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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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园,23岁,出身C联E国,现居S联K国a-13,是一名开拓者学徒,精神状态不太健康。 年轻的女人不酗酒、不赌博、不闝猖,也不参与社交或公民事物,她没日没夜地呆在矿区,像是巴不得让自己赶紧得上辐射病死掉。 社区民意会主席周女士担心她无法独自生活下去,要她无论如何都得收下一个叫利昂的男人。准确来说,利昂不是男人,而是个奴隶。 萧园虽然活得落魄像条野狗但还是知道感激别人的好意,她让那个男人住进了自己的那间小房子里——从E星到这里的旅票和移民手续费几乎花光了她全部的积蓄,她只能买下这样一间最便宜的安置屋。 “没事,咱们这最缺的是人,最不缺的就是地,等你攒下点积分就能买一处土地盖自己的房子。”工作人员鼓励她道。 利昂的房间总是拉着窗帘,好像他不喜欢阳光,男人的皮肤白得像枯纸,没有一点光泽。他总是抿着嘴唇沉默着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萧园看着就觉得不爽。 “别来烦我,我不想伤到你。” 能够相安无事就好了,女人希望着,她尽量躲着家里的另一个人,花更多时间呆在矿里,直到矿区强制萧园休息三个月,用的理由是她需要时间来适应当地的文化, 萧园于是不能再躲在矿工机器人里直到疲惫得失去意识,没事可干的她整天整夜地干瞪着眼睛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男人每过一会就会来敲她的门询问,他会不厌其烦地反复请求萧园出门用些吃喝,那低声下气的态度语气令女人反胃,萧园记不得自己最初是怎样一遍遍把他赶走的。 利昂身上的伤逐渐多了起来,那张原本就寡淡的脸上总是带着青紫,萧园觉得越来越无力,女人最终去了康复训练中心。 仪器检测不出生理性病变,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地安抚她回家静养,“用您家的sub腺体练习一段时间吧,您大概是太焦虑了所以难以集中dom腺体的功能。” 萧园有几次试着对这个男人进行标记,他虽然不反抗却总是缩着身子畏惧着,女人觉得被侮辱,愤怒之下动手越来越狠。 萧园已经忘了那次动手的契机是什么,只记得她回过神来时利昂的手脚都扭曲着,肋骨也断了几根,而自己正要掐断他的脖子,如果不是那男人发出声音叫了自己。 骨骼折断的声音被受刑人的厉喊盖住了,那些生了锈的器械就是这样,即使在形骸肢解的终末也会坚持发出些令人不虞的噪音,绝叫着自己无人收殓的末路。 利昂已经咬破了嘴唇,男人瘫在地上屏着气息流泪,任萧园像只发疯的野兽一样喊叫着拆着他的身体,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那些苦痛全加在了她身上。 利昂知道女孩痛了太久了,她身上的痛他人无法看到。 他想抬手安抚安抚这个女孩,但是他的手已经被弄断动弹不得,男人颤抖着声音叫她。 “园园。” 萧园终于不叫了,男人在意识溃散之前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利昂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诊所的床上,他感到萧园的信息在稳定地环抱着自己的腺体却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侵入这不是标记,而是一种稳定的信息交融,在科学界被称为腺体供能现象,男人知道这个女孩好起来了。 “对不起,我会害您被扣分的。” 他看到女孩抽了抽鼻子发出一点哽咽的声音却笑了,“傻子。” “我把你伤成这样……”萧园心虚了,她伤害了无辜的人,也辜负了他人的好意。 “我只能依靠您了,所以,我希望您能快点好起来。” 我答应你会好起来,请原谅我,请你不要放弃我。 我只能依靠你了。 刚见到女孩时,她像一只刚离开mama的小野猫,本能地对见到的人耸起毛露出牙来恐吓着,她实在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而是像一个气性大的孩子。 独行的野兽想要生存要靠獠牙利爪,但是群居的人类走进社会需要丢掉武器,他被恩人安排过来帮这个女孩学会生存。 他的女孩已经学会了,有一天萧园回家后很高兴地告诉利昂她被诊断为腺体健康,已经通过了探索者的考核。 她试探地问自己,“想要做吗?” 男人的双腿腿根处都烙了一圈宽约5cm疤,那些疤痕新旧不一丑陋可怖,显然不是什么纹身装饰。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伤。” “我的第一位妻主,她不喜欢我。”男人平静地说着,他的声音太平静了,就像是在说麻烦您递给我酸奶酱。 长期与人类认知边界的异常现象打交道的探索者大多也都是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她们生还的次数越多身上的人性越少,在面对全然的未知时,人性并不能带人找到生路。 萧园折起男人的腿让他大张开私处,他的yinjing已经很久没有被用过也没有被用心保养,看起来不太有光泽,女孩把它握在手里,男人抓紧了枕头吸气。 利昂在周女士家里只是一个不能上床的小侍,自然也不会用上会阴按摩器,萧园把那小道具挂到他胯间时,男人终于发出了“哈”地一声呻吟,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腿rou不能自控地抽搐着。 “利昂,对不起。” “伤害了你对不起。” 萧园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小心翼翼释放出dom信息去接触男人的腺体,“不舒服就告诉我。” 这是她第二次尝试标记一个男人,过去实战失败阴影使她有些畏首畏尾。 “对的,就是这样,用您的信息包住我。” 利昂的上一任妻主死于四年前,此后他都没有被标记过,要激活这样一颗沉默了四五年的腺体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温柔。 在过去几个月中萧园的dom信息曾经暴力地伤害过这颗sub腺体,它本能地抗拒着,利昂开始感到有些难受,男人咬紧嘴唇对抗着本能逼迫自己清醒去完成受契,不时地漏出压抑的哼声。 “嗯……”利昂重重地出气,“您……阿呃……把我绑起来吧。” 他会忍不住反抗的,男人知道。腺体结合对他来说就是一次次酷刑,他的第一任妻主不喜欢男人在标记过程中生理高潮,她一边控制自己的sub腺体发情一边在他腿上烙下伤口,有时他一天会被烙下三四个伤,他最终再也不会在得到dom信息的时候勃起了。 那是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探索者,她的男人们都没能让那颗dom腺体恢复健康,在妻主死后被收为奴身就是对他们的惩罚。 把他绑起来,或者干脆弄断手脚,完成标记再治好,反正只要有了标记男人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很简单的。 但这种基于生理的服从关系不牢靠,萧园想要在男人身上得到的并不是支配感,她第一次想到要建立一个名为家庭的关系。 在环境险恶的宇宙外缘,家庭是支撑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这个男人说他只能依靠自己了,而萧园也愿意为了他活着。 萧园感受到自己被人需要的滋味。 “抱着我。” 萧园抱着男人的头侧躺过去,用一只膝盖顶在男人的腿间,将按摩器紧紧贴在男人隐秘的脆弱处。利昂稍稍弓着上身靠在女孩怀里,女孩的胸脯很软,那种柔软温暖让他有些忘情。 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男人的脊椎,从后颈到股间,利昂并没有被挑起太多情欲,只是生理反应地颤抖,萧园轻轻地亲着他的额头安慰着。 dom腺体释放出的信息流加强,男人轻叫了一声,抓住了女人的腰。 一对腺体第一次结契的时候男人会心跳加快、身体发热伴随神经抽搐,反应严重的甚至还会窒息休克。 利昂觉得自己被浸在冰海里,他头脑麻木,身上的肌rou像是在被撕扯着,男人紧紧抓着他唯一的依靠,想要浮起来。 “呼吸,张嘴……” 沉入黑暗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他听到一个声音却不能分辨出那些音节的意思。 萧园已经链接上了利昂的腺体激活着他的受体神经,男人的身体在顷刻间变得guntang,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使他濒临休克,男人翻着白眼微张着嘴已经不能自主呼吸。 “别怕。” 萧园捧着利昂的下巴含住他的嘴,他的唇意外地很软,萧园轻轻舔着男人的牙膛,男人终于开始有点反应,窒息的感觉使他发出难过的呜呜声。 溺水的人越用力挣扎越难施救,萧园需要男人卸下力气完全地依赖她才能将人拉起来。 女人掌控着男人的呼吸,利昂在反复的窒息中失掉所有力气,他搭在女人身上的手最终滑了下来,那侵袭着他的寒意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温暖,他不是在沉没,而是回到了生命之初的海里。 男人终于吐出一口气,那气泡在他眼前慢慢变大将他整个包住,他被带回了水面上,猛然间的超重让男人呼吸一滞,他慢慢睁开眼睛后才小口喘息着。 阳光有些刺眼,一只小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眼角。 “你是我的了。” 萧园把手指伸进男人嘴里挑弄着他的舌尖,利昂就含住她的手指慢慢吮着,黑色短发的女孩正骑在他的胯上用腺体的链接在他身上淋下快感。 他被宣告从此归属于眼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