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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边,也就是只小蚂蚁,甚至都不知道‘孤岛’的存在。你指望他能改变大局吗?” 苏闲收回了自己周身的刺,他也知道自己的火发的没有道理,有些后悔,但低气压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依旧锋利的让人无法靠近,钟云从叹了口气,默默地起身走开。 他在埋头看书的张既白对面坐下,垂头丧气地开口:“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了。” 张医生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那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 “……”钟云从一时间尴尬的不行,刹那间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果然是跟这座城市风水不和吧?明明原本挺讨喜的一位大好青年,自打来了这儿,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万人嫌。 无所事事了一会儿,他瞧见张既白手边放着一沓白纸,瞬间手痒起来,他讨好地问道:“医生,纸笔能不能借我用下?” 张既白的反应很冷淡,连句话都懒得甩,就随便点了下头,钟云从也不介意,抽了张白纸,顺手拿起钢笔,开始对着窗外的景色涂涂画画。 张既白虽然没作声,但镜片后的视线却一直追随着钟云从,直到户外的景象开始在他的笔尖下呈现,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还会画画。 “医生。”在他们注意力都高度集中的时候,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张既白与钟云从都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头的事儿,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 盈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目光停留在钟云从的风景速写图上,眼睛里满是惊喜。 “哇,原来云哥哥还会画画!” 钟云从很是受用,看着这姑娘美滋滋地想道:总算有喜欢我的人出现了。 第21章 初露端倪 “我从小就学画画,大学的专业是插画。”面对小姑娘崇拜的眼神,钟云从一再被被打压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刚也是闲的无聊,随便画画。” 盈盈很捧场:“随便画画也很棒呢!” 张既白的重点却落在了别处:“你上过大学?” 钟云从警惕地望着他:“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哥看起来难道不像个文艺青年吗?” “他只是羡慕你而已。”苏闲的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介入了这场闲聊,钟云从小心翼翼地望过去,心里不是不打鼓的。 盈盈转过头去,看到苏闲缠着厚厚纱布的左臂,她眼里的那点笑意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诧异地捂住嘴:“闲哥哥你的胳膊……” “受了点小伤。” 看起来苏闲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他的表情和他的声音一样平和,他朝小姑娘笑了笑,那笑容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怎么了?你母亲的药又吃完了?” 她的脸上罩上了一层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嗯。而且这一次过来,还想跟医生讨一点伤药。” 张既白闻言侧目,苏闲在确定女孩身上并没有外伤之后,神情也并不轻松,他问:“你妈又怎么了?” “她和楼上的胖大婶……”小姑娘努力地遣词造句,斟酌着用语,“起了一点冲突,她们都受伤了。” 苏闲也是那栋居民楼里的住户,对于那两位不太和睦的邻里关系也多少有点了解,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问明白了缘由之后,他没怎么放在心上:“哦,谁吵赢了?” 盈盈显然并不觉得这件事好笑,她的小鼻子皱了起来:“两败俱伤,我mama的脸被抓伤了,而胖大婶……” “胖婶怎么了?” “她的鼻子被我mama咬伤了。” 盈盈说完之后偷偷看了一眼苏闲,她在观察苏闲的表情,果不其然,他皱了眉:“这就过了吧?” 小姑娘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会给胖大婶赔礼道歉的。” 她早熟的模样让苏闲心里发沉,有些话堵在嗓子眼儿里,他不忍心说出口,张既白却要坦率得多,他直接告诉小姑娘:“怕是没那么简单,市民们对‘咬人’一类的事件很敏感,八成会把此事报告给治安所。” 女孩子顿时慌了神,她的眼神漫无目的地飘了一圈之后,最后还是落在苏闲那里,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住他的手:“闲哥哥,你要救救我mama!” 苏闲抚了抚她的发顶,温言安慰:“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最多……关一阵子吧,她也习惯了不是吗?” 盈盈仰起脸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低下头,闷闷地回了一句:“嗯。” 张既白把备好的药品交到她手里,小姑娘临走的时候又恢复成平时可爱的常态,向每个人挥手道别后,又朝钟云从甜滋滋一笑:“云哥哥,你画好之后,能送给我吗?” 钟云从哪有拒绝的道理,立马拍了胸脯保证:“没问题!画好之后就送你了!” 盈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钟云从的笑容却垮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苏闲和张既白,欲言又止:“她母亲该不会是……” 他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其实“病变”的概念对于他仍旧是模糊的,可他亲眼见过发病之后的模样,虽然迷雾笼罩尚有许多事没弄明白,可心理阴影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苏闲低垂着眼,却掩不去他目中的忧虑,钟云从问的正是他所担心的,关几天当然是小事,可如果被发现有病变的先兆,事态就不会他们能控制的了。 “现在不好说。”张既白回答了钟云从的疑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存在,毕竟她年龄也到了。” 这话让钟云从心里一沉,他跟盈盈的母亲苗女士就打过一回照面,还被惊吓的不轻,没法谈感情,不过他很喜欢盈盈,并不希望见到她难过的模样。 “不过,她一直在吃我开的抑制剂,”张既白又给打了一剂宽心针,“按理来说,应该能延缓个两三年的。” 钟云从眨了眨眼,似懂非懂:“抑制剂是……吃了就能延迟‘病变’的药吗?” “差不多吧。”张既白的回答的很敷衍,显然并不打算给出更详细的解释,钟云从无奈地耸耸肩,就此作罢,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决定短时间内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好奇心,不要随便发问,免得又被当成靶子。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钟云从的风景速写图完工了,他举到眼前,左看右看,对于自己的这副作品时分满意。 张既白也凑了过来,频频点头,甚至苏闲都跟着瞅了两眼,难得夸了他一回:“画的还真是不错。” 钟云从心里不无得意:“我们系里的老教授可是夸过我很有天分的,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器。”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有一点心虚的,他还省略了一句关键的——“只要你把鬼混的时间都花在刻苦用功上”。 苏闲对于他的得意忘形只是摇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