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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嗅到不寻常的神界已乱作一团,九重天上吵吵闹闹。 灵气往复流转周身,很快被闻屿吸收彻底,再睁眼,一双紫瞳间映出小公子酣眠的睡颜。 进入梦乡也惦记着闻屿的小公子只睡了几个时辰便醒来。 光裸的身子紧贴着闻屿,除了感觉有些酸软的腰间和哭疼的眼睛,别处倒没有任何不适,再回想起昨夜的欢愉,他多怕这又是黄粱一梦。 这样好看的眉目就在眼前,多少也让小公子生出一些不真实感。 “睡够了?”闻屿仍闭着眼睛,手掌贴在他的后腰上。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震动,某人脸红:“哎呀,吵醒你了。” “那就补偿我。”大魔王毫不客气。 于是那只手一路从后腰游移至臀缝,指尖轻轻戳了戳紧合的小口,然后握住他的玉茎揉弄着。 谢澜星难耐地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又很害羞地放开,然后亲了亲他的唇角,一下缩进了薄被里。 狭小的空间里他与尚在沉睡的巨兽相逢。那东西伏在茂密的毛丛间,味道同主人一样霸道,谢澜星舔了舔柱身,才把下面沉甸甸的一个囊袋含进嘴里。 亲够了两个rou球,谢澜星开始扶着隐隐有筋络显现的器物舔弄,他看不到闻屿的脸,却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多兴奋。 硕大的顶端被温热包裹,与柔软的舌面摩擦,谢澜星吞吐了几下,闻屿忍不住去碰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因为吸允的动作而微凹的地方。 闻屿把碍事的被子弄开,自己坐起来靠在床头,谢澜星跟着跪在他腿间,几次让粗大的前端顶到喉咙,闻屿被刺激得浑身酥麻,恶劣地捏着他的胸前的茱萸玩弄。 “唔……”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打湿了巨龙盘踞处的毛发丛林。 闻屿将他拉起来抱着,硬挺之物戳开湿润的xue口,一点点被软rou包裹。 坐莲之姿让闻屿进得更深,下身快速而凶狠地抽动着,薄唇却温柔地吻着谢澜星的下颔,后者攀着他的肩膀起落,全然沉浸在情欲里。 “星星咬得好紧。” “前面也流水了。” “是这里?” 体内的巨物缓缓后撤,又重重的往某一处顶弄。 “啊啊――” “这里也是吧?” 身下的顶撞似乎永远不会停止,谢澜星受不住似的缩着后xue想躲,又被那双大手紧紧扣着腰,牢牢固定在他怀里。 他太喜欢看谢澜星围着自己转了。 我给过他机会了,以后这颗星星再不能属于别人了。 “唔……嗯――”起初谢澜星细软的叫声时断时续,最后几乎是尖叫着主动抱紧了闻屿。 闻屿笑着吻他的脸和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两人的腹间星星点点沾了白浊,随后便是一小股有力的,带着谢澜星体温的,味道不似精水那般咸腥的液体。 谢澜星圈紧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弄得有多糟糕。于是脸皮薄的小公子又掉了两颗金豆子,亲着闻屿的耳朵同他道歉:“对,对不起……我失控了……” 然后被这人一脸满足的拍着他的背安抚,“星星做的很好。” 谢澜星委屈地吸吸鼻子,“你怎么总是夸我,你不会嫌弃我吗……” “不会,”闻屿让他看着自己,“星星是我的宝贝。” 谢澜星脸红了,垂着眸凑过去抵着他冰凉的鼻尖。 “我知道你最好了。” 被他像小动物一样的蹭着,闻屿一颗冷硬了上百年的心都要融化了。 “星星……” 随手拿了一旁的外衣草草在他腿根和肚皮擦了擦,闻屿把他放在软被间,从后面挺身而上。 “你可能会有一点疼。” 心软了,下面那根东西也硬得溢出透明液体了。 谢澜星抓着被子,小声地应他:“嗯……” 几乎是同时的,臀部下面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唔――” 每一次顶到花心深处都伴随着闻屿在他背上落下的吻,大量堆积的、酥麻的快感让谢澜星觉得自己要失魂了。 白嫩的臀部被拍得发红,结合的部位也因亲密的摩擦发出令人面红的水声。 终于谢澜星架不住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呜咽着向他求饶――“哥哥,哥哥慢一些……啊啊啊……” 闻屿吻过他的黑发,吻过那一对颤抖的蝴蝶骨,身下凶狠的利器周而复始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体里进出,顶弄着他最敏感的软rou,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件紧要的事。 谢澜星把手里揪住的被子的一角抓紧,又放开,不知过了多久,在弹软的臀部被狠狠撞了一下之后,温热的躯体紧贴着他光滑的背部,rou体与rou体之间不留一丝缝隙,闻屿呼吸渐重,翕张的前端抵着他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谢澜星自然的收缩后xue,身后的人闷哼一声,轻轻啃咬着他嫩白的肩头,“星星,再这样下去你永远也别想下床了。” xiele精水的yinjing滑出谢澜星体内,于是闻屿拥着他躺下。 经历了情事的小公子很是黏人,离得近些便要和他吻在一起,唇齿不肯离。 “是哪里出了问题。”闻屿用手指勾着他的发丝玩。 “嗯?”谢澜星不明所以。 “让你以为我心里别有他人。” 谢澜星顿了顿,才说:“发簪。” 闻屿放开他的发,若有所思地捏着他的下巴亲他小巧的鼻尖。 “不是发簪,是扇骨。” 另一只手在谢澜星看不见的背后凭空唤出那根黑金扇骨,再递到他面前。 “澜星愿不愿意听我说个故事。” 传说当年神女卫灵与魔王玄苍相恋,卫灵被逐出神界,身怀六甲之际,神界得了消息,绝不允许这样的怪物出世,二人遭神界讨伐,仅靠卫灵这一把黑金骨扇和玄苍的魔剑便击退了以怀明为首的百位上神和十万天兵。 谢澜星点点头,“这是城东的说书先生每回都要讲的一章呢,是真的吗?” 闻屿不答,只是笑着将扇骨放在他的掌心,拢起他的手指让他握紧。 “星星,它会护你。” 谢澜星小心地摸着扇骨上的花纹,他看不见的是,随着他的指腹所到之处,皆有细碎的流光。 “我见你时常拿出来看,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给我……合适吗?” “没有什么不合适,”闻屿抓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他的指尖,“澜星于我,便是最重要的了。” ―― 13. 谢澜星撑着脑袋坐在药园的小台阶上照看他的芍药,心里早已不知把日子数了多少回。 那日闻屿怜惜地亲了他好多下,像只是出门买个酿圆子那样轻松平常地捏着他的脸同他说“我带小豹子去办件事,不日便回,回来之时希望也能吃上澜星做的草饼。” 可是等了半月有余仍不见归,加上近些时日天色总变化无常,没有调皮小豹来偷吃他的花骨朵儿,谢澜星隐隐有些不安。 变故就是这时候来的。 前方的高低不齐一同生长的草药都在剧烈晃动,那边药炉旁的几卷医书也被吹翻落地,越来越大的风吹得谢澜星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