛋发狂地进出。

    在丹恒晕过去之际,隐隐听到男人喃喃自语∶“饮月,我们逃不掉的。”

    “阿刃,听我说,放他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被刃遗弃在祈龙坛的剑,站在宫殿门前。

    “哼。”松开捏着丹恒发尾的手,一语不发走出宫殿。

    丹恒睁开眼,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一夜无梦睡得舒畅。

    身上没有黏腻不舒服的地方,应该是男人给他做了清理。扫视整个宫殿,已不见男人身影,只有下身剧痛无比提醒着他,他在龙尊的宫殿被男人破了身。

    他们的罪业还会清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