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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恢复了那种温柔和斯文,笑起来仿佛如沐春风,说:“天子召纠进宫,不知所谓何事?单大哥可知道?” 单子正被他这样一问,顿时有些脸色尴尬,抿着嘴唇不太敢抬头,说:“这……子正的确知道,但……但是子正却不能说。” 吴纠见单子正的表情,已经明白了几分,单子正的确是个正直的人,忠心耿耿,但是忠义自古难两全。 吴纠笑眯眯的说:“若纠不进宫,单大哥打算如何?” 单子正抬起头来看着吴纠,说:“大司徒……若您不进宫,天子意思,按照违令论处……” 简单来说就是杀头,而且还要连累齐国。 吴纠笑了笑,站起身来,掸了掸自己的白袍子,说:“纠开顽笑的,单大哥不必紧张,这就进宫去罢,请单大哥引路。” 单子正听他说跟自己进宫,顿时脸上又扭曲了起来,欲言又止的,最后只是说:“你……小心。” 天子只传了吴纠一个人,吴纠跟着单子正离开,子清和棠巫一下就不淡定了,立刻冲过去找齐侯禀明。 吴纠随着单子正进宫,进了大殿之后,果不其然,就听到“哗啦!!!”一声,两列虎贲军立刻冲进殿中,将吴纠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长剑全都引出鞘,直指吴纠。 这个时候,吴纠被围的严严实实,天子胡齐才被鲁公莒子谭子簇拥着走了出来。 吴纠扫了一眼众人,面上没有一丝害怕,笑着说:“纠拜见我王,我王……这是何意?” 天子胡齐冷冷一笑,说:“何意?!你这个楚国jian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吴纠笑了笑,说:“天子您是糊涂了么?想必是风寒更严重了罢?若纠是楚国jian细,纠怎么还会一个人进宫?” 谭子立刻说:“因为你聪明!想要蛊惑众人,齐公已经被你蛊惑了,但是天子慧眼,不会被你蛊惑的!” 吴纠笑了笑,没当一回事儿,说:“谭公您这话就有偏颇了,若纠是楚国jian细,又像您说的如此聪明过人,此时此刻,天子鲁公莒公谭公您四位,早就脑袋搬家,尸骨无存,或许被剁成rou泥了也说不定?如何还能再次听信谗言,无的放矢的猜疑纠?” 吴纠的语气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阴霾,他说到剁成rou泥的时候,所有人都抖了抖。 天子立刻大喝说:“好哇!你还敢威胁寡人!?” 吴纠说:“并非是威胁,只是就事论事,按照各位所说的推论下去而已,而如今各位好端端的站着,用虎贲军将纠围在大殿上,这说明纠根本不是细作,不是么?” 鲁公冷笑说:“谁知你是不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再者说了,你是楚国人的血脉,就算今日不反,明日也要反,天子不能留你!” 吴纠转头看向鲁公,幽幽一笑,说:“鲁公此言差矣。” 鲁公听到吴纠这么说,没来由的有些害怕,果然吴纠就说:“若说纠是楚国血脉,那罪魁祸首不是鲁国么?鲁国管教不严,鲁女私通楚王,暗结珠胎,说起来,霍乱周朝血脉的人,那还是你们鲁国啊!” 鲁公听得汗水直流,说:“你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吴纠挑了挑眉,说:“是各位栽赃在先,纠不过是如法炮制罢了。” 众人脸色都给气青了,只是一番话下来,大家全都吃了瘪,吴纠被虎贲军团团围住,但是竟然没有下风,吃瘪的反而是这些主导者,天子能不生气么? 莒子立刻大声说:“天子,不要听着楚国细作妖言惑众!快快将他拿下!” 天子胡齐这才反应过来,说:“正是!休得妖言惑众,来人啊!将这个楚国细作,给寡人拿下!”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虎贲军就要动作,单子正看的有些着急,但是根本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混乱的声音,“踏踏踏”的声音突然逼近,天子立刻说:“怎么回事!?” 他的话音一落,就看到齐侯一身黑色朝袍,大步走了进来,脸色很阴冷,仿佛要掉冰渣子,走进来随便一拱手,很没诚意,带着威吓的口气,说:“拜见天子,不知天子密召我齐国大夫进宫,所谓何事?” 天子没想到齐侯来了,而且不只是齐侯,还有齐国的军队,齐侯这次因为是来庆功的,所以没有带太多的军队来,但是为了安全,还是带上了展雄的军队。 展雄的军队都是自制的,不受大司马管理,一共一万人,别看这些人都是农民和平头百姓,但是经过展雄的训练,别说以一当百那么夸张,以一当十绝对没问题。 如今齐侯突然进宫,而且带着展雄和他的军队,只有三百人,却闯入了宫中,犹入无人之境,大部队将大殿围拢,一副逼宫的样子。 齐侯有三百精兵,全都进宫了,而殿上只有几十虎贲军,这力量很悬殊,想要临时调兵,根本来不及。 而且宫中只有一千虎贲军,洛师是周朝的国都,虎贲军都是摆摆样子,给外人炫耀的,基本是贵族子弟,根本没什么训练,真正有用的精兵都在外围守护,以防有人侵犯。 所以就算宫中有一千虎贲军,但是就算全都调遣过来,也没有办法和展雄的三百精兵抗衡,更别说远水解不了近火了。 天子脸色巨变,说:“齐公,你这是做什么!?” 齐侯笑了笑,脸色阴沉,说:“不做什么,只是听说天子将我齐国的大夫请进宫中,不是很放心罢了。” 天子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侯笑了笑,说:“天子开顽笑了,便是这个意思。” 莒公连忙说:“齐公!你这大司徒乃是楚国逆贼!齐公为何执意袒护!?” 齐侯冷冷一笑,说:“是不是逆贼,你们心中最清楚,就算孤说的再多,心怀叵测的人也不愿相信,不是么?” 天子的脸色气的更青了,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对号入座到心怀叵测这四个字中了。 鲁公眼神晃了晃,看到天子那气怒的模样,立刻说:“齐公,你今日若是执意带走楚国细作,那便是不忠!你就不怕天子削了你的爵位么!” 齐侯一听,只是笑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天子一听,倒是给他开阔了思路,若是天子真的和齐国撕破脸皮,其实洛师也讨不到好处,不如就用爵位威胁齐侯,让他知难而退,舍弃吴纠,这样也能打击齐国的气焰。 天子胡齐便说:“正是!齐公你今日若是亲手除恶,便是功臣,寡人重重有赏,若是执意袒护楚国细作,那便是不忠!按照祖宗礼法,该当削掉侯爵之位,不可想好了?” 吴纠看了一眼齐侯,看了一眼身边剑拔弩张的虎贲军和展雄的军队,不过不等吴纠说话,齐侯只是冷冷一笑,都没有理他们,转头对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