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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理疗室是在四楼对吧?” 还未来得及出声的前台小姐闻言一愣,答道:“啊,是在三楼。” “谢了。”边尧点点头,继续朝前走。 大厅里其他人的视线瞬间聚集到了我的脸上,我也连忙摆出我能想到的最酷炫的表情——参考对象褚家大哥——紧随他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我长呼一口气,问:“就算混进来了又怎么样?难道一间一间去找吗?话说你是怎么查到小飞在这里的。” 边尧简洁地回答:“以姚澄家为中心方圆五公里也就这一家高级疗养院,精神体不可能脱离rou体去太远的地方,即使是主人有强烈羁绊的地方。”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他一努嘴,用下巴指示道:“那边,楼层地图,找找那种全看护病房在几楼。” 我不明觉厉地“哦哦”点头,跟着他一起仰视楼道口的指示图。边尧已经迅速扫视完毕,可正当我们准备回到电梯里的时候,忽然被叫住了。 “你们是找谁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护士阿姨拦下我们,“访客证呢?” 边尧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前胸,说:“啊,落在病房了。我们从十楼下来买水的。”他指了指旁边的自动贩卖机。 护士阿姨怀疑道:“买水?六楼就是餐厅,你干嘛不去那里买?” 我已经背后冒汗了,边尧却连声音都没有抖,他耸了耸肩说:“六楼没有那个桃子味的汽水了,所以想着下来碰碰运气,结果这边也没有。” 我靠,反应太快了吧,我心想——这样刚好解释了为什么我们进电梯的时候手里也没拿着水。 护士阿姨仍狐疑不信,她说:“你们是十楼几号房的访客,我跟你们一起上去,把访客证给我看看。” 我心跳快到不行——要被发现了!一旁的边尧也沉默下来,没再说话,思考着怎么脱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张姐,我认识他们,我带他们上去吧。” 我猛一回头——从长长回廊那头带着风走来的,竟然是翟齐! 他今天穿得不算那么正式——白衬衣的领子从灰色羊毛衫里翻出来,外面套着一个白大褂。看见我后他招呼道:“找你半天,哦对了,”他对护士阿姨说,“304的客人按铃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好的好的。”护士阿姨看见翟师兄后瞬间收起怀疑,没再看我们一眼就匆匆走了。 我小声凑上去:“师兄,你怎么在这。” 翟齐没有说话,他按开电梯门,勾勾手指,我和边尧都跟了进去。 他按亮八楼的电梯,说:“到我办公室再说。” 第21章 风铃振动的门廊 (3-4) 在我的一头雾水中,电梯缓缓上行至八楼,翟齐轻车熟路地走到走廊一侧的第三间办公室,门上还挂着他的名牌。 边尧在我身后关上门,我好奇道:“师兄,你不是学心理的吗?咱们学校还有医学院?” 翟齐做了个手势让我们坐下,解释道:“有个分部,不过我不是在那里上的。我本科普外,是研究生的时候才做了你们的学长。” 我满头问号:“这什么跨度,外科医生跑去学心理?” 他摇了摇手指头:“你的提问时间结束了,换我。我在这工作,你呢?你们跑这里闲晃个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边尧,他一脸警惕地盯着翟齐,我只能说:“我们受朋友所托,来看望一个……弟弟。” 翟齐歪着脑袋“嗯?”了一声:“朋友的弟弟?” “对,”我不知该怎么跟他说,“过程有点灵异,但那个弟弟现在好像是植物人的状况,我们怕朋友直接看见弟弟的状况接受不了,所以想说自己来看看。” “有点灵异的状况是什么状况,既然知道是植物人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翟齐说,“还有,看望病人为什么不联系患者家属?” 我完全没有学到边尧张口就来的功力,两三句话就败下阵来,苦着脸叫道:“师兄……” “怎么了,在抱怨我不好糊弄吗?”他笑眯眯的。 我老实巴交:“嗯……” 边尧低头捂住了脸。 “啊,”翟齐忽然看着边尧发出惊讶的一声,“不会就是那个吧。” 我:“嗯?什么?” “这位,不会就是那个谁吧。”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最开始和翟齐认识的原因——以及我对他倾诉过的要不要告发边尧的苦恼。 闻言,边尧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警惕了:“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我连连摆手,“师兄,帮个忙吧,我们只是想看看弟弟什么状况,我朋友一直梦到这个弟弟……啊,是那种小时候一起玩的邻居弟弟。他每天做梦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都要精神分裂了。我们想看看弟弟本人状况怎么样,他爸爸mama每天在外面忙工作跑生意,也很难联系上……” 翟齐压了压手掌:“行了行了,瞧你颠三倒四的,你的发言权被剥夺了,换人。” “啊!怎么这样!”我惨叫道。 边尧清了清嗓子,说:“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我们朋友没有做什么梦,他以为……不,他坚信自己实打实地和这个邻居弟弟相处了好几个月,直到最近找不着人了,他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弟弟,早在两年前便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朋友现在以为自己撞鬼了,相当崩溃。这事儿当然不能跟人家父母说——你家小孩儿的魂魄在到处飘荡。就这样,我们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门来看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边尧——跟社会主义医学工作者扯这些鬼神论,人家能信么! “这样啊,”翟齐听罢倒是没露出什么荒唐的神色,只是撑着下巴思索。不知道为什么,他年纪虽然与姚澄大致相仿,但却很有大人的感觉,举手投足的感觉和说话应对的节奏都刚刚好,不像姚澄还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师兄……你果然还是觉得太扯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翟齐却说:“不,我是在想,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有点印象。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是叫……什么飞?” “对对对!” 我激动地站起来扑过他桌子,抓着他胳膊,“师兄你怎么这么聪明!” 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一眼我的爪子,说:“小同志,切莫得意忘形。” 我讪笑地松开他——也许是心理辅导师的天赋加成,我从第一眼看到翟齐开始就觉得他特别亲切特别值得信任。 “我看你肩膀是好彻底了。”翟齐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横跨他整个办公桌的瑜伽姿势,说:“你们先在我办公室坐坐,我去问一下。” 翟齐前脚一走,边尧立刻警惕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