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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噶的吓住了,猛地回头,惊恐的望着鹤唳,鹤唳笑着,舔掉了血珠,捏捏他的脸。 她让小正太下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慵懒的伸展了一下,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好啦,jiejie要干活啦,你自个儿玩哦。” 衣角被拉住,小正太歪着头,看着她,眼里竟然有点不舍。 对一个刺客来讲,这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鹤唳有些苦恼:“我可没什么不杀妇孺的原则诶,没错,我占了你的床,可你看到我,按理我该处理你的呀。” 小正太还歪着头,把她往外带,从卧房对面的矮桌上拿出几块已经冷硬的糕点,凑过来往她嘴里塞。 “不会是个傻孩子吧。”鹤唳接过糕点,摸摸她的头,“你是不是傻?” 想到他刚才的作为,又摇摇头:“不对,明明很聪明嘛。” 小正太认真的看着她,开口,软糯的声音:“玩……” “哎呀,我让你自个儿玩啊,你可真会断句。”鹤唳蹲下来,拿着糕点给他变魔术,她展示了一下糕点,手一捏,一张,糕点没了,“糕点去哪啦?” 小正太一脸新奇,他四面摸了一下,突然咯咯一笑,从她的袖子沿路往下摸,摸到了yingying的糕点:“汝,吾,玩。” “果然挺聪明。”鹤唳不以为意,她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诶,你当我导游吧。” 小正太显然没明白,跟着她眼睛一亮,也不管是什么意思,反正就点头。 “你,出去。”鹤唳指着门,“找我?” “找,汝?” “看那边!”鹤唳突然往小正太背后一指,趁小正太回头,夺门而出,直接一窜上了房。 小正太果然跌跌撞撞的追了出来,四面望着,表情甚是凄惶:“@#¥!@#¥@%!” “叫我什么来着……”鹤唳嘟囔着,她往他身边砸了一个雪团,趁他抬头看,又拿块石头砸了旁边枯树的枝干,树晃了一下,哗啦啦往下掉雪块,顿时到处都是她存在的错觉。 小正太果然以为她在和他玩,顺着树跑出去,往上探看。 这么着,鹤唳一会儿露露手,一会儿呀呼一下,一会儿扔个雪团,开始引导小正太与她捉迷藏,小正太玩得很开心,她也跟得也很开心。 终于有点谱了。 紧赶慢赶日夜不眠,她还是花了两天才赶到咸阳,对着秦王宫望洋兴叹。 她基本可以确定另一个刺客就在秦王宫中,可是问题来了,她没法继续用秘法找了。 当初左寅他们特地把她找来,说只有她们门里的人能找自己人,其实她一听就明白,是老头子给出的馊主意。 在过去,他们墨门确实靠驯养花鸟虫鱼相互联络和任务,每个出师的刺客,在获得了这一代的名额时,都能获得一个师门特制的武器和一个水晶挂坠,武器用一种特别的矿物量身定制,可以通过当时世界上最严密的安检,简直是每个杀手的神装;而水晶挂坠在他们看来则纯粹是为了延续一个传统的仪式罢了。 水晶挂坠很小,雕成细密的网状,工艺堪称无敌,可最核心的,却是里面关着的红色小虫。 小虫无名,伴生自师门武器的原材料,长大后被捉出来存于水晶中,仿佛是喝西北风就能长大,也没什么声音,但是头却总是对着师门武器的方向。 如果有很多师门武器,它就会随机对着一个比较近的,或者干脆朝着自己的主人,但如果主人想找到其他人,只需要将自己的师门武器放进一个隔离布中,小虫就感应不到。 然而,这仅是利用小虫天性,它到底不是百度地图,不会知道主人到底要什么。 就好比通过信号大家都知道卫星在天上,可等到上了天,卫星却会移动,反而追不着了。 出师后的刺客对于师门武器自然从不离身时刻佩戴,可那挂坠却不一定了,在那个有各种用设计搏出位的奢侈品的年代,这么一个圆溜溜的水晶网坠子虽然有着令人惊叹的工艺,可是就审美上讲却并不突出,至少就鹤唳知道的,门里大多数男刺客都不爱戴,女刺客则大多换了奢侈品,她自己尤其喜爱朋克风,各种骷髅头和骨头坠子,反正不差钱,看上就买。 但是由于她的武器的缘故,水晶坠子却还是随身戴着的。 确定了目标在秦王宫,如果让她大海捞针一样找,那实在是太虐了,可她到现在还对这儿人的纯方言hold不住,只能听懂一些关键字词,“交流”全靠眼神,以至于摸完了整个秦王宫,心里都能画出图了,可对里面的人物关系,除了主殿里最上面那个老男人是秦王BOSS,其他一概摸不清楚。 晚上,她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宫殿,原本打算随便缩一晚第二天再伺机行动,却不想这个收拾得挺好的宫殿似乎主人临时有事,一晚上都没回来,她便二话不说,霸占了人家的床位。 待到清晨小正太进门,发现床上有人,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她都一清二楚。 心里的寻人计划也就渐渐成型。 就“跟团游”吧。 要用最快的速度摸清一个地方,自由行明显是不行的,跟团游却可以用最短的时间逛完最经典的路线,这个在秦王宫中能单独拥有一个宫殿的小正太显然是最好的“导游”,更何况,他似乎也不希望自己被其他人发现。 这样的话,就更方便了。 进入了秦王宫的时候她已经理清楚,相对谷雨是一场单方面的偷袭,那么对于宫里这个人,却已经成为一场名符其实的博弈了。 谷雨没有回来,他的目标却招摇归国,一切线索都能指向一点,谷雨失手了,很可能跪了。 虽然不排除让谷雨跪的是时空中的土著,可是,不管是不是土著,那个让谷雨失败的人,不可能按兵不动,既然已经为嬴政开了杀戒,就难免为他保驾护航,一切都要从最坏的角度来考虑。 而两人虽然实力相当,可是那人既然在这儿潜伏更久,明显更占优势。现在,她要在那人的地头上猎杀那人,情势其实并不容乐观。 小正太捉了一会儿迷藏,还是没找到她,有点发急,却也不敢喊,转着头四面看着,又茫然起来。 这回鹤唳不出声了,她等待小正太自由发挥。 果然,没一会儿,发现小正太不再自嗨了,远远站着的仆人就上来跟随着,轻声问话,小正太不甘心的又看了一遍四周,很委屈的点点头,随着仆人往另一个方向过去。 她记得那儿,那个方向,住着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长相挺好看,名字里似乎带楚字,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时代的楚国有关系。 到了那个“楚”公子处,一个年轻女子正在给他端汤,看到小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