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樱桃 - 耽美小说 - 听话,坏孩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孙瑞看的出奇,静静的观赏着这场熟练的表演。

    “你也想吸?”老孙看到他认真的眼神,用夹烟的手指朝孙瑞晃了晃。

    “嗯!”孙瑞大胆起来。以前虽然吸过几次,但是现在就没有在沾烟了。

    “你还小,别沾这东西,对肺不好。”老孙吸着烟。

    孙瑞这时也没有说什么,傻傻的笑着!扭头望着静静的环境。

    “我还是喜欢这,安静,让我的心很是平静。”孙瑞离开椅子,张开双臂轻轻的说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只有今天,不一样。

    “我也喜欢这,好安静。安静的让我重新做回自己,不受约束。”老孙慢慢的抽着烟望着孙瑞。

    公园黑黑的,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仿佛他们说的话都要在这里起回音。

    “我们都有共同的观点,也许活在别人的目光下,我们都会彼此感到累。也就是在静静的夜晚我们还会找到自己的影子,找到还属于自己的一点气息。”孙瑞慢慢的说着,望着结了冰的湖面。

    “说的好,说的太好了。听你一席话,我白活大半辈子了。”老孙高志同道合的点了点头。

    “孙老师,我撒了谎,其实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所谓的亲人,我是个孤儿。”孙瑞扭回脸对慢慢的老孙说着。

    老孙微弱的表情渗透着一点惊讶,

    “这是个秘密,我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说,你,是第一个。”“那天你给我讲了半个你的故事,今天我的拿你的换。”孙瑞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把老孙当老师看而是一种朋友,一种交往很深的老朋友。

    可是故事要从那说起呢?就从小时候开始吧!

    一个个孤儿,一个从妈肚子里出来,就没有见过父母的人。冷落,嘲笑,讽刺,谩骂,自然少不了我,都慢慢接受。我出生就在福利院了,刚刚睁开眼睛面对的不是笑容满面的父母,而是对你冷眼的看护人员。所以我10岁就开始学会与大一点的孩子逃脱。曾经到火车上逃票,去一个我都不知道的地方。逃出来才知道,我注定生存不下去。在流荡了许久,饥饿,乏味,腐蚀着我的身体。

    其实我一开始也抽烟,后来因为经常逃跑,渐渐的不在沾它。这一逃就是5年,我干过许多事情,当过发传单的小崽,给别人端过垃圾,或者就是找个地方和一些大一点的乞丐讨饭,长大一点我就开始学会打工,摆过摊子,端过盘子,洗过衣服,给别人搞过传销,后来差点没被打死,他们嫌我没有油水可捞,就让我滚了,呵呵,连传销的都不搞我,我正式成为一名“孤儿”,一名狗都懒的理我的孤儿。一个5年来都离不开“逃”的孤儿,我都不相信我的童年就这样度过?

    我记得,那年应该是鼠年,没错是鼠年。大雪纷飞,雪白的地上铺满了银色的大衣。大街上随处贴着鼠的标志。家家都在过节日,鞭炮在响,大人小孩都沉浸在这欢喜的氛围中,谁会理睬一个小偷。一个被迫的小偷,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小偷。我在被迫时,无奈当起小偷。

    我本想偷点东西或者偷点钱,然后享受一些我喜欢的东西,最后投死大桥底下的河流,因为我实在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每天的无所事事,每天像个僵尸一样游走在繁花的城市当中,别人甚至吝啬我一眼都没有。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世界抛弃了,完完整整的抛弃了。

    当我第一次上街去掏一个女士的钱包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很机灵,抓住我。当我以为我彻底完了时,她却没有大叫也没有惊奇,而是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从她包里翻出了点钱给我,当我接住那一张张钱币时,我像是做错了什么,心里很是内疚。我只记得那个女人的面貌,细细的眉毛,白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

    说是可笑,当我认为这个世界都抛弃我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却给了我希望。那个身穿华丽的衣服慢慢消失在我视线。当我爬在饭店橱窗玻璃勉强看完春晚时,新年的大钟敲响,人们都觉得那是新一天的来临,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没有那么糟糕,还没有到死的地步。爬向垃圾堆,伸伸懒腰,找个暖和的地方,身体缩成一团慢慢睡去。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慢慢过去,没有一个工作单位要我,我甚至又想放弃自己的念头,坚持不了多久,开始颓废,昏天黑地的过这吃饱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当我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度过时,一件事让我彻底醒悟。

    当我还在肆无忌惮的流荡在我所不知名的街道时,隔别3年福利院的老师找到我,我记得他是福利院的老师,平时他都很凶,对我们都不好,我还记得福利院的小雨不吃饭他就拿起饭盆朝小雨砸过去,现在小雨的脸上还有一道疤。他总是一张盛气凌人的脸。

    “孙瑞,我们找到了你的亲身父母,大家都在找你,都找疯了,你怎么在这?”那个老师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

    当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如雷轰炸一样。不敢想像,我在外面晃晃荡荡的过了5年居然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激动,高兴,忘记了所有,他让我吃了饭,给我买上衣服,那个老师不像那时候福利院的样子反而很是和蔼。当我以为苦日子就要离我远去,甚至坐在回福利院的火车上都能傻傻的笑醒。

    错别3年,在回到那个院子,都已经变了样子,那个陈旧的楼房变成高大的教学楼,旁边我经常和小朋友玩的沙场,变成了塑胶跑道。我不敢想像的望着变化。

    在我来不及观赏时,那个老师已经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很阴暗,几乎没有光我透过大门的玻璃看到他与一对家人紧张的谈话。不一会家人们就进来,他们脸上笑眯眯的望着我,但我并没有感到一丝家人的感觉,他告诉这就是我的家人而且我还有个弟弟。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办了手续,所谓的家人高兴的带我回家,让我看看我的弟弟。看到他,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他的眼睛,鼻子,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他的皮肤很白很白,这是我见过最白的男孩,甚至连一点血液都看不到,他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上插着许多大小的管子,顺着管子我可以看到旁边一台巨大的机器。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那台机器是什么。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得了一种病,家人和我简单的说就是尿不出来,需要做透析。

    我当时很难过,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却又得了重病。但是家人们和我说,“这个孩子就要救活了,”也就是他可以健康了。但是我不知道是,那个救活他孩子的人就是我。

    他们家的人一开始都对我很好,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