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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8)

    29-06-

    、营救

    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

    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

    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

    「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

    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xiaoxue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

    的假阳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使她无比难受。

    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yuhuo。

    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

    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cao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

    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

    假阳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

    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

    愿意。

    「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

    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

    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

    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

    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roubang,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

    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roubang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

    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

    「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

    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

    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cao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

    几十万桂州百姓都cao你一遍!」

    僮兵的roubang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

    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

    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抓住穆桂英的

    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xiaoxue少受些罪!」

    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koujiao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

    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

    辱……

    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

    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

    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

    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

    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

    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

    僮兵连连点头。

    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

    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

    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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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

    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

    吧!」

    「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

    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

    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

    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

    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

    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

    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

    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

    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

    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

    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

    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

    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

    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

    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

    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

    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

    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

    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

    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

    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

    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

    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

    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

    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xiaoxuecao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

    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jianyin她的xiaoxue。看到这里,

    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

    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

    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

    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

    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

    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

    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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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

    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

    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

    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jianyin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

    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

    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

    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

    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

    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

    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

    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

    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

    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

    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

    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

    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xiaoxue里。这场面,

    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

    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

    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

    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阳具上加

    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xiaoxue里抽插得更为顺利

    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

    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

    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

    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插的频率,

    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

    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

    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

    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

    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

    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

    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

    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

    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

    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roubang,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阳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

    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

    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roubang,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

    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

    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

    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

    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