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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兴奋的不断追问:“是不是啊!你居然不识字啊?我都识得啊!你是笨吗?少年时太穷吗?” 青山:“……” 再叨叨!我掏篆书啦! ☆、第71章 来抢生意 鹤唳是在自己的心跳声中醒来的。 澎湃的心跳,鼓动着着蓬勃的生命力,像水泵一样将血液打向四肢百骸,暖如沐浴着烈日。 哎呀,又可以起床干活了,好开心,可没等她抬手伸一个懒腰,却又顿住了。 等下……睡之前好像…… “醒了!鹤唳醒了!”苏追的声音响起来,又朝外喊了一遍,兴冲冲的跑到床边,撅起的屁股像是摇着尾巴,”你好点了吗?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青山一定要说你睡着了,你真的睡了?刀割铁烙你都睡了?” 他惊悚的看着鹤唳的肩头,亲眼看到青山直接撕开她肩上的衣服,将guntang的铁刃贴上去,那皮rou瞬间发黑,仿佛能闻到焦香的味道。 犹记得那时鹤唳只是嘤咛一声,皱着眉眯缝着眼瞟了上处一眼,又转头睡了过去。 在场三人当场色变,青山笑,苏追哭,怀木大惊。 “神人也。”怀木这么评价,“此女有仙根。” 说着还含怨带憾的看了青山一眼,一副他是将七仙女拉下凡间的罪魁祸首的样子。 哪是仙根啊,苏追是替鹤唳rou疼,看得眼睛都辣了,那分明是妖骨吧! 此时鹤唳彻底清醒了,感受了一下四肢,缓缓的抬手掀开自己肩头的衣服,观察了一会儿:“哎呀,穿不了比基尼了。” “啊?”苏追是听清了,没懂。 “伤疤好丑。”鹤唳哭唧唧的拉开衣服给他看,“大腿和腰上肯定是这样,动手的人技术太差了!” 苏追跟烫了眼睛似的转开眼,脸通红:“你,你穿好。” 他转头看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东西,眼睛一亮,过去拿了颠颠儿的献过来:“鹤唳,我给你摘的,好看不?” 一大捧野花,新鲜芬芳,还有露珠在上面,看起来极为旺盛漂亮。 鹤唳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话,皱眉嫌弃:“拿开啦,想打喷嚏,你想我伤口又裂开吗!” “哦哦。”苏追放到一边,有些无措, 门开了,双胞胎热热闹闹的跑进来,*带头叫:“鹤唳!鹤唳!你好了没?!你好厉害啊!他们都说你逃进臭水沟了,你怎么会躲到苏追箱子里哒?!” 阿鲁也满眼放光的望着她。 鹤唳一笑:“苏追会大变活人呀。” “哼!不说就不说。”*一仰头,拉着阿鲁转头要跑,阿鲁却不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手里攒着两朵小花儿,一黄一白,放在鹤唳枕头边:“*摘的,说庆祝你康复。” “不要放那里,鹤唳会打喷嚏……”苏追背景音。 “谢谢,我好喜欢呀!”鹤唳却笑眯眯的,无视苏追戛然而止的怔愣,捏了捏阿鲁的嫩脸蛋,“房间里味道不好闻吧,出去玩儿吧。” “恩!”双胞胎手拉手跑了出去。 苏追看看鹤唳枕头上的小花儿,又看看自己摆在桌子上的大捆,有些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追。”鹤唳唤道,“救我的人呢?” 听到这个,苏追还是打起了精神:“你是说青山吗?他进山采药了,你需要补身体,他昨日已在山涧见到一些好药,今日便要给你摘来。” “还有呢。” “什么?哦,他说,他说你是他内人!”苏追忿忿儿的告状,这是他第一惦记的事,“他真的是你夫君吗?” 鹤唳挑了挑眉,盯他:“我是问,还有谁?” “还有谁?”苏追懵逼重复。 鹤唳终于觉得不对了:“只有青山一个人?” 苏追紧张了:“难道还有其他人?我,我没有瞧见!哎呀,两天了,那人一直隐在暗处吗?!” 回答他的却是鹤唳猛地捶床,龇牙咧嘴:“只有他一个人!” “你当真?要不要我去看看?” “不用了。”鹤唳声音冷凝,“如果真来了两个,那负责隐在暗处的,绝对不可能是另一个。” “哦。”苏追以为鹤唳嫌少,想安慰她,“你,你不用担心,青山,青山很厉害,他光靠双手就能在悬崖下打来回,脸不红,气不喘,哦,你应该知道的……”他忽然失落起来,小心翼翼的又问,“他,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夫君啊?” “夫君个屁!”鹤唳破天荒的骂人了,气得咬牙切齿,“哇呀呀!当初就该趁他病要他命!” “诶?”苏追有些不明白了,“难道,难道他是你的仇人?” “以前不是!”鹤唳冷声,“现在差不多了。” “啊?为,为何?” “苏追,打比方,你以前在市井里表演,整条大街都是卖艺的,你赚不到钱,还被欺压的厉害,你是不是要跑到别处去讨生活?” 听到这个比喻,苏追显然想到卖艺生涯刚起步时的惨痛生活,连连点头:“嗯,是呀!” “可是!”鹤唳狠声,“在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满地都是客人,你可以随便怎么表演都又开心又赚钱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比你表演的还好的人!偏要在你旁边摆摊!你说,这是什么!?” 苏追已被代入情境,听到鹤唳悲愤的话语,顿时同仇敌忾:“抢!生!意啊!” “能不能忍?!” “不能!” “帮我引开青山!” “啊?” “我都听到了。” 突兀的话语叉入两人之间,青山身形高大,脚步却猫一般轻悄,一句话间已经站在了门口,仿佛是一瞬间从百米外飘过来的。 且不论苏追如何反应不及目瞪口呆了。 连鹤唳都没注意到…… 她一瞬间表情崩塌得和魂都没了一样。 等她反应过来时,唯一的动作就是掀起被子裹住头尖叫,破锣嗓子嗷嗷的:“所以说!我最讨厌这种人啦!跟那个死老头一样啊!比你厉害啊!你还打不过啊!他抢生意都不用说啊!出个门上个厕所就把目标干掉啦!明明大家一起接的生意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派你过来啊!为什么!为什么!丢了个研究员!不是应该补个研究员吗!补个壮劳力是干嘛啊!我可以的呀!组织啊!我可以的啊!我发誓啊!我只要这么一点点信任啊!” 青山手里拿着颗灵芝静静的站着,眼神毫无波动,苏追基本没听到,所以也没有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鹤唳和羡羡呆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有意思多了。 他偷瞥青山,心里还是酸了起来。 鹤唳嚎了许久,没听到任何反应,一掀棉被诈尸一样坐起来,头发散乱在脸上,叫:“他们都是我的!你不许抢!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