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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过的事在梦里是不会梦见的!(三日月宗近、髭切)

    *all婶前提下的髭切婶、三日月婶

    审神者喝了酒当天喝多少都没感觉,精神极好活蹦乱跳,第二天缓慢来劲,第二天晚上睡觉时觉得不舒服头昏犯困,基本醉晕了。

    拉门被缓慢推开,有着奶白发色的刀眯起眼看着守在审神者旁边的付丧神。

    三日月同样回望:“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怕你偷跑嘛?”

    “哈哈哈哈,老爷子我可不会做这种事哦。”

    两人眼神对视激烈碰撞,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这时,审神者忽然低声呻吟了起来,“唔…好难受…好想吐…”

    半梦半醒中,审神者瞥见金色的流苏,心里想着:今天的近侍是三日月吗?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头好痛,好想洗澡…洗澡的小鸭子…可爱嘿嘿…小鸭子…被酒精麻痹地审神者想一出是一出。

    审神者现在脑子发懵做出了以往从来不会越界的行为。

    她迷迷糊糊坐在三日月腿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还用又轻柔又甜腻的声音撒娇地说着:“三日月,带我去温泉吧…我好想洗澡。”

    说完脑袋又一点一点的要昏睡过去,手也开始下滑。

    “主这醉酒来的是否太过迟了些?”三日月轻笑着搂着审神者将她抱在怀里,宠溺地低头耳语。

    夜晚寂静无声,和室内并没有开灯,月色洒在审神者裸露的圆肩上,白皙的大腿也若隐若现,浑身都粉嫩嫩的,异常诱人。

    “咔嚓”一声,髭切见状迅速进入室内并将拉门反锁。

    他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轻轻掐了把审神者的脸,“主人现在还认得清我是谁吗?”

    听到这软绵绵又独特的声音,大脑混沌的审神者还是闭着眼不耐烦地想把掐着自己脸的手拉下去“髭切吗…?我好想睡觉…你别…乱动了。”

    闭着眼的审神者当然没注意到这两把平安时代的刀互相交换眼神仿佛打定了什么注意。

    审神者接下来可能会不太好受了。

    髭切看着审神者安静的睡颜,嘴唇微微起合,似乎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头。

    他用大拇指掰过审神者的下巴,怜爱地亲过审神者的眼皮,轻咬了下小鼻子,最后才深深一吻。

    三日月当然也没闲着,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审神者的睡衣,将系在右腰的蝴蝶结解开,传统右衽里衣的构造再简单不过了。

    手从腰开始一路向上爱抚,冰凉的手套和肌肤接触,最后将手放到审神者胸前并揉动着,三日月浅笑道“主这真是柔软的不像话啊。”

    审神者突然觉得不太对劲,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还有从胸上传来的触感。都让审神者觉得自己难道是在做春梦?这种里番3p展开是怎么回事???

    伸手推了下髭切,也将付在胸前的手拿开,“要是平时做这样的梦我肯定无所谓,还能爽一下,但我现在真的好累,拜托了,梦里也请让我好好休息吧…”

    审神者从三日月身上爬下来,想钻进被窝。

    不料却被髭切一把拉进怀里,黑暗中金色的双目冷冽,“主人平时也会做这样的梦么?”

    髭切怀疑的当然是:是否有人已经对醉酒的审神者下过手。

    而审神者只想睡觉敷衍的点头:“有啦,不过更多的都是和别人,很少梦到自家刀,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别人自然是二次元纸片人啦!各位老公老婆都是是我后宫,朕在梦里就是无敌的!

    说完审神者还嘿嘿地傻笑起来。

    而髭切和三日月则是目光一沉。

    “那么,主有必要进行下检查哦~”这小奶音让审神者听着怎么后背发凉呢?

    审神者下意识地去吻髭切想讨好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含糊地念叨着:“乖啦,下次再宠幸你…这次…真不行…”看得出审神者是真的想睡了。

    而髭切似笑非笑地看着审神者熟练的cao作,将审神者的头轻带向大腿,卸掉手甲,手指上下摩挲着审神者的唇。

    “主人今晚如果想好好休息的话,可要让我满意才行哦?不然…”

    审神者混沌地看着近距离的金属扣皮带,视线下移看到裆部的凸起,这要做什么?口那个【哔——】?

    原来我玩得这么大吗?可不是说要是没做过的事,梦是无法继续下去的吗?

    审神者的脑子还在想东想西,嘴却已经凑上前,有些笨拙地想用牙齿咬下拉链,结果找不到拉链头,一直张着嘴在努力将裤缝里的拉链找出,唾液却浸湿了白色的面料。

    “诶~主,这是谁教你的?不过青涩的反应说明没实践过吧?很好很好,还是个好孩子呢。”髭切笑眯眯地抚摸审神者的脑袋,“要是太过熟练的话,接下来可有你受的了。”

    审神者歪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髭切,心里想着果然就算想搞涩涩,没做过的事梦就无法继续啊…

    三日月轻笑:“主现在这副模样可真令人怜爱。”

    三日月上前将相当于挂在审神者身上的里衣脱下,手指沿着脊骨一路轻抚来到尾椎附近,

    审神者下体一凉,慌忙夹紧大腿。

    “这样可不行呀,要放轻松。老爷子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哦。”说着便轻拍了下审神者的屁股。

    明显骗人的话在目前智商只有三岁的审神者听来就是事实。

    审神者只好缓缓松开了腿,就在这时,三日月的手指沿着内裤陷入细缝上下抚摸起来,还时不时掐一下凸起的小点。

    “…嗯…”审神者颤抖着双手抓紧床单。

    “主可别忘了我这边呀。”髭切见审神者折腾半天还没将性器掏出,干脆利落的解开皮带。

    审神者看着从髭切腿间蹦出的巨物,心里想的竟是不愧是太刀,那如果是大太刀的话岂不是更厉害?萤丸也是吗???

    怎么会有人在要被吃了的时候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啊!

    三日月把手指滑进内裤里,两指分别上下爱抚着嫩rou,“主这里黏糊糊的,出了好多水,这么舒服吗?”

    他轻笑着将一根手指缓慢挤进xiaoxue,审神者害怕地想往前爬,xiaoxue稍微脱离手指却被三日月一手握着腰间摁住,浅浅抽动起来,“…嗯……”审神者的腰一下软了,安静的和室内响起一阵令人羞涩的水渍声。

    三日月并没有摘下手套,皮质的手套与xue内的嫩rou相互摩擦,奇妙的快感令审神者不自觉的蜷起了脚指头。

    “…嗯…唔…”审神者一下被刺激到有些哽咽,“不要了,我不要了!这个梦太过了呜…没有之前的好…”

    听到这话两刃手上的动作皆是一顿,室内安静的不得了。

    “之前和你做这种事的,是谁?”

    “五口悟、坂田口时、云雀口弥、炭口郎…”审神者一听到有人问梦里后宫有谁,直接一股脑的报了一串名字。

    然而审神者没发现报名字的时候室内气温越来越低。

    “是吗?”

    审神者还没反应过来,髭切的性器就被塞进了嘴里。审神者反射性的想干呕,却被髭切压住了后脑勺,“主有这么多经验的话一定能好好做的,对吧?”砍了无数妖怪的刀此刻却露出一个宛如恶鬼的笑容。

    “唔唔…嗯!”审神者这边还在艰难的吞吐着,下体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做着扩张,xiaoxue不自觉地缩紧不想他再动了。

    “主还是忍耐一下比较好,要不然等下会很痛哦?”三日月的语速很平缓,语气很儒雅温和,手速却是一点没减,xiaoxue内不断流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三日月的指套。

    三日月手指抽动得一次比一深,不断撞击着xue内深处的软rou,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根本含不住髭切的性器,牙齿时不时就磕在roubang上。

    “嘶…哦呀,主人这样可不行哦?”髭切轻抚着审神者的发丝,“如果这张嘴不行的话,我就要换地方啦~主人是想我和三日月一起插进这可怜的xiaoxue,还是身后两个小洞都被填满呀?”

    恶魔!绝对是恶魔!!怎么用这么软糯的声音说这么恶毒的话!!!

    审神者听到这话只能泪眼汪汪的卖力起来,哪知三日月突然撞在了一块软rou上,审神者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下,吐出性器虚弱地说道“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三日月见状却只是哈哈笑出声,接下来便又加了根手指连续抽插,审神者根本受不住这刺激,拽紧了髭切的外套,低头喘息着。

    小腹好像传来触电般的感觉,xue口也微微收缩,审神者只觉得好像要高潮了…

    没想到体内的手指却从xuerou里抽出,还没等审神者从刺激的快感中缓口气,突然被两刃翻了个身。

    髭切抓着审神者的大腿朝两边打开,这个姿势将刚刚被蹂躏过的xiaoxue直接暴露在三日月眼里,嫣红的xue口不停地收缩,仿佛在邀请客人品尝。

    审神者面色通红羞耻地想拉开髭切的手,衬衫都被审神者捏皱了,而髭切的手却纹丝不动。

    三日月脱去衣装的过程赏心悦目,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可令审神者胆战心惊。

    当看到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抵在下体时,审神者一直害怕地发抖啜泣,“不行不行,太大了…会坏掉的呜呜…”

    审神者双手推拒着三日月,她现在被两刃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前后两具rou体都guntang发热,耳边传来髭切地喘息声,切实感受到有硬物抵在腰间,要是他们俩都要做我真的会死的!审神者迷迷糊糊的想着。

    “主,放轻松…”三日月向前推进了一点,虽说做过前戏但手指和实物差距还是很大的,根本就是硬塞,就这么只进了一小截…

    然而审神者直接满脸苍白,额头不断冒出冷汗,疼地眼泪直掉“好痛…不行…真的不行…三日月…求求你了…不要…”

    下体仿佛被直接撕裂开,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根本容不下这个尺寸的东西。

    三日月看着审神者掉落的眼泪轻叹了一声,“还是个小姑娘啊…”

    边说边将巨物从审神者体内退出,髭切见状笑吟吟开口道“诶~还不行吗?那主人根本是骗人的嘛,说谎是不对的哦~”说着便将钳制住大腿的两手松开,还拍了下审神者的屁股。

    审神者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好像逃过一劫,还没喘口气的功夫,就看见三日月撑开大腿又重新将roubang抵在xue口,吓得审神者喊出声,

    “三日月!”

    “哈哈哈,主请放心,你只需要夹紧大腿就好,老爷子我可是拼命忍耐着不把你弄坏,可以要点奖励吧?”

    roubang在腿心处摩擦,时不时碾过敏感的嫩rou重重撞在花蒂上,整根roubang都陷在软rou里被包裹着,体液是很好的润滑,抽插都变得顺利了起来。

    审神者捂着自己嘴巴不敢叫出声,本来刺激阴蒂的快感就来的迅猛又快速,刚刚被打断的高潮好像隐隐约约又要来了。

    髭切将审神者的手拉到嘴边轻吻“主人可以不用压抑自己哦,很可爱的声音。”

    审神者小腹的感觉愈加强烈,xiaoxue也微微收缩,双脚紧绷,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

    三日月又重重地撞在了花蒂上,审神者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子“啊…哈…”迟来的高潮席卷全身,审神者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xiaoxue止不住地收缩。

    三日月温柔地吻上审神者的唇,等审神者缓过来一会,只听见髭切说:“要做多久主人才能适应呢?我可是很想进入主体内啊,要是太刀的尺寸都承受不了,下次来的是大太刀或者枪,主人你可怎么办呀?”

    “可以让短刀们先来吧,主不是很宠爱他们么,想必也能适应的很好吧?”三日月摸着审神者的小腹笑着跟审神者对视。

    审神者听着两把刀说的混账话,闭上眼只觉得高潮过后的身子异常疲惫,并在内心感叹这是梦到什么yin乱后宫本丸…

    没过几秒审神者就在髭切怀里睡着了,两刃只好无奈地自己解决还硬邦邦的兄弟,并为审神者做好清洁工作。

    最后一刃一边抱着审神者歇息了。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的审神者隐约觉得做了个春梦?但又是第n次没有做到最后,岂可修!果然没发生过的事梦里是不会梦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