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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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太慌乱了,他没有注意到怀里南汐的异样,自然也没看见南汐那如寒潭一般深沉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嘲讽。肩膀处感到些许潮气,流下的眼泪是在为他感到悲伤吗,装什么,怎么可能有人真切地为他感到难过呢? 安室透看着眼前二人紧紧相拥的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回幼驯染真的栽了,卧底动心可是大忌啊。 空气中残留的雪松与玫瑰的味道交融在一起,不难猜测昨晚的性事有多么激烈。雪松、琴酒,他眉头紧紧蹙起,他并不觉得琴酒是这么随便的人,无论是在那时突然救人,还是昨晚做这种事情,都有太多的违和之处。琴酒在组织这么多年,稳稳占据着top killer的地位足以证明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更不会被美色冲昏头脑。 他努力回想着那时的细节,琴酒是看到了南汐的才会进去,进去后的第一时间也是确认南汐的长相。想到这他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琴酒绝对在那之前就认识南汐,不,确切的说是认识那张脸!南汐和琴酒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所以琴酒真正认识的是和南汐有着相同面容的南枫。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组织里并不是所有人都互相认识,所以之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可琴酒这幅表现,恐怕他和南枫关系匪浅。看来得尽力搜集一下关于琴酒和吉洛的情报了,他仿佛抓住了一个线头,只要自己轻轻一拽,很多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就会呼之欲出。 想通了这些,他这才又把目光落在景光和南汐身上。诸伏景光已经哄着帮南汐清洗了身体,南汐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正乖巧地趴在诸伏景光的怀里,看起来似乎要睡着了。房间乱糟糟的到处都是体液的残留,连下脚处都没有,诸伏景光只好一直抱着南汐,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默契在不言中。 安室透不知道叹了今天第几口气,转身出去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了躲得远远的护士,告诉他们琴酒已经走了,要求给南汐换一间房。 临走时,看着无知无觉地昏睡着的南汐,诸伏景光低头在南汐额头处烙下一个怜惜的吻,这才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南汐睁开眼望着门口,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期望,他要活着,就只能靠自己。只要牢记这一点,他就不会被短暂的表象所迷惑,不会迷失自我。 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的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诸伏景光突然出声道:“是琴酒?” “你……”安室透开口说了一个字,就立刻顿住声音,没有询问的必要,答案一目了然。是啊,一般人怎么敢碰琴酒带回来的人呢?安室透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暂时隐瞒他关于南枫和琴酒的猜测,等他找到确切的证据再说不迟。 接下来一段时间,诸伏景光一有空就往南汐那边跑,组织里风言风语不断。人人都知道苏格兰迷上了一个Omega,而那个Omega还是琴酒带回来的,两A争一O的噱头十足,大家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传言愈演愈烈,大家都不由好奇起那个位于世件中心的那个Omega。有人猜测那个Omega一定漂亮的不得了,所以才能迷倒一个又一个,还有人说一定好艹的很,让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组织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乏贪财好色之徒,听到这些传闻难免心痒,动了歪心思,看看滋味究竟是不是真的向传闻里的那么好。 苏格兰虽说有时间就来陪伴南汐,可毕竟组织的任务不是摆设,好几天才能过来一次,有时半个月都不见人影。琴酒更是劳模,自从那天就一直没有来过,难免让人猜测是厌倦了南汐。 于是,有不少大胆的人偷偷摸摸得搞一些小动作,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南汐的房间几乎都络绎不绝,一到晚上就会有人来对南汐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撕破脸直接把人cao了,所以每晚都蒙着南汐的眼,上下其手地占便宜。 关于南汐的传言越来越多,有不人都说Omega的身娇体软,玩起来的时候哭声软绵绵的,又娇又媚,还会一直叫“哥哥”,勾人得很,别提多爽了。 赤井秀一最近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到南汐,他上次离开后还特地查看过南汐的病例,这才知道南汐流产换腺体傻了这一连串的事儿。实在太惨了,太可怜了,他感叹着南汐的命途多舛,加上这段时间组织里的传言,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这天,他刚来到南汐的房间没多久,便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眉头皱起,暂时还不想和苏格兰碰面,便顺势躲在了衣柜里,通过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他看见两个人进来锁上门后直奔床上的人,用随身携带的黑布蒙住了南汐的眼睛。 不是苏格兰?赤井秀一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其中一人开口道:“他怎么睡这么早?” 另一个人解开南汐的衣扣,看着皮肤上面的红痕猜测道:“估计被上一波人弄累了吧,嘿嘿,让我尝尝小嘴味道怎么样。” 南汐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粗暴地捏住了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肆意搅弄口腔,贪婪地往里伸,几乎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唔唔”缺失的氧气让南汐从睡梦中过来,可眼前的一片漆黑让他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大手不停亵玩着身体,南汐喉咙里逼出可怜的呜咽“哥哥…疼…” 衣柜里赤井秀一的视线怪异而炙热,那些传言他本以为不过一些人的臆想罢了,没想到他们真的…而南汐确实如传言那般,这时候漂亮地惊人。 “好,哥哥这就疼你”压着南汐的人明显兴奋起来,动作也更加放肆,另一人也在一旁起哄道:“宝贝,叫什么哥哥,叫老公啊。” 南汐的泪水泅湿了黑布,他得活下午,本来就不干净,没什么好矫情的,可胃里还是难以遏制地泛起恶心。他强忍着想要推开人的欲望,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颤颤巍巍地喊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