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再次被强迫喂奶,书桌上被强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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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阿珍才回过神来,屋里已经没有了老爷的身影。她颤抖着穿好了衣服,将脸擦干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 打开房门,寒冷的气息立刻扑上来,阿珍捂着脸,一边默默抽泣着,一边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 阿珍回了房间,收拾好自己,坐在床上发呆着,门外忽然传来冬珠声音,“阿珍,大夫人叫你过去回话。” 她愣了愣,连忙出了屋子。冬珠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哼”了一声,斜眼道,“走吧。” 一进了屋,她立刻被冬珠推倒了,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阿珍抬起头,大夫人正居高临下,神色冰冷地看着她。 “阿珍,我让你去送点心,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夫人,奴婢……”阿珍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之前听见老爷说的话,心里本来不可置信,但大夫人这样生气,她的心里又犹豫起来。 如果夫人并不知情,事情一旦暴露,夫人也一定认为是自己引诱的老爷。到时候,受到的责罚都是轻的,弄不好是会被赶出去的。 “夫人,……奴婢”她吞吞吐吐道,“奴婢路上摔了一跤,耽误了时间……” “啪!”站在一旁的冬珠立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阿珍的身体晃了晃,她抬起头,脸上立刻浮现出深红色的掌印。 “我……”她好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簌簌落下。 “你迟迟不回来,我就找冬珠去看看,”大夫人慢条斯理道,“谁想到隔着老远,就听见哪个sao蹄子的浪叫声,真是不知廉耻。阿珍,是你么?” 阿珍迟迟不敢说话,她浑身发冷,不知道夫人知道后会如何惩罚自己。 “阿珍,是你吗?”大夫人又问。 “……是,但是、是老爷突然……” “啪!”一个更重的耳光。 阿珍被扇得倒伏在一边,她强撑着直起身,声音怯弱,不断磕着头,“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不知磕了多少下,阿珍才被一只手拎住。冬珠扯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后仰露出面容,额头青紫,脸颊上两个鲜艳的红色掌印,阿珍双眼红肿,乖顺地一动不动。 石含卉使了个眼色,冬珠立刻用力扯开阿珍的上衣,布料撕扯后,露出被蹂躏的青紫红肿的前胸,痕迹一路曼延向下,rutou肿胀,上面还有齿痕。 石含卉只是看了一眼,就怒火中烧,她别过眼沉声吩咐, “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给我扇她,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冬珠得了令,立刻卯足了劲儿,高举着手,一下比一下重地扇着阿珍的脸。室内顿时想起清脆的声音。 “啪!啪!啪!……” 扇了十几下,石含卉才叫住了手。 此时阿珍半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嘴角被打出了血丝,整张脸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石含卉看着她这副惨状,多少消了些气,才道, “阿珍,你身为诚儿的乳娘,不想着照顾孩子,反而不知廉耻勾引老爷上床,妄想一步登天,是我看错了你。本来像你这样的贱人,应该是被发卖出去,好全了府里的名声。” 她看着阿珍毫无反应的模样,忍了忍继续道,“但念在你尽心照顾诚儿这些日子,这次便算了。” “但若有下次,我这院里就容不得你了。莫要以为和老爷上了床,就长了脸,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或者耍脾气不干活,那就小心你的皮!” 阿珍脑袋嗡嗡作响。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不会被逐出府,欣喜地连连磕头。 “谢夫人……谢夫人,阿珍一定更加尽心照顾少爷!” 石含卉没有理她,让她穿好衣服赶紧出去。 …… 过了几天,傍晚勾青过来找她,说老爷正在书房等着,让阿珍赶快过去。 “我不能过去,大夫人会扒了我的皮的,”阿珍哭求道,“我不能过去。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勾青不耐烦了,他嘲讽道,“一回生二回熟,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装什么矜持?快走吧,别让老爷等急了。” “我不去……”阿珍被推搡着,断断续续道,“大夫人会卖了我的……” 她极力挣扎,但怎么也抵不过男人有力的臂膀,一路被推进了书房。 “老爷,”阿珍进了书房就发起抖来,一看到书桌前的老爷就立刻跪下来,“求老爷饶命,大夫人说要是还有下次,一定会发卖奴婢的!求老爷饶命,放奴婢出去……” 陈良勋没看她, “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找人将你送出去。” 阿珍立刻住了嘴。 陈良勋放下书,看着她年轻娇嫩的脸庞,想起上次,不由下腹发紧,“过来。” 阿珍呆站在原地,半晌才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没走几步,就被一双手扯进怀里。陈良勋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他掐着脸颊让她正对着自己,一条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抵在里面唇舌搅动,发出啧啧的声音,吃得阿珍喘不过气,渐渐无力。 陈良勋一边亲,一边解开她的扣子,双手伸进去一阵乱摸。他吃够了口水,放开往下一瞧,两只饱满鼓胀的双乳挺立着,rutou大如蚕豆,显出烂熟的深红色。 他一看到这一对大奶,便口中生津,将阿珍放在桌上,两手捉着两只奶子,一边大力揉捏挤压,一边欣赏着乳rou被摆弄的满溢出指缝,那柔嫩细滑的样子。 “老爷……轻点……”阿珍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无力求饶。她双手撑在桌子边缘,眼睁睁看着老爷双手捏住rufang,将rutou捏的挤压出去,再张嘴含住,啃咬吸食着,奶水很快通过乳孔流了出去。 阿珍一点点失了力气。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老爷一把抱住她,如同饥渴的婴儿埋在她怀里,迟迟不肯松口。 “啊……”阿珍后仰着脖子,脸颊烫红,双腿被迫张开两侧。被吸食的快感难以言表,她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老爷很快吃够了,他抬起头,看着两道白色的水线从乳孔溢了出来,一路蜿蜒而下。 yin靡又放荡。 阿珍半身赤裸地坐在桌子上喘息着,忽然被翻了个身,双乳贴上冰凉的桌面,让她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她的裤子被扒下来,几根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立刻一个粗大guntang的硬物慢慢插了进去。 “呜呜……”阿珍咬紧牙,双指紧紧捏住桌子边沿,不让自己叫出声。她眼眶中溢出眼泪,一滴滴落在桌子上。 老爷掰开她的两片屁股,方便roubang更轻松插入,进入湿软温热的甬道,破开一层层的嫩rou,直抵到最深处。然后停下来,享受着一层层嫩rou不断挤压roubang的快感。 他缓慢抽出来,又重重插入,xuerou果然如同受了刺激般不断颤动着,按摩着入侵的异物。 老爷深深呼了口气,看着自己紫黑色的roubang在两片雪白股rou中插入抽出,不断翻搅出透明的液体,一下下撞击地股rou,荡出yin荡的波痕。 “啪、啪、啪……”室内响起清脆的rou体撞击声,不断加快着节奏。 阿珍被撞的一下下的向前,rutou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带来轻微的痛感。她咬住牙,却抵不过一声声地闷哼。 “嗯、嗯、嗯……” 体内的roubang渐渐加快了动作,xuerou不断翻搅,xue口被狠狠撞击,阿珍体内难以抑制的热浪快感一波波冲击而来,逐渐蔓延至全身,全身都被这快感冲刷着,身体的抗拒渐渐松懈下来。在越来越快速的重击中,阿珍终于忍不住快感,呻吟声渐渐高亢。 “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好难受……” 男人的双手牢牢把住女人的腰,让她无法动弹,紧接着更快速地冲撞着那xuerou,roubang抽出时,不等xuerou适应,便以更加凶猛的力道破开,xuerou激荡,xue口不断张合,显见的rouxue主人逐渐承受不住,马上进入高潮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只是将越来越硬的roubang一遍遍插到最深处,享受着rouxue挤压的快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一个深插,将roubang插到最深处,不顾女人的挣扎,直直射到最深处。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阿珍被冲击的双腿乱晃,她大张着嘴,忽然全身绷紧,xuerou疯狂痉挛,双眼紧闭乱叫着。 快感忽然如海啸般席卷全身,热浪翻滚,冲击着全身每一处,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良勋将roubang抽出,从rouxue处紧跟着涌出大量透明液体,混杂着白色,哗啦一下溅在地上。他看着那烂熟的rouxue被cao弄的形成一个圆洞,xuerou可怜地外翻着,还不断有液体涌出滑落。 他皱了皱眉,道,“休息好了就把这里收拾下。”说罢整理好衣服,施施然走了。 …… 阿珍缓了半天,才从桌子上爬起来,她穿好衣服,忍着眼泪去找到抹布扫帚等,忍着酸痛将这一片狼藉打扫干净,才躲着人,一路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凳子上捂着脸,简直无法克制内心的沮丧和厌弃。 大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以后还被老爷yin辱怎么办? 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呢? 房门忽然被敲响,一个小丫鬟过来传话,说是大夫人要见她。 阿珍立刻站起来,匆忙换下身上的全部衣服,她慌乱地跑到镜子前,确认自己看起来一切安好,才努力平静下来,匆匆忙忙出门。 阿珍一进门,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上前规规矩矩跪下。 “夫人。” 冬珠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石含卉细细打量着她的脸。一路看过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她笑了一下。 “阿珍,你去哪儿了?” 阿珍竭力平复声音,“去……”她卡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来府里一年了,她没有相熟的同伴,也没有亲戚朋友,她整日照顾着孩子,没有去任何地方,甚至如果不是家宴,她都不认识老爷。 “去……去找了老太太。”她说。是老太太将她买下来,做了诚少爷的乳母。她至少认识她。 “是吗?”石含卉轻蔑道,“老太太这几天不是去了庙里么?你怎么见到的?” “是……没见到,等了会儿就回来了。”阿珍低着头,手指紧紧按压着地面。 “是吗?”石含卉意味不明道。 冬珠上前,不由分说扇了阿珍一巴掌。阿珍笔直跪着,被扇得脸别了过去。她缓缓转过头,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不说实话,自然有你的苦头吃。你要是说实话,或许还能有希望。”冬珠居高临下道,她脸上的神色和夫人如出一辙的冷漠。 阿珍一言不发,冬珠便上前继续扇她的耳光。 几次之后,阿珍终于经受不住,她抖声道,“奴婢……被老爷叫走了。去了老爷书房里,之后……”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磕头。 “求夫人饶命,奴婢并没有勾引,只想安安分分的,求夫人饶命……”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心怦怦直跳,满心都是对被赶出去的恐惧。 这噩梦竟这么快要来了。 半晌,她听见夫人开了口。 “我姑且信了你的话。”石含卉语气很平静,“既然是老爷要的,也算是你的福分。” “不赶你走,也让你继续待在院子里。只是,”她看阿珍惊讶抬头,继续道,“每一次去,都要告诉我,不能隐瞒,老爷说了什么话,也要一五一十告诉我。” “记住,我始终是你的主子,以后说话做事,不能有丝毫隐瞒,或者欺骗。” 她盯着阿珍的眼睛,森冷道。“若是敢骗我,不必告诉老爷,我就能发卖了你!” “是……是。”阿珍又恐惧又惊喜,连忙道,“谢夫人凯恩,奴婢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石含卉懒懒道,“下去吧,好好歇息。” “是。”阿珍不知所措,又磕了两个头,忙不迭离开了。 “夫人,”冬珠眼里闪过一丝嫉妒,道,“为何这样轻易放过她?这样的贱人,不多教训,怎么知道厉害?” 石含卉笑着不说话,许久才看了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被老爷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别一不小心被人拿枪使了,到时候死了还不知道错哪儿了。” “是。”冬珠低下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