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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 温遥眉毛微微一扬,头年外族入侵边境,苏云缅同父出征,用投石车,弩弓等赢了那场战役,同年回京,先帝封赏,苏云缅拒绝,只求取入宫令牌,之后月余时常出入皇宫,在那之前先帝就应该见过苏云缅?还是说投石车和弩弓是苏云缅告知其父,北定军私造? 第二年苏云缅嫁给温胜,同年李全全家遇害,苏云缅遭温胜监/禁。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有没有可能李全的家人就是温胜找人杀害的,但他为何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 苏云缅又是如何去世的? 温遥脑内一片混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又怎么都抓不住。 “先别多想,去吃饭,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瘦rou粥。” “你做的?”温遥眼睛亮了,起身揽着叶褚腰。 叶褚刮了刮他秀挺的鼻梁,笑道:“对,屋里吃还是外面吃?” “外面吧。”温遥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叶褚轻轻一笑,半搂半抱着人出去,李全就在门外,叶褚朝他道:“把粥端来,在院里吃。” “是。”李全快步离开。 两人就在后院青石桌上用膳,温遥面前是一碗面相不怎么好的瘦rou粥,叶褚跟前是小德准备的炒饭,炒饭内用的瘦rou粥余下的食材。 “你的看着味道更好啊。”温遥眼巴巴望着炒饭,叶褚哭笑不得,听着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用银勺舀了一匙粥到温遥嘴边,温遥看了他一眼,低头含/进嘴里。 瘦rou粥里不仅有猪瘦rou丝还有赤莱菔、香菜和玉米粒。 五颜六色,瞧着就很有食/欲。 “如何?”叶褚问。 味道马马虎虎,温遥笑看他说:“很好吃,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很厉害。” “我做了五遍,终于没再糊了。”叶褚笑了下,沾沾自喜说。 温遥嘴角一抽,下回还是别让他做饭了。 五遍得浪费多少食材,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喜欢的人是个败家子,怎么办? “挺好的,花了多少时辰?” “不久,二个时辰。”叶褚笑道。 温遥尴尬笑了笑,把碗里吃得干干净净。 叶褚寻思着下回再学点别的,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手艺。 下午,派出去的探子落到院内,李全把人拖去一旁,探子汇报完便飞身离开,李全敲响了温遥房门。 “进来。” 是温遥的声音。 李全踏进屋,看也不看坐在一起的两人,低首道:“探子来报,发现温胜踪迹。” 没人开口,李全依旧低着头,片刻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他悄悄抬头,见温遥从叶褚身上站起身,随即忙低下头。 温遥问:“人在哪?” “阳县。” 温遥回头看叶褚,叶褚勾着他的小拇指,说:“派沉然去。” “是。” 李全出去后,温遥低声问:“你让沉然去,不担心他放走温胜么?” “不会。”叶褚自信一笑。 温遥环着他颀长的脖子,歪着脑袋想了下,“你还会派其他人去,是不是?” 叶褚捏着他圆墩的鼻翼,亲昵开口,“我的遥遥真聪明。” “什么你的。”温遥推开他,“我是我自己的。” 叶褚但笑不语,把人圈入自己怀中,两人闹腾了会儿,温遥才认真道:“你打算派谁去?” “罗风还是卫?” 叶褚:“卫。” 半个时辰后,卫接到李全通知,立即动身赶去阳县,同一时间,温胜骑着白驹,疯狂逃命。 还有两日就能抵达国/境,到时候他再也不用奔波劳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外邦人设定为西洋人,参考的古代维京人(指瑞典人,挪威人,丹麦人,冰岛人和格陵兰岛上的人)不是指的北欧海/盗啊!!!!于是外邦人大概说的语言有很多种,而孔武从小生活在大陈,所以说的是大陈官话,为了区别,孔武眼睛是蓝色,但肤色不是白色,所以不要带入任何现实中的西洋人!!!!! 哈哈哈哈我改的傻笑连连也是没谁了。 周二才会更新,依旧一万字,明天朋友们就不用等啦。感谢在2020-04-11 09:10:19~2020-04-12 07:14: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卿九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2、06吃醋下(捉虫): 06吃醋下: 温胜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 他怕一闭上眼,叶褚的暗卫就出现在头顶, 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发了疯地逃命, 一天一夜跑死了两匹马,这匹白驹是他花二十两银子买的, 奔跑速度极快, 可日行千里。 天快黑时, 他路过一茶棚,吃了些水和馒头, 喂白马吃了干草, 又接着赶路。 与此同时, 沉然骑着良驹绕近路追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匹棕马, 一旦一匹无法支撑, 便换另一匹。 从京都穿过两个县,才抵达阳县,前方探子唰地出现在一棵粗壮大树上,这人轻功了得, 一身黑衣,是个影卫。 “温胜出了阳县往北去了。” 沉然嗯了声, 不明白主子为何会派自己来,直接让这个探子擒住温胜岂不更好? 或许有别的用意,沉然摸了把脸,继续赶路。 树上那人久久未动, 等沉然策马离去,抬手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十分熟悉的脸。 温胜一直逃至南河才翻身下马,给了船家一锭银子,牵着缰绳,把马拽上了木船。 过了南河就安全了。 温胜从马鞍上取下水囊,狠狠灌了一口,清水顺着厚唇溢出,滴在胡须上,他反手擦去,骂咧了句,继而又是一阵狂笑,没把船家吓坏,赶紧划到河对岸,又匆匆掉头回去。 船靠岸,船家刚吁了口气,又是个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船,男子一脸肃穆,浑身散发着肃杀,船家猛地吸了口气,唯恐这人是个亡命之徒。 黑衣男子看他一眼,丢下一锭银子,说:“刚才是否有个骑马的中年男子渡河?” 船家捧着银两,满心欢喜又颤颤巍巍,“是、是的,这位小哥可是要过河?” “嗯。” 船家财迷心窍利索划浆,把人送去对岸。 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码头,纵身一跃骑在马背上,飞驰而去,尘土飞扬,船家呸了几下,心里窃喜,虽然这两人看着不像什么好人,但他们给的钱多,一下子挣了二十两,船家哼着小曲回到对面。 莫约半刻,又是几人过来,他们骑着三匹马,四人穿黑衫,只有一个女娃子穿着破烂襦裙。 三名黑衫男牵着马过来,一人问:“船家坐的下吗?” 船家刚发了一笔横财,见他们人多,还想再赚点,一脸为难道:“这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