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小黑屋
时间入流水,一晃就过了五年,这是欧阳少恭最快乐的五年,五年段林的实力也恢复了,这让欧阳少恭格外紧张,生怕段林出去遇到百里屠苏他们,所以一直比较限制段林的行为,只是偶尔带着段林出去一下,段林看他紧张的样子也由的他,段林觉得欧阳少恭是经历过一次,太在乎了,其实他还挺高兴的。 可惜人算不入天算,他们还是遇到了,一日段林想要去买糖葫芦,欧阳少恭带他去离家最近的集镇玩,段林高兴的四处乱跑,两人丝毫没有看到,站在街角盯着欧阳少恭满身煞气的少侠。 “欧阳少恭!”少侠拔剑冲过去,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不得让欧阳少恭死无葬身之处。 段林到处乱跑,刚好挡着欧阳少恭,那一剑快恨准,段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眼前,段林连忙拿笛子一挡,仓促间被一剑刺重肩膀。 欧阳少恭大惊,冲上前和百里屠苏打在一起,段林半跪在地上,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的少侠那么熟悉,那眼那眉,还有眼底的悲愤伤心,都让他揪心。 “啊!”段林抱着头大叫起来。 欧阳少恭冲过来扶起他急切道:“你怎么了?” 段林却只是看着百里屠苏,他颤声道:“屠苏师弟……我是二师兄啊……” 一瞬间,少侠和老板都愣住了,老板反应最快,他狠下心一掌打晕段林,甩出一个沧海龙吟然后带着段林离开了。 段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昏暗的屋子,光线很暗,四周有一些光点明明灭灭,仔细一看竟然是符咒在发光,满屋子都是封印符咒,将段林强大的妖力封印着,他的手和脚被很粗的铁链束缚着,那不是一般的铁链,上面刻满了禁封咒,浑身软绵绵的,那是中毒的现象,欧阳少恭为了能关住段林,恨不得挑断他的手脚筋,最终还是舍不得。 段林试着动了一下,左肩疼得要命,那是少侠留下来的,幸好被包扎过了。 “屠苏师弟……”段林轻轻喊了一声,眼里泛红,他终于想起来了,却还是见不到少侠。 门被打开了,欧阳少恭一脸寒意的走进来,他坐在床边看着段林,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林,你记起来了?” “……嗯……” “你不会去找他吧,对,你不会去找他,你是我的,对不对?”欧阳少恭一脸疯狂 木槿花西月锦绣。 “少恭,我……就算我说了你自己都不会相信,要不你会锁住我吗?” “你连谎话都不愿意说吗,就算是骗我也好啊。”欧阳少恭抱着段林,疯狂地说:“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没见过百里屠苏,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眼里满身慌乱无措,还有哀求,像是找不到路的小孩,段林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沉默片刻道:“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少恭,我……” “不,我们在一起你很开心啊,忘记百里屠苏好不好,我爱你段林。”他说完就要去拔段林的衣服,段林想要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大吼道:欧阳少恭,别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不管是爱还是恨,你只能是我的。”欧阳少恭丝毫不理会段林的挣扎,狠狠的撕开他的衣服,扒开段林的腿没有做任何润滑就狠狠的进入。 “啊!”段林惨叫一声,欧阳少恭却没有一丝心疼,他将段林的腿压在头顶,狠狠的动着,恨不得直接把段林吃进肚子,剧烈的头痛让段林眼前一黑,浑身都抽搐起来,强有力的抽.动让那里流出丝丝血迹,混着一些黏液流下来。 欧阳少恭真的疯了,他俯身狠狠吻着段林的肩膀,忽然就重重的咬下来,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每个都流出血来,剧烈的运动让段林肩膀上的伤崩裂开来,血腥味更加重了。 “欧阳少恭你他妈放开我啊……”欧阳少恭捏着段林的肩膀重重一捏,段林的手臂就直接被卸下来,他将段林翻过身,当看到那血迹后微微一顿却又立刻重重的进入,很用力很用力,疼的段林又一声惨叫。 昏暗的屋子里,两具身躯重合在一起,一个疯狂的驰骋着,嘴里不时发出残忍的笑,一个被动的承受着,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那痛苦的低吟却更加让欧阳少恭疯狂,他忽然抓起段林的头发狠狠的进入段林的嘴里,强力的进出撞击在喉咙上,让段林几乎无法呼吸,眼角不由自主的留下生理泪水,他呜咽着,想要摆脱,却被死死按住,直到腥热的东西喷进喉咙他才松了口气。 欧阳少恭却又一次狠狠的进入,大力的撞击起来,段林四肢都捆着链子,随着欧阳少恭的动作不断发哐嘡哐嘡的声音。 欧阳少恭似乎要把他做死在床上一样,不断的撞击着,换了各种动作,他咬着段林的另一条胳膊,力气大的差点咬下一块rou。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段林已经疼的快失去意识了,他狼狈的趴在床上,想要摆脱这痛苦,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已经不知道泄过几次,欧阳少恭却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他换了给个可以进的更深的姿势,黑暗的屋子里满是欢爱过的气味,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这个姿势让段林更加难过。 “不……不要啊……求你……不要……”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段林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喊着,满脸都是泪水,欧阳少恭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将段林的双腿高高的驾起来,有开始新的驰骋。 当欧阳少恭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段林已经彻底的昏死过去了,看着身下人的惨状,欧阳少恭心中一痛,他颤抖的想要去抚摸段林的脸,却在最后停下来,猛地发出一阵残忍而又疯狂的大笑,在屋子里回荡,一边笑着一边转身大步离去。 只留下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倒在那里,满身伤痕,衣衫破碎,眼角还含着泪,右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碎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