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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洒洒呆呆地愣在原地,下巴上传来的一点点疼痛的感让他心里一沉,为什么…… 我害怕的竟然是前者? “里面是很重要的人。”游凛席见肖洒洒六神无主的样子有些不忍,低下头轻叹了口气,随即稍稍松开手指,“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去。肖洒洒,跟我在一起比你一个人更安全。” 肖洒洒不明所以地甩了甩头,眼底恢复清明,“游凛席,我们……” 游凛席不由分说地拉着肖洒洒走进树洞里,黑暗吞噬了两人的背影。 “怎么办?他们进去了?” 不远处,一男一女从古树后方走出来,女子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的树墩。 “别过去。”淳于善墨慌张地拉住正欲往前的风尘娘子,“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去别的地方。” “其实没多危险吧。”风尘娘子鄙夷地撇了撇嘴。 人家游凛席就敢进去,呵,男配n就是男配n。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疼你怕你受伤呢。”淳于善墨微笑着掐了掐风尘娘子的脸,“这是游凛席的地盘他自然敢进,跟我是不是男配没有任何关系哦。” 风尘娘子后退一步,恐惧地咽了咽口水,“你会读心术吗……” 淳于善墨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牵起她的手,“你说呢?” 树墩连接着一个地下宫殿。 从树洞口一进去便是一条笔直的阶梯,沿台阶下去,是一条狭长的走道,走道里漆黑一片,一股nongnong的中药味扩散在黑幕之中。 游凛席轻车熟路地点燃墙壁上的蜡烛,走道瞬间亮堂起来。 “原来城主是住在地下的吗?”肖洒洒四下观望,烛影斑驳的石壁上刻画着无数形态各异的蝎子图案,有些巨蝎不知被什么侵蚀过,断裂开的躯体上只剩下坑坑洼洼的小洞。 “恩,他说住地下更能和尸体沟通。”游凛席放出一只皇蛾在前面探路,直到扑扇着翅膀飞走的皇蛾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缓慢地迈出脚往前走。 几步之后,游凛席警觉到肖洒洒并未跟上自己,慌张地转过头,只见脸色发白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发呆。 “怎么不走?” 肖洒洒机械地抬起头,目光被恐惧打散,找不到焦距,“这里很多,尸体。” 游凛席折回去,牵起肖洒洒的手,“没什么好怕的,跟着我。” “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边……那个舌头拖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肖洒洒牙齿打颤,吐出的话断断续续。 游凛席神色一沉,警觉地沿着肖洒洒的目光望去,眉毛不自觉地皱起。 什么也没有。 再次回过头,肖洒洒的脸色更加苍白,被牵着的手不由地抓破了游凛席的手背。 “傻傻,告诉我你看到的是什么。”游凛席拍了拍他的手,轻声安抚道。 “舌,舌头……很长的舌头……” 游凛席凝眉,将肖洒洒往身边拉了拉,“除了舌头呢?还有什么?” 肖洒洒双目无神地摇着头,“刚刚还有脸……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舌头……” 幻觉么?游凛席目不转睛地盯着肖洒洒正在直视的方向,确定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突然,尖细的叫声在远方响起,经过狭长的走道快速传入两人耳中。 游凛席迅速揽住肖洒洒的腰将人抱起,往皇蛾消失的方向急速而去。 肖洒洒神情呆滞地看着那条奇长的舌头离自己越来越近,在侧身而过之时,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舔上肖洒洒的脸,黏腻的感觉让他一阵恶心。他甚至听到口水扫过脸颊的噗嗤声。 待到游凛席抵达皇蛾发出惨叫的地方,美丽的皇蛾已经不成样子地瘫在地上。 艳丽的翅膀被撕扯成四瓣,散落在身体周围。亮红色的身体干瘪下来,像是体内的所有东西都被抽干了一般,只留下一层外皮。 “别看。”游凛席捂住肖洒洒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皇蛾的攻击力并不强,所以……” “没事的。”肖洒洒略微颤抖着发出声,“这里好像很危险的样子,我们赶紧去找那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吧,他一定会没事的。” 游凛席松开手,对上肖洒洒略显慌乱却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睛。恐惧,害怕,不安在乌黑的眼睛里乱窜,让原本亮晶晶的眼睛显得灰扑扑的。 游凛席有些惊异,他竟然在这双彰显主人胆小怯弱的眼睛里,看到了强制挤压出来的那一点点少的可怜的镇定。 “傻傻。”游凛席被自己脱口而出的温柔话语惊到,立刻慌张地垂下眼去看肖洒洒的表情。 还好,游凛席异样地咽了咽口水。肖洒洒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周围紧张的环境之中,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这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窥视我们,从现在起一定要打起一万分的精神,知道吗?”游凛席在肖洒洒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不准再东张西望的。” “游凛席,我刚刚被舔了一下。”肖洒洒紧张地抓着游凛席的胳膊,“会不会是那个东西在窥视我们?” 游凛席的脸在肖洒洒那个“舔”字破口而出之时,就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你说谁舔你?” 肖洒洒被游凛席深恶痛绝的模样弄得一头雾水,“就刚刚那个舌头啊。” “肖傻傻,我不是吓你,但是我说了你也不要怕。”游凛席双手搭在肖洒洒肩上,神情坚定,“我刚刚并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个舌头,你确定是它舔了你?” 肖洒洒僵硬的脸小幅度地抽了抽,随即恢复僵硬,又继续抽了抽,就这样在僵硬与抽搐之间交替了很久。 游凛席好笑地看着面前一小坨白白的rou抽抽停停,轻轻拍了拍肖洒洒的脸,“我知道了,别怕,有我在。” 游凛席牵着肖洒洒小心翼翼地在走道里前进,诡异的安静让他能够听到肖洒洒不同节奏的呼吸声。 “不用太紧张。”游凛席捏了捏肖洒洒的手,“前面就到宫殿了,我能感觉到尸伯就在里面。” 肖洒洒沉默着点了点头,为了表现出对游凛席的信任,他回捏了捏游凛席的手。 “你刚刚说的那个舌头是什么样的?”游凛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