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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事理的人就知道问是不是林涵音骂她而不是她俩吵架。 顾之桥摇摇头。 程充和把杯子递给她,“正好,给你煮了梨水,清热润喉。音音在里面?” 顾之桥做了个等会儿的手势,猫手猫脚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里面说话的声音不断。她瘪瘪嘴,轻哼一声,又朝程充和摆手,意思叫她别进去。 程充和觉得她滑稽极了,顽皮心起,学她的样子贴门上听声,正好听到林涵音叫爸,这才恍然。她拉拉顾之桥的衣服,做个跟她一起下楼的手势。 顾之桥用眼神问她,去哪? 程充和笑而不语,眼神往楼下一瞥,总之就是让她跟着。 顾之桥犹豫一会儿,见程充和没有开口的意思,跺跺脚,随她一起下楼。 最讨厌什么都不说清楚的人了,她是哑了,程充和可没有啊,学她做什么,好玩嘛。 好吧,蛮好玩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一走就走到程充和的房门口。 顾之桥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程充和失笑,“进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桥:敢跟泼妇吵架,不敢进丈母娘房间,怕了怕了 第18章 她是不会忘记的 小时候母亲常说:不要跟陌生人走,不要随便去人家家里,你永远不知道叫你去的那户人家家里有什么。 母亲是吓唬还是事实已无从可考,读小学时,顾之桥看到一本杂志。说是杂志,倒像是案件集,里头记述的案子不是强//jian就是拐//卖,封面上赤//身裸//体的女死者面无表情。 顾之桥永远都记得死者的眼神,空洞迷茫,又好像有千万个为什么。 一本杂志抵过母亲的再三叮嘱,在这方面,顾之桥比任何人都听话乖顺。警惕心不止用来防备陌生人,夜晚回家,下意识留心周围的人,绝不让人跟在身后走在一条直线上。进了大学、工作后独自旅行,她也始终保持警觉。 警觉的后遗症之一是很少会发生春风一度的风流韵事,不管是哪个传说中的桃花圣地,一夜邂逅从来与她无缘。 这是她给自己找到的理由,论为什么站在程充和房门口会有莫名的紧张和迟疑。 比起客房,程充和的房间装修更胜一筹,色调素洁,陈设简单、实用,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浮夸装饰。房型结构与客房相似,有书架有CD架。阳台直通洱海,有个小码头,小码头处停泊着一艘充气艇,可供人随时划船洱海泛舟。 美中不足的是,靠近水域湿气重,若是长期居住楼上会更好一些。 “充气艇会定期维护,日常检查,有兴趣可以划出去看看。不过得跟别人一起,或是等你能说话之后。” 可不嘛,一个人七手八脚划出去,在湖心打转,划不回来了,叫天没声音,叫地也无语,连个电话都没法打。 程充和对顾之桥没有避讳,自顾自将沙发上的衣服叠好放进抽屉里。 看出顾之桥的拘谨,连打量都是小心翼翼。她说:“洱海边潮湿,幸好太阳好,衣服晒着干起来很快。要洗衣服的话可以用洗衣机,晾在顶楼露台,一天肯定干。”说完她偏头看一眼老老实实端着杯子,立在身后的顾之桥,“会做家务?” 不会做就代表平时全是她女儿干活,顾之桥求生欲很强,连忙点头。 她们分担家务,谁空谁多做一些,两人都不是推脱的人,也没有放任房间不干不净,视若无睹的本事。唯一的问题是对干净的标准不一样,达成协议花了不少时间。 “哎,你坐呀。”程充和实在看不下去,拿走她手上的杯子搁在一边,推着顾之桥去坐沙发,让她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眼看她眼睛瞪得老大,仓惶又胆怯,脸都红了,她忍不住笑,“你这样,真像一只嗷嗷待宰的羊,唔,小羊羔。” 顾之桥窘迫,张嘴摆出“咩”的口型。 程充和把杯子重新塞回她手里,“快喝掉。哎,顾小姐,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明天去药房看看胖大海,泡茶喝能润喉哦,再看看有没有罗汉果。” 她一手叉腰,时而思索,时而蹙眉,时而微笑,使她充满了精灵似的灵动之美,超越年龄与性别的界限。 难怪那些年轻男人对她趋之若鹜。 床头柜上的一只相架吸引了顾之桥的注意,背景是正在装修的房子,应当是飞鸟与鱼客栈的毛胚雏形。一个男人光着膀子站在只有水泥柱子的客栈前头,双手竖起大拇指,笑得阳光,棕色卷发搭在额前,能看出肌rou的线条,潇洒自然。不得不说,卖相挺好的,起码甩林建学十八条横马路。 “这是安德烈,五年前我们决定在这开客栈的时候拍的,他笑得像个孩子。”程充和在顾之桥身边坐下,“他喜欢这里,喜欢自由的空气,就算为了开客栈跟村头村委各种机构打交道到焦头烂额。国内的情况你知道,流行老夫少妻,像我们这样的比较少,而且,我确实大他许多。年纪这种事情瞒不住人,我也不想去整容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那时候有人误会我们是母子。” 她笑了一下,像是在说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安德烈跟对方解释我是他的妻子,对方一脸震惊、深觉遗憾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困惑。在国外,尤其是欧洲,年轻男人追求成熟女人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 嗯,顾之桥点头,像法国总统马克龙,他老婆就比他大二十四岁。东亚文化热衷用年轻女人采补。 “安德烈本来有机会进一步了解这项国内风俗,他做外教是为了体验各国生活,没想到遇到了我。为了我他放弃了周游之旅。后来,他留起大胡子,好使自己看起来沧桑一点,免得我被人说心里难过。” 安德烈是个好人。顾之桥心想,他真的爱她。爱一个人才会处处为她着想,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他是个善良正直又体贴的人。其实和他在一起,最初我没什么信心。我一个近四十岁的已婚女人,我不漂亮不年轻,有丈夫有女儿,凭什么被他看上。他喜欢我什么呢,这个问题始终伴随着我。” 顾之桥不同意她的话,拍拍她,对她竖起大拇指。 “谢谢你,顾小姐,你也很好。” 人类发明语言一定是因为动作所能表达的意思太过单薄。顾之桥想说的远比一个“好”要多得多。 程充和弯着眼眉,笑容生光,“怎么样,觉得我和他像母子吗?” 顾之桥摇头,用手机打:父女。 程充和笑道:“你啊。” 顾之桥又打:璧人。 “唉,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难道现在的男人自小缺少母爱,跑我这来找母性了。” 这是想到了“人民路彭于晏”,顾之桥在心里给她补了一句: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