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被装裱起来的情爱内裤,邀请男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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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月星嫣猛地蜷起脚趾,眼尾泛红,不住扭动着腰肢娇吟,“别……别按那里呜呜呜呜……” 被roubang插过的xiaoxue还没休息多久,就又开始被手指亵玩着。男人放在她双腿间的大掌,拇指按压着她有些发硬的小小阴蒂。 本就入手一片湿滑,现下更是情动不已。 “阿淮。”闻辞伸臂制止了男人的玩xue行为,“让她歇歇。” 男人将按压少女阴蒂的拇指猛地喂入她那微张合的小口,随即冰冷而带着戾气地抬眼与长生神闻辞对视。 他启唇:“你这会儿倒是心疼起她了?” “呜——”月星嫣呜咽一声。感受到男人手指的贯入,往里探去,折磨着她那已经再也不能承受下一场欢爱的花xue。 此刻少女被男人压制在床上,一头乌发凌乱地铺开着,大张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红肿的花xue再次被喂入异物,她的眼睛泛着一层水雾。 闻辞确实心疼,无奈叹气道:“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对男人说。 男人冷笑一声。 因为被cao太久和高潮太多次,月星嫣现在只觉得xiaoxue和肚子都很酸痛,只想安心躺着睡一觉,这两个男人之间无端的剑拔弩张让她心烦意躁。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伸手勾住这个叫“阿淮”的男人,“你若是也想cao我,那就快点来吧,我累了。” 男人身形一顿,银紫色的眸里闪过寒光。 闻辞也被少女骤然主动邀请的举止惊到,他刚想开口劝阻时—— 月星嫣勾着男人的双手就被男人扯开,抓握着高举过她的头顶,居高临下的眼神淬着怒意,“xue都被人cao得快合不上了,还敢来邀请男人继续?” 少女眨了眨眼,流露出些许破碎,无所谓扯了扯笑,迎上他高高在上的眼神。 男人也如闻辞一般,无奈叹了叹气,轻轻放开了她。 闻辞见状自觉将月星嫣抱进自己怀里,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为她披上一件新的衣服,动作轻柔,带着爱怜。 月星嫣乖乖地待在闻辞怀里,望着那男人的背影,问了一句:“顾司濯不会回来了是吗?” 那男人听见她喊这个名字,回头看了看她,他耳上坠着的蓝色宝珠泛着寒光,带着极夜般的冷彻。 “我是圣山诸神的审判者,整个凡尘准则的至高神,越淮。” 他的三千白发也泛着光,比太阳神照尘的金发还要耀眼,比风雪神燕回的白发还要缥缈,衬得他整个人像是抓不住的光,很是遥远。 “你口中的顾司濯,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分神。”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越淮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就飘然离去了。 月星嫣长呼一口气,喃喃低语:“太好了……” 闻辞第一次觉得他没看懂少女的千回百转心思。 “你……还好吗?”他以为她会哭。 “他还在。”月星嫣笃定地说,她仰头看着闻辞,“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越淮的事。” 闻辞怔了怔,苦笑着说:“你直接问他本人不是更好吗?” “他现在和我闹别扭呢,不会告诉我的。”月星嫣第一次在圣山中露出了一点自己的女孩家小心思,带着狡黠的笑意。 闻辞喜欢这样鲜活的她,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浅笑着说:“我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事,不过……” “不过什么?”月星嫣追问。 闻辞的目光有些深邃,琉璃眸中柔化万物,“我希望你也能追问多点关于我的事,可以吗?” “可以。”月星嫣向他许诺。 夜神相墨今天还是在走神,忍不住想起月星嫣。 “她是毒药。”夜神大人这样洗脑自己。 可等她出现在他面前,言笑晏晏看着他时,夜神大人再也不能洗脑自己了。 她是被众神簇拥的新娘子,是群星拥护的月亮。 “你怎么来了?”夜神相墨听见自己有些艰涩地开口。 这里是他的神域,独属于他的绝对黑夜支配地带,一般不会有其他神明擅自闯入,只有她除外。 “我们应该谈一谈,或者说,做个了断。”月星嫣看着这个神域折射出的五彩斑斓的黑色光影,露出些惊艳的神情,“但其实,我早就和迟凉做出了断了。” “我知道,分神回归我本体时带来的不甘愤恨相当浓烈。” 相墨伸手揽下一道光,片刻光景就做成了一盏好看的五角宫灯,递给了她。 “景荀、泱离、燕回都有透露给我说,你的神魂受到很大影响。”月星嫣没有拒绝这盏特殊的泛着五彩斑斓的光的黑色宫灯,“他们想帮你,你却不想自救?” “我发情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相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我一直觉得会发情是我的神格缺陷,所幸从诞生并执掌黑夜以来,都没有真正发情过,我以为我会就这样,一直到很遥远之后的自然法则寂灭,世界终焉的时刻……” 月星嫣看到相墨深呼吸了下,下定决心般地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木纹盒子。 “原来不是这样,我也是会动情生念的,我不知道是发情的缺陷影响了我,还是迟凉的占有欲影响了我……” 精致的黑色木纹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她之前与燕回欢爱时被燕回扒下扔到他脚边被他捡走的内裤……只是此刻被稳妥地装裱在一个花纹繁复的黑色银丝框里,似乎还撒上了许多星尘碎屑,熠熠生光。 “你……”月星嫣神色复杂,耳尖瞬间发红。 “我……我洗干净做成的。”相墨知道这有些难以启齿,定会显得他是不是有些恶癖,“这算是我的神格本能,和方才的宫灯一样,只要我心有好感,就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月星嫣突然觉得手中的宫灯也十分烫手。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你能分一点心思给我,我不奢求很多,只希望你别因为那个分神的错误一直讨厌我。”相墨一口气说了这些话后,惴惴不安地又补充,“我知道你还不大能接受我。” “迟凉确实死了,现在你是相墨,对吗?”月星嫣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圣山这位夜神相墨身上看到太多迟凉的影子,除了有一点敏感以外。 “一直都是相墨。”夜神深知那个分神是把他的黑暗面在凡尘那个奢靡腐败的国度里无限放大了,他不敢否决。 “说白了,其实除了我,身为迟凉的你,身为顾司濯的他,都是分神作怪。”月星嫣觉得好笑,可又像是宿命安排,“一场神明无聊的消遣游戏,弹指一瞬。” “不,我没有想消遣你。”相墨这次很坚定地回应她。 “算了。”月星嫣将宫灯放下,语出惊人—— “夜神大人,我们来zuoai吧。” “什……什么?!”相墨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你想要我吗?”月星嫣往前逼近,声音有些魅惑,“我只给神明大人你这一次机会而已,要不要?” 相墨喉结不可控制地滚动一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对上少女那双大胆的清澈眸子,闻着她似有若无的体香,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知道自己发情了。 回应月星嫣的,是相墨重新走上前捧住她的脸庞献上的急切而炙热的吻。 发光的黑色木纹盒子和宫灯此刻都幻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暗潮汹涌的无尽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