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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打开门,出去看看厨房在哪,哪怕喝口温水也行。
门打开了,是楚门的卧室。我这些天竟然就住在楚门的卧室后面的暗室里。
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看着我每天被人在股缝里抹药膏,看着我每天被人来来回回打开尿管夹闭尿管,看着我每天被打灌肠剂,看着我四肢伸展被捆绑在床中央。
他这么恨我,也许这样能让他好过。
“你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转过头,一个年轻女人站在卧室门口,美的有些霸道。
“我......”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我的身份,我是谁?或者说,我是什么?
那女人大概以为我是小偷,马上叫了保安过来。于是我被捆成了粽子。
“搜搜他身上,看看偷了多少东西。”
我被按在地下,任由保安在我身上翻来翻去。
“咦,他这套衣服,好像是楚总的......”保安有些迟疑地说。
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是光着身子裹着毯子,在床上不能自理的时候也是没穿衣服。我后来终于能下地走了,有人来给我送了这套家居服。说实在话,被楚门抓住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
我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昂贵,不是我这种浑身透着穷酸气的残次品能穿的起的。
“一个劣等人竟然敢穿楚总的衣服!”那女人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捏着鼻子说,仿佛她早就闻出了我身上劣等基因的味道。
“给他把衣服扒下来。”声音冷冰冰的,不过我早就习惯这种温度了。
两个保安点头哈腰地连忙答应,一边粗暴地扒我的衣服,一边向那边投去讨好的目光。
当着几个人的面,让我这般赤身露体,我也有羞耻心。
“我......我自己脱好吗?麻烦......麻烦大哥随便给我找件破衣服......不,破布也行......”我结结巴巴地说,在优等人的世界里,我已经习惯了不提要求,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听到。我想了想,也许要一块破布还是勉强可以的。
两个保安哈哈大笑,仿佛从来没听过这么可笑的事。那女人坐在沙发上漠然不动。
他们见那女人没发话,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头,用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个一边解扣子一边把我的上衣褪了下来。没过多久,裤子也扒了下来。他们还意犹未尽,连内裤也一起顺便撸了下来。
他们终于放开了我,可我却趴在地板上,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地板上也是冷冰冰的,一如这个世界。
即便是在基因实验里,我也从未感觉如此屈辱。我像一条生冷的三文鱼,被人按在案板上,一刀一刀凌迟。凌迟完的鱼rou,还要被送进他们的嘴里,被调笑着咀嚼着满足他们的口舌之欲。
那女人用高跟鞋尖抬起我的下巴,从上面俯视着我:“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极限项目的实验动物,听说因为你,楚门把整个项目组都解散了,还把那个做错了实验合同的实验员贬到了西伯利亚去锯木头。公司的人都说,从来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连办公室的门都踹飞了,匆匆抱着你出来的时候全公司都看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楚门这么失控?”
我?做错了合同?难道送我去极限实验不是楚门的意思?
我只知道那天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却不知道是因为我。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恨不得我死吗?
“一个下贱的劣等人,居然在楚总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还穿着楚总的衣服,你看看你自己,你配么?”那女人的声音中透着nongnong的酸意。
“明天之后,我将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劝你老老实实地自己滚出去。别到时候脏了我的手。”
十倍奉还
我顺着她的脚尖看过去,一条满是污渍的抹布,刚刚擦过地板。
“一个实验动物,配穿衣服么?”她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在她这种人眼里,我确实不用被称为人。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爬过去微微颤抖地捡起那块抹布,展开来,只够围在腰间。
两个保安见状都凑趣地笑了起来,笑我一个残次品怎么会在优等人的豪宅里,笑我一个实验动物怎么配穿人的衣服。
“他不配,就没有人配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我听了更是如堕冰窖。
是楚门。他回来了。
姚金金马上站起身,满面堆欢地奔向他:“楚门,你回来啦!”
楚门横了她一眼,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她愣住了,捂着脸冲上去,像杀猪一样的发疯,被楚门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直接甩回沙发上。两个保安直接一脚一个飞了出去。
楚门眼光森森然,缓缓地说:“谁侮辱他,就是侮辱我。”
姚金金愤怒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为了这个下贱人打我!”
楚门像没听见一样,接着冷然说:“谁扒光他的衣服,我也扒光谁的衣服。”
姚金金的脸色变了,她知道楚门说到做到。
楚门脱下身上的外衣,弯腰把我浑身裹住。我甚至不敢抬头,这一身的狼狈,终究每次都被他看见了。
“谁踩过他,谁笑过他,谁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我就让谁十倍奉还!”
不单是姚金金,其余两个保安也是脸色惨白。
可姚金金还是要拿出女主人的驾势,仍不服道:“就算我扒他衣服不对,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他偷了你的衣服!”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她突然尖叫起来:“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他是什么人?什么人比你的未婚妻还重要?楚门,明天!明天我们可就要结婚了,我父亲公司的一半就要到你名下了!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楚门转过头,脸上是无边的冷意:“因为你对我来说,从来就不重要。”
“那么他呢?他又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宝贝?”姚金金尖利的声音几乎在对着我怒吼,怒吼我这个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残次品,曾经被她狠狠踩在地下的劣等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依旧跪趴在地上,头几乎要低到尘埃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