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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需要多久。而他能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青木,又需要多久。 青木努力给白孔雀描述着哈利波特,却发现对方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好停下胡乱比划的手,“怎么啦?是不是有些听不懂?” 白孔雀摇了摇头道:“所以他们骑着扫把飞,还需要用木棒才能施展法术?这样有些麻烦呢,我的话,可以随时变幻术法,若是木木想飞的话,我也可以变出原形载着你。” “哎呀,不是这样啦。”青木感觉自己真是说不通。 “那便不说这些了,木木可喜欢大灰和小灰?”白孔雀突然低下头凑近了她,十分认真地问道。 “喜,喜欢。”青木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十分拘谨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白孔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近些日子说不定时常不在,大灰和小灰并非俗物,它们陪着你,我也放心。” 青木蹲下身子认真观察着两只鹅,还是微微觉得有些囧。没想到,自己有一年的生日礼物会收到两只大灰鹅。 她想着白孔雀的话,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因为祭典将近的关系?说起来,还没有仔细看过长老他们送来的礼服呢。” 白孔雀点了点头,闻言揉了揉眉心,神色间透出些许的疲倦,仿佛在思考什么。 青木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 “木木想看看吗?那我去拿出来吧。” “等下,我们弄好两只鹅的窝之后一起去吧。” 于是两人搭好了窝,摆好了食物之后,就任由两只鹅在院子里信步闲逛,转身进门取出了之前璃清送来的几个盒子。 青木先是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盒子,当初璃清在的时候并未细看,如今翻出来一套做工十分考究的男式礼服。深蓝打底的长褂,外罩绣了银线的白纱外罩衫。旁边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装满了与衣服相配的各式配饰。 白孔雀从未穿过深蓝色的衣服,不过孔雀寨里公孔雀常穿的倒是蓝,绿,金三种颜色,长老们摒去了绿色和金色,应该也是迎合了白孔雀的口味吧。 青木拿起来在白孔雀的身上比了一下,深蓝色将白孔雀的皮肤衬得更加冷白,有种忧郁贵公子的味道。 “木木,不如再看看这一盒吧。”白孔雀躲不过,只好拂去了青木在他身上比划着衣服的手,打开了跟前的另一盒。 十分华丽的衣裙,最上面压着一件绣满粉紫色百花的长衫,底下又叠着一整套衣裙,轻薄的粉紫色调,做工繁复。 “他们的眼光倒是很好。”白孔雀拿起衣服看了看,如是道。 “只是少了支珠钗,不如我再送木木一支吧。” 青木知道他说的是璃清拿过的那一支,便点了点头,也没说别的。 白孔雀也并未再说什么,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青木诧异地转头去看,却发现白孔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青木托着腮,手在白孔雀面前晃了晃。 “没什么。”白孔雀笑着摇了摇头,却不愿意再说下去。 青木觉得古怪,可是白孔雀不愿意说,她也没什么办法。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人吃过晚饭,白孔雀突然丢下饭碗,匆匆道:“木木先去休息,我还要再去一趟宫楼。乖,这些等我回来收拾就好。” “怎么了?那边有很多事情吗?”青木有些担忧地问道。 白孔雀看了眼青木,终于道:“是有些事情。” “乖,先去休息,不用等我。”他低头吻了吻青木,便匆匆地出了门。 “真是古怪。”青木嘟囔着,也睡不着,便去庭院里望着月亮散步。 大灰和小灰见有人出来,散步的节奏也慢了一些,时不时地在静谧的夜里叫上一两声。 “说起来哪个是大灰,哪个是小灰呢?”青木想凑上前去仔细看一看,却被两只鹅敏捷地躲开了,动作之间仿佛透露着嫌弃。 她无奈地笑了笑,心底亦有一丝淡淡的,无来由的烦闷。 番外二 白孔雀的父亲 提笔沾新墨,忘却旧容颜。 所有孔雀都觉得凌籁是一只蓝孔雀,但其实蓝孔雀中,极少有凌姓。 他当了侍卫,这职务的好处便是,没人再关心他的名字,没人再关心他姓什么。 也没有人会发现,他的父亲会是一只绿孔雀。 毕竟寨里的绿孔雀数量稀少,又都十分团结;穷极一生,绿孔雀们几乎都在宫楼顶上那几层里避世修炼,平时是不出来的。 可就是有这样的一只,成了他的父亲。他从未见过,却恨他入骨。 百年过去,他做侍卫也做了不变的百年时光。这时间有些长,长到再无人问他姓名,他自己也快要忘记凌籁二字时,他突然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蓝孔雀了。 当时他母亲已经死了一百五十多年了,没人管他,即使管了,也不会纠正他这种想法的吧。 他们那些侍卫们,都喜欢璃荡夫人。 夫人几乎掌握了一切美好,她美丽,强大,年纪轻轻,便掌管了孔雀寨的万物。 凌籁比夫人大了将近一百岁,却从未修炼到夫人的境界。 何况,蓝绿孔雀之间互不通婚已是墨守成文的规矩,两种孔雀体质不一样,运行术法的方法也不相同,他曾经偷偷地试过几次,果然,绿孔雀的术法,好像更适合他修炼一些。 可是不行,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绿孔雀有些牵扯。 从之前到现在,他一共和璃荡夫人见过三次。 第一次,夫人乘着马车游街而过,旁边的人告诉他,看,那就是贵族中的璃荡。 当时她还不是璃荡夫人,只是一只小小的蓝孔雀,却要开始练习如何巡视了。 那么小一只,并没有人陪着,据说她的母亲是涂茗夫人。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若是涂茗夫人的话,是不可能管她的。 她那么孤单,会不会跟他有些像呢? 凌籁望着对方远去的车辇,眉眼渐渐染上忧愁。他突然便觉得,如果能和她说上话的话,说不定,他们会发现,他们是一样的人。 那时他的面前有三条路可选,或是加入侍卫队,忘却自己;或是远走边界,隐姓埋名;或是干脆离开孔雀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