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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之前我们还担心小嫣一个人住有什么事情也没人能照应。” 黄教授：“不错不错！小陆，你记得跟物业的安保人员打声招呼，让他们也帮忙关注一下小嫣的人身安全。万一那些纨绔子弟打听到小嫣的住处，直接跑过去，那就麻烦了。” 保姆：“小陆教授，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小嫣啦。” 乔嫣疑惑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游走，她看得出大家好像突然都很关心她的安全，发生了什么啊？ 陆现凑到她的耳边说：“一会我再告诉你，你先别问了，省的黄教授他们对你更加不放心。” “哦……” 看到他们俩短暂互动的时候乔嫣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黄教授他们有了这样的想法——一物降一物啊！ 陆现带着乔嫣离开后，黄教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陆现是陆琛的哥哥啊！” ———— 最后陆现也没跟乔嫣说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总是能找到更重要更吸引乔嫣的话题让她忘记之前的事情。 今天下午乔嫣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跟孟总谈合同。这位孟总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二十分钟过来，他来的时候乔嫣在陆现的安排下和替代自作多情的周小姐工作的人说一些陆现的工作习惯。 这位新人拥有很多人小学阶段写作文用过的名字——李小明，整个过程他都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录乔嫣说的话。本来乔嫣就想随便应付过去，看到小明同学这么认真，她也不好意思敷衍，绞尽脑汁说一些关于陆教授平时的喜好。 就在这个档口，孟总来了，带了两个项目经理一个法务一个秘书一个助理，排场还挺大。 不过学校就是学校，又不是公司，陆教授的实验室能够接企业的项目也是因为学校引进人才专门给他提供的宽松政策。所以即便看到他们排场那么大，乔嫣也没有一点怯场，随意地指着和孟总公司的基层员工的工位类似的师兄们的学习区域对孟总说：“孟总你们来早了，请随意做吧。” 孟总及他的下属们：……确实够随意的！连张沙发都没有！ 乔嫣去拿她已经拟定好的合同的同时也将这些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她说：“如果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的话，希望你们能够习惯我们的条件。我们是高校实验室，不是专门的公司实验室，不可能为了和你们对接还去弄间豪华办公室再配个咖啡煮得好的女秘书。你们就当做是豪华大餐吃多了，偶尔尝试一下青菜小粥吧！” 先前看到孟总他们的架势确实感觉和实验室有些格格不入的小明在听到乔嫣这话后，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从一边的整箱矿泉水的箱子里拿出几瓶水分别递给那些人：“条件有限啊，没咖啡，只有矿泉水。” 孟总及他的下属们：…… 再看玻璃墙的另外一边，陆现正拿着笔在白板上书写代码，他的研究生们都在认真地做笔记，压根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 孟总也不再以为眼前这个长得比他以前的秘书漂亮得多的女孩是个花瓶，郑重地接过乔嫣递过来的合同，问：“合同的事情就直接跟你谈了？请问贵姓啊？” 乔嫣：“是，跟我谈就好。免贵姓乔。” 孟总和他的项目经理们看完合同之后又交给法务看，接着项目经理和法务就在纸上列了几点他们觉得不太能接受的条款，最后这张纸被送到孟总的手里。 “乔小姐，经过我们公司的商榷，本着友好合作的原则，有几点我们希望更改一下。第一点，你们要求预付款三分之一好先打过来，这一点我们能接受。我们公司和很多研发机构合作过，从来没有给对方这么多预付款，最多是十分之一。第二点，在软件交付之前，把款付清，这个……以前我们也没有这样的先例。我们希望是预付款减少，而且还要留百分之十的质保金，一年后软件没问题再付清。我们公司还要排专门的研发人员跟进整个研发过程，合同要做以上的修改。”虽然坐在对他来说非常寒酸的椅子上说这话，孟总却派头十足。 乔嫣靠在陆现的办公桌上，看了一眼在隔壁机房里举手投足都特别赏心悦目的陆教授，然后才收回目光看着孟总说：“孟总，你提的这些条件，我听听就算了，绝对不会更改。因为接下你的项目的研发团队是陆教授的团队！你拿这样一个团队来和你以前合作过的团队来相比，那就没意思了。有可比性吗？” 孟总及众下属：…… 小明之前还觉得乔嫣只是运气好，陆教授是看着黄教授的面子上带了个花瓶，但是自从看到乔嫣和孟总对弈，他得出一个结论——老天爷也会偏心，给了一个人绝美的容貌还能不吝啬再给卓越的智商和能力。眼前这个，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 跟随老天爷的亲闺女，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各位，你们要不回去再考虑考虑，我们实验室真不缺你们这点钱，而且我们还忙着呢。能签就签，不签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反而少一点活。”小明抱起一边的文件，似乎特别忙碌似的。 孟总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他们以前也和高校的科研机构合作过，不仅价格可以压得很低，合同条款也全部都是对他们有利的。研究生嘛，便宜劳动力。 他固然知道陆现在业内的地位，也正因为如此，价格方面他一分钱没压，就是想在条款上和其他商业公司一样占点便宜。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一个字废话都没有，“有可比性吗”这五个字让他根本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过嘛，到底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处理起这样的突变还是游刃有余。 孟总说：“乔小姐说得对，我们看中的就是陆教授的能力！能不能让陆教授出来聊两句啊？” 乔嫣毫不客气地拒绝说：“不能！也没这个必要。孟总您这么忙，其实也不用做这样的社交。跟陆教授的合作会成为您人生中最省事的项目，只要按照合同来执行就好，给你的软件不会有问题。当然了，你们公司也要尽快招聘到高水平的程序员，到时候代码都会交给你们，你们有新功能需求，可以通过更改软件代码实现功能。”后面这一句话是周六晚上在陆教授的书房里，他告诉她的哟。 最后，孟总还是把合同签了，临走之前还想要乔嫣的电话号码，说是以后打款或者其他项目问题会直接跟她沟通。 不过刚说完，之前一直在机房里的陆教授走了出来，说：“不用留她的电话。” 陆教授看向李小明：“把你的手机号码和邮箱给他，以后让他们跟你联系。” 就这样，乔嫣把合同谈妥了。 下午师兄们从机房里出来，之前对施凯南用气吞山河的架势说要接下孟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