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妾是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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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儿原是金枝玉叶,被父母娇养长大,皮肤嫩豆腐般,吹弹可破,又雪白似玉,故取小名“玉儿”,得农户相救后,随了义父姓李,拼了自己的小字,得名“李玉儿”。 柴绍再怎么暴戾,也懂得保着玉儿这副好皮囊,带出去颇有几分颜面,因此,虽是每每变着法儿折磨玉儿,却从不留下显眼伤痕。 每每看着这金枝玉叶在自己手中被磋磨,柴绍心里有种升腾的快感,仕途上受挫的苦闷得以冲淡。 今日也是一样,眼前的人儿娇美破碎,绝望哀泣,只能一声又一声地祈求…… 这模样给予柴绍一种在官场上得不到的,只手遮天的快感。 柴绍大手一挥,狠狠扯断了玉儿吊着脚踝处的布绳,拎起玉儿放倒在地,又抄起瓶酒,指着玉儿呵道:“跪下!” 水泥地面,冰凉如霜,玉儿通红的娇体猛地一颤,心中怕极,托着痛得发麻的身子应声跪地,上身泄力般支着,身上除零星布条外已无寸缕,莹莹月光下宛如神女。 可如此美景却惹得柴绍大怒,狠狠抽了过去:“你这yin妇给我趴下!” 玉儿被抽得一阵恍惚,赶忙又听命俯下身子,四肢撑地,恐惧地颤抖。 “下贱货就只配跪着……”柴绍捡起那玉如意,自身后直直塞入玉儿下体。 “啊!”玉儿疼得仰头发癫。 柴绍又拿了根布条,将玉儿双手手腕牢牢缚在一处。 手腕被绑,玉儿只得以肘撑地,上半身软塌下去,玉乳垫在身下,娇臀却无端顶起,由膝盖打弯处支着。 粉xue傲生生扬着,内里含着玉如意,因干涩而含得死紧。 “臭婊子,给我爬!”柴绍拎着沾水的布条,对着玉儿珠圆玉润的娇臀,狠狠抽了一下。 玉儿吃痛,哪敢违抗,蹭着身子,手腿并用,缓缓向前爬。 地面冰冷,擦着玉儿雪肤,略过乳尖,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而xiaoxue里的玉如意,则随着身体动作,不断碾压着嫩壁,温润刁蛮,紧实而胀痛。 柴绍还不满意,呵斥道:“哑巴了?!” 玉儿知道他想听什么,可那话太过低贱,她根本说不出口。 柴绍大怒,扬起布条就是一鞭,抽上玉儿翘臀,臀瓣弹动,引得那玉如意狠狠抵了一下。 “啊!……夫君……求求……”玉儿sao喘,此时竟连条狗都不如。 “浪蹄子……给我叫!”柴绍一声高过一声,手上鞭子不停。 一鞭,两鞭…… 玉儿缩在地上爬,身体扭动成蜿蜒的姿势,一寸一寸向前挪着,绕着主屋地面,一圈圈的,不敢停息。 弹润的雪臀本就光滑饱满,随着攀爬的姿势更显浑圆,柳腰极细,衬得好一对玲珑巨臀。 又一鞭,再是一鞭…… 那巨臀中的xue口涨红,许是被玉如意磋磨,身体本能生出些润泽,随着缝隙流涟交垂…… 柴绍喉中干涸无比,能忍到此时着实不易。但他心中恨极,绝不想碰玉儿半分,只有无尽的折辱,凌虐…… “叫!”柴绍大吼,使出全身八分力气,发了狠,抽了下去。 玉儿剧痛,实在不敌,再加上那玉如意的攻势,只得任命低吟:“妾下贱,求人来cao……” “大点声!”柴绍又是一记狠鞭,玉儿粉xue阵颤,溢出一股黏黏的蜜水,流落在地。 “一天不被cao,xue就瘙痒难耐……”玉儿娇声含泣,却是不敢再低声。 “继续!”又是一鞭。 “妾的逼不值钱,看见roubang直流涎……” 玉儿声泪俱下,面容纠成一团,痛心彻骨。 “妾是贱货……人尽可夫,求人骑来,把乳全揉烂……” 声音催心剖肝,入皮如骨。 “是人都能cao烂妾的逼xue……” 眼看着玉儿就要哭晕过去,柴绍哪给她这机会,困着玉儿肩膀,将她拖至床边,面冲床褥,又扯过玉儿一双藕臂,用布条分别束缚于两边床柱。 玉儿娇体大敞,对床而跪,左右手腕被吊起,分开拴在一头一尾的床柱,而柴绍则坐于床侧,面对着她,露出紫胀的巨硕。 “滚过来。”柴绍冷冷地道。 玉儿懂他的含义,上半身向前倾,乖乖含住,尽根吸入。 “嗯……”柴绍大为酥爽,忍耐许久终是解了渴。 许是刚刚哭喘得太过,玉儿口中有些干涩。 柴绍不满,掏出巨硕,扬着酒壶,捏起玉儿檀口尽数倒入。 “呜……” 这酒极烈,是军营里低等士兵冬日用来解寒的,制造容易,极为粗劣,以柴绍的级别,此等劣酒,取之不竭。 柴绍力道其大,逼得玉儿猛吞几口,可她毕竟口小,承不住猛灌,多余的酒液溢出,自颈部倾泻而下,浸透圆滚滚的嫩乳,存于乳尖,滴落如雨。 柴绍猝不及防看红了眼,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玉儿乳尖红晕,滴落的劣酒,顷刻变为丝丝的甘甜。 柴绍灌酒的动作不停,一瓶又一瓶,贪婪地含吮着乳尖的琼浆玉露,后索性直接将那酒自玉儿胸前倾倒而下,边舔边吮,边吮边忘情地呻吟:“唔……爽……太sao了……”。 玉儿被柴绍如此吮吸,还是头一次,脑后霎时升起轰然的热流,蔓延至全身,勾起阵阵酥麻。 下体被玉如意胀满着,本是干涩生痛,可乳尖被柴绍一吮,xiaoxue里竟生出些饥渴难耐,自地狱瞬间升至天堂,情不自禁地扭动娇臀,秀腰蜿蜒,蜜水汩汩而下…… 玉儿酥爽得近乎晕厥,却拼了命咬紧下唇,不敢出半点声音,怕柴绍发现她此刻身体的变化,复又变得暴戾,也流连那难得的怡然,不舍间断。 待酒只剩最后一瓶,柴绍下半身又渴得生痛,猛地放开玉儿,坐回床沿,沙哑着道:“滚过来吸……” 玉儿眼神已深醉迷离,xue下的地面上湿成一滩,大腿根处已是不堪,玉如意被蜜汁一淋,堪堪就要滑落,只得用xuerou紧紧缠着。 “就知道你着浪蹄子够sao……”柴绍阴森冷笑,脑中又生出插圈弄套的意思。 “你这贱货,让你痛,不如让你求而不得,让你疯……” 柴绍低低地笑,倏地拔出玉儿下身的玉如意,扳过玉儿的下巴,捣入巨硕。 “呜……” 玉儿的檀口内已是湿润无比,又配着些酒的烈,惹得柴绍酣畅淋漓,胸前剧烈起伏着,嘴上却喊着:“猪狗不如的婊子……给爷美美地吸……” 光是这样还不满足,柴绍双手捏起玉儿双峰上的嫩尖,肆意把玩,更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乳尖上的敏感。 玉儿大惊,一时不知这酸麻酥胀感是何意,初次尝得这快感,心中惊艳,让她失了神,嘴上一时脱力,松懈了些,细密密的口涎混着巨硕溢出的津液丝丝缕缕地粘连…… 柴绍下身的享受突然中断,怒意翻涌,收了手,抬起脚对着玉儿的锁骨一踹,顿时踹得娇人儿退远了数寸,因手腕被束着,又堪堪停住。 “臭婊子,滚过来好好吸,再敢走神要你的命……”柴绍目眦欲裂。 玉儿不敢再激怒柴绍,以膝蹭地回到原位,张开檀口含回那硬棍。 “啊……”柴绍神魂颠倒。 房中只剩“噗呲”声和着水声,yin靡回响。柴绍只顾享受,不管玉儿双腮已是酸痛。 “呜呜……”柴绍津液溢出得愈发不可控制,玉儿只觉嘴边似有溪水流淌。 口中一次次的律动,玉儿的双乳也随之摇曳,看得柴绍又起了心思,双手再一次捏住乳尖,不停揉搓着…… “呃啊……”玉儿再次不敌,剧烈地渴望着被填满,而身下已无那玉如意,极是空虚难耐。 柴绍捏着乳尖的手不停,逼得玉儿发了疯似地饥渴,头一次渴望着那xiaoxue被狠狠地蹂躏,yin水更是不可抑制地顺着腿根处流淌。 那痴迷又得不到的难耐模样,惹得柴绍一阵满足,硬物又胀大了些许。 “想要么,去捡……”柴绍故意将那玉如意扔到几尺外。 玉儿怔愣了半晌,应声而动,无意识地去攀那玉如意。 手将要碰到之时,左侧圆乳雪白处却被柴绍猛得一掐,耳边又传来呵斥:“不许捡!滚回来!伺候得爷舒服了,兴许赏你……” 玉儿哪敢不从,艰难着膝行而回,想含那roubang,谁知柴绍又换了心思,向后退了退,让她扑了个空。 “想要爷的宝物,你得求……”柴绍轻蔑地狞笑。 玉儿羞愤难当,岂料到他会如此作弄,哭求道:“夫君……你给妾个痛快吧……” 柴绍哪能容她,探下双手又是揉捏乳尖,玉儿再次不敌,已至崩溃边缘,发了狠浪叫道:“夫君,求你让妾尝那宝物吧!” 她此刻双手被吊起,要去寻那巨硕,只得探身前去,艰难着上前,勉强含了上去。 才taonong了几下,柴绍又出昏招,掏出巨硕,平着挪至右侧,道:“接着求……” 玉儿大窘,似要泣血:“妾是贱命,只求夫君赏妾尝尝那巨物……” 说着,又以膝行至柴绍处,拼着力气含住那roubang。 如此作弄了几次,柴绍亦是隐忍不住,索性停止了戏耍,定在一处,按住玉儿后脑,发了疯似的taonong开来。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柴绍正要攀上顶点,可玉儿再也承受不住,被折腾得狠了,竟生生昏了过去。 柴绍又怎能停下,只得从玉儿口中收回roubang,以手taonong,一挥而就,霎时晶液四溅,莹白似乳,喷得玉儿满脸……满身…… 而此时的玉儿,已似囚徒一般,吊着手臂垂头耷脑,不省人事。 只剩玉体上淋漓着片片浓精,如同吐纳月晕的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