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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白起的身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白起皱皱眉,往旁边挪了挪凳子。 李泽言挑挑眉:“怎么,这才几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忘记我们的美好回忆了?” 白起扭过头瞪他一眼。 李泽言乐了,靠在墙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班主任冯女士进来了,将教案往桌上一放,一副女王的模样:“今天开学第一天,我有几点要说。第一,给我收起暑假的懒散,从今天起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个高考生;第二,不准迟到早退,被我发现,你也别读了;第三,选一下班长和课代表,希望同学们踊跃一点。” 班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讨论班干问题。 白起听若未闻,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素描本就开始涂涂画画。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毫无吸引力,还不如对着天发呆有趣。 李泽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有节拍的曲起手指敲打在桌子上,对冯女士的话也毫无兴趣。 眼下他只对白起感兴趣,看看他的侧脸,又看看他画画的本子,莫名觉得自己能看一天。 过了五六分钟,没有一个学生举手愿意当班干,冯女士也不打算浪费时间,直接点名道姓。 她扶扶眼镜往班上看了个遍,突然叫到:“白起。” 白起没听见,依旧画着画。 冯女士又叫了一声:“白起!” 白起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冯女士道:“八班的班长,就由你来当吧,你不是打架很厉害吗?” 白起不理解当班长和打架厉害有什么关系,“没兴趣。” 冯女士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班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果其他班有小伙子来挑事儿抢姑娘,总得有个厉害的人保护她们不是?” 白起:“.…..” 这他妈也能当理由?佩服。 就在白起准备点头答应的时候,李泽言举手了:“老师,为什么不叫我?我打架比他厉害。” 冯女士说:“哦,这样啊,你已经够帅了,我怕叫你当班长来我们班挑事儿的更多。” 李泽言:“.…..” 帅也是一种错? 白起是班长的事就这么定下了,其他班干也是老冯指名道姓的解决,第一堂语文课就开始了。 班长这个职务白起倒是没什么上心的,反正他决定什么都不管。 李泽言拿出书,在封面洋洋洒洒的写下“李泽言”三个大字。 字体清瘦,一点都不像自己嚣张的性格,李泽言有些不满意。 李泽言想起白起的字迹,苍劲有力,颇有一番风骨,压着声音说:“哎,班长。” 白起立刻戴上了耳机。 李泽言:“……”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不死心,李泽言作死的扯掉他右边的耳机:“班长,帮个忙呗。” 白起冷着脸侧头看他。 将书放到桌上,李泽言说:“你字儿好看,给我写个封皮呗。” 白起勾起唇角,一副非常乐意的表情,在他的书上写下好看的“李泽言”三个字,在李泽言还来不及说谢谢时,又飞快的在他的名字后面写上“白痴”两个字。 语文封面上五个大大的“李泽言白痴”。 将书扔回去给他,李泽言脸色立马黑了:“白起,你不想活了?” 白起心情大好的朝他扬眉,眼神充满着“你能拿我怎样”? 李泽言怒了,一把拿过他的书也写上狗爬的四个字——白起傻子。 就没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人! 白起又抓过他的书随便翻开一页画上一个大大的猪脑袋,额头上大大的“李泽言”三个字。 李泽言也抢过他的书,画上一只乌龟,龟壳上也写着白起的名字。 二人你抢过来我夺过去,动静闹得有点大,冯女士皱眉,非常有威严的一拍桌子:“白起,李泽言!” 二人停下动作,看着她。 冯女士吼道:“没玩儿够呢吧?出去!玩够了再回来!第一天上课就给我下马威呢?被以为我治不了你们了!” 被撵出教室的二位非常淡定的走出去,站在走廊上面对着教室,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赵烦烦看他们一眼,嘴角含笑,心里默默说着:“果然是夫夫,罚站都要一块儿。” 站了一会儿,李泽言觉得腿酸,抱怨了一句:“都怪你。” 白起瞪他:“谁叫你烦我?” “帮我写个名字怎么了?我写字跟狗爬似的不美观,不就看你字写得好我才叫你的,谁知道你这么小气。” 白起乐了:“果然是狗爬的。” 李泽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发现白起在取笑自己上,扬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人。 白起侧头看他:“想动手?” 看他伤口还没痊愈,李泽言举着手伸了个懒腰:“没啊,锻炼身体呢。” 就没见过这么神经病的人。 白起往旁边挪了一步,生怕被传染,影响智商。 事实证明一个人中二起来你真的是没办法。 感觉自己被嫌弃的李泽言也跟着挪过去,就是要和白起肩并肩。 白起又挪了一步,李泽言也挪一步,白起退后一步,这人也跟着一样。 被烦透的白起忍不住吼了一声:“你他妈傻逼吗?” 李泽言冷言道:“傻逼骂谁?” “傻逼骂你……”白起愣了一下:“.…..我cao。” 李泽言拼命憋着笑,白起甚至能看到他的脸在抽搐。 决定不想再和这人站在一起,白起往厕所走去。 李泽言赶紧跟上来:“不行,我人生地不熟的,我必须跟着你,班长,你得保护我。” 白起简直想回身一个霹雳螺旋腿! 跟班似的进了厕所,白起走到窗边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侧头点上,目光在烟雾中有些迷蒙。 李泽言走到他身边,双手抱胸的随意往墙上一靠:“这玩意儿有什么好抽的?跟老头儿似的。” 白起看他一眼:“你没抽过?” “没,本少爷才不稀罕这些。”李泽言别过脸去。“闻着不舒服。” 白起叼着烟笑笑,又拿出一根烟递给他:“试试?” 李泽言看看他,“不要,幼稚。” 白起叼在嘴上的烟掉落一点烟灰,他拿下来弹了弹夹在指间:“这东西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心烦的时候有用。” “你心烦?”李泽言说:“现在?” 白起点头,将烟重新叼在嘴上。 李泽言接过他手上的烟也叼在嘴上,含糊不清的说:“作为你的室友兼同学,我有这个义务陪你一起心烦。” 白起还没有拿出打火机,李泽言侧着头凑过去,就这么歪着脑袋以白起的烟点燃自己的。 皱眉吸了一口,李泽言说:“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