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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原因没说几句,那张脸也能让冯鹏充满倾诉欲.望。 很久以前,熊孩子和奶狗子“和解”后,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课间围余幸身边聒噪不休了。 不同于宫冉的乖巧安静,冯鹏总有说不完的话。 而余幸,也一直听的认真。 宫冉喜欢他么…… 不可能,喜欢什么的也太荒谬了,而且喜欢不是伤害,如果宫冉真的喜欢他的话,即便是在梦里,也不会对他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明知“喜欢”二字不过是冯鹏的随口猜测罢了,可余幸就是不自觉深究起来,去思考它的可能性。 至于余幸本人,到被宫冉拖入办公室的前一秒,还都把宫冉当成需要照顾的后辈…… 仅此而已。 也或许正因如此,余幸总能忘记他的小学弟其实是耽美文的主角攻,毕竟高中那时,宫冉跟原作中渣攻无一点相似,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连联想都做不到。 可,既是耽美文中主角,自然是喜欢男人的。 这一点,被他忽略了太久了,而且似乎……已经铸成了大错。 原作的TXT早被他自作聪明的删除了,换回自己身体后,剧情线什么的,余幸只能靠回忆。 医院是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到了这里,余幸有了理顺因果关系的时间,他让自己放松下来,去回忆那本的主要内容,可除了渣攻对小明星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外,他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虽然有点可笑,但虐心虐身的花式py就是余幸对看了不下五遍的的全部印象。 不过,他倒是记起了一个词——“白月光”。 所谓金主&替身文,有替身就一定有正主,白月光作为金主真爱,也该是的重要角色了,可构造这个世界的里,这个角色从来没有出现过。 余幸当然知道那白月光死了,不然金主渣攻怎么会跟缺钱、主动求包养的小明星混在一起,并弄出这么长一串狗血套路的故事,可无论如何,白月光的角色都不该一片空白,整本书不仅未提过姓名,连身份都没有。 唯一与他相关的信息,只有他死了。 白月光死了…… 想着想着,余幸心脏忽的一紧。 ——黑化了的宫冉很在意“余幸”二字,难道……他就是“渣攻”心头的白月光? “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找护士来帮你换药。” 冯鹏一句话唤回余幸飘远的意识,原来在他猜测这一切的时间里,那人视线一直盯在输液袋上。 这袋点滴差不多打尽了。 冯鹏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把医生给他的软膏转交给余幸,干脆暂时装进上衣口袋,“口渴么?我去弄点水给你喝。” “谢谢,那……麻烦你了。”被冯鹏这么一说,余幸确实感到口渴,他刚才猜想太多,思绪十分混乱,笑容显得疲惫,而前者不知道余幸在短暂一天内接受了多少残忍或震惊的事实,只跟着他扬起了嘴角,微一挥手就走向病房门口。 余幸深吸一口气,鼻腔满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不好闻,但久了也习惯。 先前只猜测宫冉的长歪跟自己的死有关,现在听了冯鹏解释、又联想到原文中早死的白月光,余幸确定了宫冉的转变跟自己有关。 视线跟随着冯鹏背影,看他离开病床前、穿过走道,伸手开门,余幸心情复杂,甚至有些烦躁,直至他看见病房门外、一身休闲装的宫冉。 “你怎么在这?” 冯鹏跟余幸同时一怔,后者发声艰难,前者便替他问了,“…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面对冯鹏明显不善的质问,宫冉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话虽是回应冯鹏的,可宫冉没看他,视线径直扫在床头半坐、输液的余幸身上,“不过,你们说的话,我从头到尾都听了。” “你让人跟踪他?”冯鹏蹙眉,这发展是他未预料的。 “恩,我让人盯他了。先换药吧,点滴打完了。” 抬手免了冯鹏的止言又欲,宫冉自然而然进屋,给门外不知何时来的护士让道。 病人优先,这一点冯鹏也没反对,他噤了声,病房里空气极静。 余幸头顶换了新输液袋,消炎用的点滴对肠胃有刺激性,护士调慢了它的速度并简单的询问了余幸感受,这才不急不慢的随手关门离开。 独留病房三人、呈三.角形僵持。 “宫冉,先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冯鹏率先打断了寂静,小声提议后立刻向病房门走去,宫冉却未动,“有什么事在这说也一样,而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冯鹏,在你眼里,是我从路上拐了个跟…余幸相似的人,不择手段得到他、跟他发生关系,然后将他当成替身留在身边玩弄消遣,对吗?” 冯鹏动作一滞,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毕竟余幸身上有伤,穿的体面也遮不住满身疲惫,加之他与死去的那位相似,自然这般怀疑…… “我承认,我们确实发生了关系……”宫冉闭了闭眼,遮去了眸底狠厉神色。像是经历过什么恶心的事而反胃一般,停顿片刻才能勉强继续,“可如果,是他主动找上我的呢?” “什么……” “这个跟余幸相似的人,打着搬家公司的名义自己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 冯鹏有些吃惊的看向余幸,那人正蜷缩着身子,动也不动。而冯鹏,他从医生那里知道了余幸喉咙伤了、出声不便,所以他跟宫冉两人的事情,他并没有没多问。 “我下午才见到他,中午赶应酬,喝多了、没什么意识,醒来就跟他在一起,已经完事了。我也调查过,可这个人身份一片空白、什么都查不到。” 宫冉语调终于平缓下来,他挑眉看向冯鹏,“现在,你还觉得他是无辜的受害者么?” “可……” “他也叫余幸。” 冯鹏又想开口劝,毕竟调查不出结果,就不能随便判人有罪,却被宫冉最后一句堵住了所有。 帮忙辩解的人沉默,宫冉却笑了,“巧么?” 如果真像宫冉说的这样,那真的太巧了。 巧到……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冯鹏,我们认识……十年了吧。”宫冉抬头,意味不明的望向余幸。 “是,从我高二去挑衅你却被反揍一顿开始,确实十年了。”冯鹏点头,八年前的意外再搬出来,让屋子里气氛十分沉重。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恶心的,就是以色侍人的人。” 冯鹏:…… 他的父亲是宫冉父亲的下属,两家关系本不近不疏,后来因余幸,冯鹏与宫冉交好,便常从父亲那得到宫冉家消息,他知道在宫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过远房亲戚给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