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樱桃 - 言情小说 - 追乘时光去爱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脸红了,乱七八糟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你装睡?”

    “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啊。”华宵悠然自得的说,“还摸衣服,真怕我吃了你不成?”

    安昕噎了一口气,埋脸咬在他耳朵上,气腾腾的说:“一大早说这么吓人的事!”揩完油赶紧捂着脸跑出去了。

    萧柏仁给安昕调了戏次,安昕多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动时间,送华宵去机场。

    又是普通打扮戴口罩,跟华宵在VIP候机室等登机。华宵还是保持提前进入工作状态的习惯,在笔记本上翻文件。

    安昕无聊的拿起手机刷新闻,忽然看到今天几大媒体的头条都被一条名叫“护城河史无前例惊现‘艳.照’”的新闻占据。

    点进去看到原是昨晚有人“承包”了护城河,在河上放满了莲花灯。报道没曝出策划这场京城绝世照的是什么人,但各种远近角度拍摄的高清图片惊艳满座,话题一下子冲到今日的话题榜首位。

    “华宵华宵,你看!”安昕忍不住把屏幕塞到华宵跟前,“昨晚护城河放河灯耶!”

    华宵嘴角掠过一丝笃定的微笑,看了眼照片,随意应道:“是嘛。”

    “真的真的,真是莲花灯!”安昕兴奋的不得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开心的把图片左翻右翻看几遍,“好震撼哪,满条护城河都是!帝都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地方,还做这么浪漫的事!”

    安昕说完又自言自语的叨叨:“嗯,什么人想出来的呢?你说,会不会是某个土豪,斥巨资装扮护城河,追女孩子用的呀?哇那得花多少钱,嗯,不止是有钱,肯定在京城还得有一派势力,呼风唤雨那种。”

    华宵呵笑一声,问:“要他追的是你,你会答应吗?”

    “开什么玩笑,我有世界上最帅的男朋友了好伐!”安昕捧着他的脸颊,要不是戴着口罩她早就亲上去了。

    华宵曲着食指扣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不是喜欢河灯吗?”

    安昕把背靠回座位,说:“我不是喜欢河灯。”

    她下半边脸被遮住,月牙状的眼睛掩盖不住盈盈笑意,“河灯是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看的。”

    华宵内心像被什么挠了一样,痒痒的。她13岁的时候邀他一起看河灯,17岁的时候又约了他一次,两次回礼都被他没时间给拒绝了。

    那次之后他问容沛沛,为什么女孩子喜欢看河灯,容沛沛说:“跟喜欢的人一起看河灯,意味着与子偕老哦!”

    N市有个佳话,古时有个官人在爱人去世时放了一整条河的莲花,因爱人生前酷爱莲花,所以以花为祭,在每朵白莲的花心点上烛火,以示祷告。彼时夫妻都已90高寿,这样的痴情羡煞神仙。演变到后来,年轻情侣也在莲花盛开的季节,携手供放粉莲,祈祷爱情长久。

    现在人们就放莲花灯,已经成了小孩子夏夜的玩具。

    他还以为安昕只是童心未泯,喜欢凑热闹看风景,现在看来,小丫头也早有心思了。

    倾身过去亲吻她薄薄的空气刘海,深情的在她眼皮上点了一下,这姿态安昕有点受惊,却不得不说魔力十足。

    “安昕,拍完这部,不要再接戏了。”华宵放开她的时候,这么说。

    她的心像被重重的石头突然压住,很沉。

    广播响起了登机提示。华宵在前面拎着公文包,安昕跟在后面,到了离别的地方,安昕还没有晃过神。

    “你喜欢跳舞,就继续跳舞,好好学习,不要耽误学业。”

    她定在原地似看没看的望着他远去,反复回味他的话。果然,他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她不适合走演员这条路吧。

    最想证明给他看的人,最不屑她的努力……她的爱注定卑微。

    ☆、第40章 手感刚好

    一个半月的时间对华宵和安昕来说都不是煎熬,然而当两人知道相聚的时间有多短暂,才体味到时光如流沙。

    华宵在东南亚的技术交流告一段落,终于出差回来。安昕的第二部戏也正式杀青,此前安昕已经接到N市亲友的消息,安爷爷患上老年痴呆症,安爸爸明天会回N市一趟探望爷爷,安昕赶完杀青庆功宴,也要赶晚上的飞机回老家。

    华宵下午的飞机,晚上到机场。于是时隔一个多月的再度约会,比想象中来的仓促的多。

    庆功宴才吃了几口,安昕就收到华宵的留言,下飞机了。便和剧组匆匆道别就往机场赶。

    这个时间点的都城堵得水泄不通,十几公里的路一个小时才到,下了的士安昕拖着行李箱飞奔过去,没想速度太快撞上推行李的工作人员,手机摔碎成几块,彻底不能开机。

    安昕急得快哭,本来出发就晚了,还堵车,华哥哥得等成什么样子了。手机倒腾了半天宣布停工,安昕在机场兜转了一圈,发现人海搜索战术太不可取,三个航站楼根本找不过来。

    “不好意思,手机能借我打一下吗?我没电了。”尽量避开眼尖的年轻人,安昕找了一位阿姨的手机,拿到手时却发现自己连华宵的号码都没记住!

    安昕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办着自己的事,只有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竟然在这关头和他失联了。

    华宵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关机,刚才最后一个电话安昕还在的士上,说堵在进航站楼的道上,这会儿已经半个多小时,他不得不担心起来。

    跑出航站楼,外面的的士和车辆排成长龙,华宵几个车道挨个挨个探过去找,没找到安昕的身影。

    跑回入口处,八个开放的安检口,挨个左探右望的等了很久,依然没有踪迹。

    安昕急的行李箱都没去办托运,11月中旬的天那么冷,行李箱是重重的冬衣,她就这样攥了一路,手脚都酸累得不行,却还舍不得停下脚步。

    那晚在首都的机场,有两个茫然若失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奔走寻觅,仿佛脱离海水的鱼在找回家的路。

    总共四层的楼,来来回回不知辗转了多少趟,最后离登机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安昕才不由衷去办登记手续,在安检口恍惚的排着队,忽然看到那个熟悉的纸片人一般的身影,就在长队的前头朝她的方向望。

    他穿着藏蓝的呢子中长大衣,里面是深蓝的休闲西服,灰色格子围脖搭在宽阔的肩身,成了远近几十米最养眼的风景线。

    她看到他焦虑的眼神和微微泛白的双唇,即便这样身上还是没有丝毫风尘污染的不堪。

    安昕从按件的队伍里脱离,快步朝他走去。她穿的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和口罩,随着她逐步接近华宵认出她来。

    人多眼杂,两人喘着大气靠在一起抱了一会儿,便快速离开。

    他一直牵着她,大步迈走,走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