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与买主老爷的初见，因为太yin贱，马上被讨厌了
“这次是真被买下了，就算爹爹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最后总不会被送回妓院。”看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那一次的记忆一再袭来，让薇薇全身发抖。 薇薇尽量让自己缩得很小，让脚步声很轻。尽管她现在是注意力的中心，被几个同样静默的女子引导着沐浴更衣。 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衣服，并不会让薇薇羞耻，但把自己为yin欲塑造的、充满yin乱痕迹的身体，展示在这些显然教育良好的女性面前，薇薇还是有点犹豫。 所幸她们都视若无睹，又或许是故意不去看，每个人忙着自己的工作，把薇薇这个突兀的存在当成一件东西似的，清洗又打扮，没有一点感情波动。 薇薇很不习惯地被人扶着走出浴盆。她们给她披上衣服，带到一张床前。一个老妇为她检查下体，又看了身体各处，所有能打开的地方都被打开查看。 这倒是薇薇熟悉的，配合自若。 粗略梳妆后，薇薇被引到一张桌前，有人端上一碗汤。 薇薇偷眼窥视周围，站着不敢动。 “快吃吧，别耽误时间。”刚才的使君从帘后闪身出现。 薇薇忙拜倒。周围其他人也向他欠身行礼，但只需他做个手势，所有人也就礼毕，又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有薇薇仍趴在地上。 总管这个房间事务的妇人走上前：“申统领安，请问要教她点规矩吗？” “萍夫人，来不及了，先这样吧，可能还更有趣味。” 他又踢了踢地上的薇薇：“你数蚂蚁呢？快起来，吃点东西跟我走！” 薇薇忙爬起来，旁人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再把她按在椅子上，催促她快吃。薇薇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同时悄悄观察申统领的脸色。她现在知道了，他姓申，是个武官。 这汤鲜香醇厚，是薇薇从没吃过美味，看着是清汤，吃起来又有膏状口感。 “我知道你饿了，”申鸣说，“办事之前不能吃东西。如果待会儿你表现好，出来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 薇薇边吃边点头，她懂，接客之前不能把肚子吃饱。 萍夫人笑了：“如果要留着她，可要好好养一养。你看这头发，枯的柴火似的，她太缺营养了，皮肤也干瘪，精神也不好，皮肤指甲都没点光泽。” “而且身上都是伤，”给她检查身体的老妇接口道，“不好看不说，下面伤成那样，按老爷子的用法，一次下来恐怕就治不好了。最好养一两个月再呈上去……” “这哪是我能决定的。”申鸣说，“马上就要，一刻也不能耽搁。” 他停了片刻，又说：“还想那么长远？估计看一看玩一玩，就不要了，萍夫人，你给她染指甲都是浪费时间。” 薇薇吃完，站起来等在旁边，仿佛说的人和她无关。 有人过来让她漱口，又打上最后的脂粉，可以被申鸣带走了。 薇薇很久没穿过这么多衣服，更是很久没穿过鞋，全身非常不习惯。她尽量小步快跑，紧跟在申鸣身后。 他们穿过亭台楼阁，旁边的军士和使唤人越来越多，直到一个阔大威严的正殿前。 深灰色房顶，巨大的黑色殿门紧闭，众人进出都走旁边一扇小门。几个人正从里面往外传话，声音极低，外面的人跑走时也没发出一点脚步声。 房子里外都是人，但万籁俱寂。 申鸣径直走进小门，他的脚步声打破寂静，众人纷纷给他让道行礼。没有人看薇薇一眼。 穿过几扇门，申鸣让薇薇停下，他先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叫薇薇进去。 薇薇眼睛盯着地面，看前面申鸣的脚步停了，忙跪下磕头。 “抬头。”前面一个人说。 薇薇急忙抬头，目光不敢直视，也发觉这个所谓“老爷子”并不老，甚至不到三十，正是那天问薇薇名字的人。 她竟然被一个如此年轻精干的公子买了！薇薇心中暗喜。 “找对人了，干得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给你说过，很好找，长相和气质非常不一般。” 申鸣心想，见了鬼了，嘴上说：“是，小人一眼就认出了，很好找。” “把她安排在凌月阁，不用很豪华，当作家奴随便照顾着就可以。” “凌月阁？”申鸣面露不安，“那可是……” “又没有让她住正房！凌月阁那么大，没有个下人用的、又湿冷、又阴暗的小屋给她用吗？我要个离我近的地方，每天都能看看她，看她像个老鼠一样住在那个破烂的小屋里！” 申鸣心里有很多问题，但嘴上只答：“是。” 周昌停了一下，搜肠刮肚想该怎么玩比较好。最后，只是说：“申鸣，让她给我递茶。” 申鸣答了，退出去安排一句，茶水很快送进来，放在薇薇手上。 薇薇双手捧茶杯，举过头顶，欲起身上前。但她太不习惯穿层层叠叠的衣服，脚趾压到裙子下摆，一个趔趄，向前摔倒在地上，茶杯咚一声扣在地板上，茶水在地下蔓延。 薇薇吓傻了，全身趴在地上磕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发出“啊啊”的声音。发觉如此失态，她赶紧闭嘴，只是磕头。 申鸣在门口打手势，叫人来收拾，几个人悄无声息地进来，瞬间擦干地面，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周昌这才说话：“行了，停下。” 薇薇不再磕头，她想到所有可能的结局，脸色惨白，上下牙齿发抖碰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连哭都忘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申鸣，赏她十……五……三鞭。” “是。” 薇薇快手快脚脱掉衣服，她对于怎么挨打太有经验了，这身漂亮的衣服可不能弄坏。 周昌对她这套动作十分惊异，却也没阻止她。申鸣自觉转身不看。 随着薇薇衣物褪去，周昌微笑逐渐凝固，他本以为会看到白皙诱人的酮体，没想到展现在面前的几乎是一具尸体。 她瘦骨嶙峋，肋骨突出。后背有非常明显的鞭痕，屁股上横七竖八的血痕似乎是昨天的。身体遍布淤青，大腿上留着狠抓过的青肿指印，阴毛被烧过，胸部有齿痕，rutou红肿翘着，像是用药物催大又保持着发情的充血状态。脖子和手腕都有绳子绑过的印子，她细长的脖子被至少一只大手勒过，也带过项圈。 薇薇把衣服快速叠在一边，全裸膝行到申鸣面前。 周昌本打算狠狠羞辱她一番，但看这样子，她很久以前已经被踩到淤泥河底，已经被折磨到无法被更加羞辱的地步。 周昌顿觉索然无味：“不用打了，把衣服穿上。” 薇薇喜出望外，忙磕头谢恩。在她穿衣时，周昌问：“小奴，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薇薇跪下回答：“奴以前叫小sao，也叫过馒头、小桃、情情……” “都忘掉。从现在起，你叫……薇薇。”周昌又问，“你什么时候变成奴隶的？” “奴生下来就是，天生是贱种。” 周昌一愣，申鸣也没想到，薇薇竟敢撒谎。奴隶制度消失已久，只在五年前才恢复，只为安置大周征服区的俘虏。以薇薇的年龄，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为奴隶。 “你出生在哪里？” “在妓馆，奴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薇薇说得娇柔谄媚，每一个字都在勾引面前的人。 “妓馆叫什么名字？在哪一州？” 薇薇支支吾吾，她对这个问题全无准备，搜肠刮肚道：“叫……叫青楼，奴天生是青楼的婊子，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申鸣听不下去了：“老实回答！” 薇薇吓得一哆嗦，嘴唇颤动半天，还是说不出答案。 周昌又问：“成为奴隶之前，你所居何地？” “奴天生就是奴隶，在妓馆长大，从小就想着被男人睡……” 申鸣抽出鞭子，一鞭抽在她身边的地上，鞭子带出的疾风划过她的手臂和大腿，又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薇薇吓得跳起来，再跪下时，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奴什么都愿意做，求爹爹不要惩罚，奴天生是贱种，家里十代奴籍，女的个个是娼妇，奴从小就是妓院的婊子……”薇薇边流眼泪边媚笑，颤声背出一串台词。 周昌明白了，奴隶训练已经泯灭了她的个人意识，薇薇已经无法正常回答问题，她只会机械说出一些自轻自贱的sao话，她遇到的男人大概都爱听这个吧。 周昌更觉无趣：“申鸣，带她去休息。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季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