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完结章一

    正进入春节假期以后，哥哥也彻底闲下来了。我终于有时间能和他天天在一起。

    虽然我住家里，他住学校。搞得和异地恋一样。

    mama见彻底管不住我们，碍于春节期间亲戚们之间的走动较多，她打算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过这段时间再说。

    但是外婆家那边不断的催促我去他们家住。我当然回绝了，告诉他们我团年那天会去我奶奶家。

    外婆动了很大的肝火，哥哥不理会她的“好意”让她彻底病倒。于是矛盾的源头瞬间都指向我。

    这无异于向哥哥宣战。

    但爸爸警告他如果他敢瞎说话，一定会报警把他抓起来。

    罪名当然是强jian。

    因为哥哥有精神病，爸爸认为这很丢人，所以只要把过错全部推给哥哥的病，再把他赶出家门，一切就会在时间中慢慢被人淡忘。

    我们一家三口就会和好如初。

    哥哥一听到“一家三口”的字眼就彻底受不了精神崩溃了。

    他试图在学校的房子里自杀。

    我劝解完爸爸，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割开了手腕倒在浴室里昏迷不醒，满地的鲜血，脚边散落着大量的抗抑郁症药片。

    我抱着他痛苦不已，看见他失色的面庞，发现他浑身各个部位逐渐变冷变僵，我决心要离开我的家。

    没人能容忍我们相爱。我们相爱既然是错误，那么我们乖乖离开。

    哥哥在医院里经过抢救最终出院。那天是大年夜，本该在爷爷奶奶家的房子里和小叔一起过年。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爷爷奶奶的照片。没有小叔。更没有哥哥做的炸小rou丸。

    大过年的我牵着哥哥的手，游走在夜晚热闹的街道上，空气里飘荡着烟火的味道和冬天特有的冷空气。

    我十分想哭。如果哥哥没有精神病，他也许不会爱上我。可我宁愿他没有爱上我。他就不必受这么多罪。

    一切都是我的错。爸爸做了这一切，仿佛就是为了逼得我不得不这么想。

    是我害了哥哥！我害的mama难产让她讨厌我，又害的最爱我的哥哥饱受痛苦。

    那一晚我牵着哥哥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学校，而是在医院旁边的街道上随便开了一家酒店。

    哥哥的精神状态不好，之前在病床上修养，没有我抱着他他就睡不着。我拍他的背，哄着他乖乖睡觉。他又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怕被我讨厌，于是一直哭着让我不要理他。

    “哥哥很讨厌吧！妹宝走就好了！别理哥哥！哥哥很讨厌！呜呜！”

    我哄他哄的很累。一遍一遍告诉他我爱他甚至不敢睡觉。

    怕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我。明明那么害怕，那么恐慌，那么需要我安慰却强忍着不敢吵醒我。

    怕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哭的声音。

    那么可怜。那么卑微。小心翼翼的用手捂住嘴巴，痛苦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冒出来。

    我已经连续四天没有睡着过一个完整的觉，牵着他的手在大街上晃荡，感觉精神世界游离在身体之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闭上眼睛。

    不然他会哭的。

    后来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天还很早，楼下的早餐店关门了，但是老板还是放了一挂鞭才开车带着一家人回老家。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所以非常暖和。

    四周环顾了一圈发现哥哥不在，我有些紧张的下地，光脚冲进厕所，发现他正坐在马桶上上厕所。

    “哥！”

    哥哥一脸惊讶的赶忙把头低下去，驱逐我：“请你出去。”连耳朵尖都红了。

    我臊的要死的退出来，走到洗手池边去洗漱。

    哥哥磨蹭了很久又洗了澡才出来。

    我凑过去环抱住他的腰蹭他的胸膛：“你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好一点了吗？”

    哥哥久久不回答，态度从未有过的冷漠。

    我感觉他病的很严重了，也许发展到不吃药就无法将情绪调配到正常水平。

    这样的情况我不确定过完年，他是否还能去外地任职。

    这也许是他焦虑的原因之一。

    虽然从家里到我学校，还是从他的新单位到我学校，都有不短的距离。但哥哥非常讨厌改变。

    由于我怎么和他说话，他都恹恹的不想理我。我摸了摸他的肚子问他饿不饿，他也不回答。我只能自己做主，穿上衣服去楼下想买点早餐给他。

    哥哥没有我想的那么黏人，眼神也浑浊的失了光彩。像一只灰头土脸的小狗目送我离开。

    我只好反复重复了好几遍我马上回来，再把他的手机塞进他的手里让他随时保持联络。

    哥哥也意识到他的病严重了，于是抵触情绪很大，其实很讨厌我把他当作病人看待。

    但他又知道我不喜欢他没事瞎作，于是一直忍住不说。一个人坐在床上默默的等着我回来。

    时间对他来说也许长的无法忍耐，我回来的时候就买了几包零食和面包。这还是我跑了很久才找到的一家超市，大过年的都回去过年了，大部分超市也会放一天假。

    我原本还想和哥哥道歉，结果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蹲下去凑近，他的眼泪就砸到我的脸上了。

    我还没说话就听见他痛苦的告诉我：“我很想死妹宝。”

    我吓得把零食和面包扔在地上，伸出双臂抱住他。感觉他很暖，很香，软软的，绝对有理由好好活着。

    我问他为什么那么想。哥哥表达不出来，只是痛苦的用手抓着他的头发。嘴里重复着：“难受。”

    他又开始想笑。不过笑不出来。有点疯疯癫癫的，实在是吓到我。

    我只能试着在网上咨询了医生，医生建议我安排哥哥住院治疗。

    我看着哥哥的精神状况，有点不忍心的问医生坚持吃药还能控制吗？

    医生告诉我需要去医院挂号，找医生当面诊断。哥哥当然不会听我的。

    他抱着我一直撒娇一直发脾气，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就把被子和枕头全部都扔到地上，自己坐在角落的桌子下面受伤的流眼泪。

    我趴在地上爬过去用手摸他，他就大叫着让我走开。

    我只好偷偷用手机拍了哥哥的视频。安慰了他一天，终于哄睡着之后，第二天借着吃早饭的时间去医院挂号给医生看了视频。

    医生建议我转去精神科。

    精神科的医生建议我把哥哥带过来具体观察，必要的情况下必须入院治疗。

    医生的诊断犹如判了我死刑。哥哥需要被关去精神病院吗？医生说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他是要治疗我哥哥。不是要囚禁他。

    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哥哥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把他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

    他的其他行为比如吃饭洗澡，洗漱，其实一切正常，只不过不愿意和我说话了，情绪一激动就要库库的掉眼泪。

    说好话不行，凶他更加不行。

    他甚至趁我不在开始重复自残。惹得我狠狠的打了他的屁股。哥哥却是毫无反抗的念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只好又替他揉揉发红的屁股，提上他的裤子给他穿好。

    哥哥默默咽下我夹在馅饼里的抑郁症药。

    他告诉我他不能再吃这个药。不然我一定会后悔。

    我当然没理他，继续给他灌药。第四天的时候带着他回到学校，下楼扔个垃圾的时间他又割腕了。

    我的心情复杂。感觉哥哥要折磨我。

    用毛巾包住他的手腕打了120又送他去了医院。

    这回正赶上mama来学校逮我。她看见哥哥自杀之后狠狠的打了我，像抱住他的宝贝一样把哥哥搂进了怀里。

    由于救护车的空间有限。我竟然被拦在车外无法上车。

    站在路边被抛下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产生了恶毒的想法。

    我觉得哥哥很贱。他明明知道我喜欢他，喜欢到发疯了，他就用这个对付我。

    早知道他有精神病他也不告诉我，还腆着脸喜欢我。

    现在我被折磨的这么惨，他倒是不愿意我跟他一起走了。看都没看我一眼还表现的母慈子孝。搞了半天，就我里外不是人了？呵呵。

    我偷偷打车跟了上去。

    我就是要缠着哥哥让他休想骗我甩掉我。

    他这个贱人。倒是贱的很。

    一副要忘了我不想见我的样子。我偷偷去看望他，被mama撞上，被恶狠狠的赶出来。哥哥就坐在床上装死。听见我和mama吵架，听见我被医生和护士责骂，找保安拖走。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其实哭惨了，不过捂住嘴不想让我知道。他想治好病，又想病治不好以此来要挟mama成全我们。

    他打的算盘没有一个字提前和我商量。于是我气得睡不着，决心要报复他。

    换了装在医院楼下的花坛里潜伏着，看见mama拉着他在长椅上晒太阳。

    柔和的日光照射在哥哥精致白皙的侧脸上，他的睫毛又密又长，如果隔的近甚至能看得清他脸上浅浅一层的绒毛。用口水打湿了舔一舔，他就会痒痒的用漂亮的手推开我娇羞的轻笑。

    我是要强jian和囚禁他的。

    自从他突然转变了态度再也不理我之后，我对他的感情逐渐转向了变态。

    看见他轻飘飘，病殃殃，站在太阳下漂亮的没话讲的小模样。我只想把他抓起来，狠狠的，凶恶的，对他做一些会让他害怕和兴奋的事情。

    一个月之后哥哥才出院，距离寒假结束还有半个月不到。哥哥的精神状态明显不适合上班，他接下来应该会请长假或者干脆辞职。

    我已经做好了以后赚钱养他的准备。

    把他锁在椅子上，往漂亮的小嘴里塞很多东西。

    但是我现在没钱。还在读大学。生活费也是哥哥出的，于是我的计划想要开启，一切的经济来源还是得暂时依靠哥哥。

    我转走了他的银行卡里所有的钱。哥哥应该收到了消息提醒，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我在另一个地方租了房子，mama绝对找不到。这一个月以来他俩的关系恢复如初，甚至比一直以来加起来都要好，我看着觉得很嫉妒，哥哥背叛了我。

    他明明知道mama对我区别对待，他竟然还去和她一个阵营。我不能原谅哥哥这么做。

    他甚至在这一个月内被养的胖了一点，这让我对他恨的牙齿痒痒。给了哥哥发了时隔二十多天的消息。

    是我的新地址。

    附加一句：［给我过来。贱货。］

    哥哥收到消息的心情想必复杂。而我只准备好了狠狠折磨他。

    上高中的时候哥哥经常给我开小灶补习化学，其中一章有关乙醚的制备，高二的化学就学过。

    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实验。当然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不过对我来说只是小意思。

    哥哥不安的敲门，刚回到学校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我指使过来，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见我站在了椅子上。

    他的身高我最清楚不过，乙醚用来麻醉，捂在他的鼻子上，他很快就两眼一翻，晕倒了。

    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他拖到椅子上绑住。

    由于他失去了意识身体瘫痪，于是我只能扶住他，坐在他的腿上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对着我。

    这时候要叫醒他很容易，只用给他闻一闻有刺激性性气味的药品就能苏醒，但我不打算这么快叫醒他。先是啃了啃他香甜的小嘴，发现他没反应很无趣，才不爽的把他弄醒。

    哥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把水端到他的嘴边。少量的乙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不过苏醒之后要及时在屋内通风，并且饮用大量的水能快速令他清醒。

    哥哥惊悚的看着我，害怕的在我身下挣了挣，这才发现自己被我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铁链子不会磨伤他的手腕，但是上面有锁他绝对挣脱不了。

    “妹宝……”

    哥哥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我。

    我一脸冷漠的逼他喝下一大碗水，准备喂他下一碗，哥哥摇摇头不想喝了。

    我生气的掀开他的领口，直接把水倒进了他的衣服里。

    “嗯～”哥哥不明白的眯上眼睛撒娇：“妹宝～？”

    我直接捏住了他的脸逼他张嘴。

    哥哥羞羞的，害怕的乖乖张嘴，小舌头伸出来讨好。我直接扑上去吻住，一个劲的缠住了朝我嘴里吸吮。

    “唔～嗯～妹……宝～”哥哥羞涩的想朝后退，被我强硬的按住了后脑勺绝对不许逃。

    我把他嘴里的口水全部吸进我嘴里才松开他的小舌头。哥哥张着小嘴急迫的喘气：“呼～呼～”色情极了。这逼玩意故意的！

    “sao货！”我恶狠狠的拽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眼镜摘下来扔到地上。

    哥哥委屈的看了一眼眼镜，双手被铁链拴住，怯怯的咬嘴唇问我：“妹宝你怎么了？”

    我直接不理他，抬起他的长腿抽开他的皮带脱他的裤子。

    哥哥害羞的挣扎，脚上也栓了铁链，于是我只能用剪刀剪坏他的裤子。

    他被我把下面扒的一干二净，连小内裤也拿去鼻子下面嗅了嗅还不停手，这才感到惶恐不安。

    “妹宝……你你……”

    他看见我拿来一个铁盘，旁边的桌子上也陆续放上注射器和蒸馏水。

    “你不会要……”哥哥开始疯狂扭动：“不行不行！”

    “住口！”我弯腰下去狠狠的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拽起来，扶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小嘴上狠狠亲一口：“我要在这里给你灌肠。”

    “然后cao你！不许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