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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之姻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3)少年时代

    作者:玩笑之举

    2021年4月11日

    正文:

    我这一辈子大概经历了好几个阶段,幼年是1-4岁,童年是5-11岁,少年是12岁到15岁,青年是16岁到22岁,婚姻阶段是23岁到32岁,病愈之时是33岁到38岁,再从39岁到年过半百。

    这些个时段,每一天都在我脑子里清楚的记得。

    是,幼年的我很是调皮,也经常让父亲哭笑不得,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很喜欢玩水,常常把自己全身衣服都弄得湿透透的。父亲那会子也常常哭笑不得的把我这小丫头拔光以上换上干爽的衣服,可也没等父亲把换下的衣服晾洗完,我身上刚换的衣服又给玩水玩得湿透透的了。往往那个时候,重新被父亲拔光衣服换上的时候屁屁总会被父亲温软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好几下。

    幼年的我也常常会抱着一个玩具玩了一会又扔了,再拿起一个玩具,猴子掰玉米似的把玩具扔得满屋都是。

    幼年的我跟着父亲牙牙学语的时候,总会把满嘴的口水都糊到父亲身上……

    都说金色的童年,是,三岁后父亲把我送入了幼稚园里,还记得刚出生那会给我喂奶的胡mama么?转岗后的她成了我在幼稚园里的老师,识字,学数,教唱歌跳舞,还学画画,做手工,玩游戏……六岁之前,几乎每天学的都不会重样儿。六岁后,父亲领着我上了小学,也就是在学校里,我认识了我这一辈子的好闺蜜,即便她在以后一辈子都没成家,也不影响我和她之间互通消息的姊妹之情。

    哈,岔题了。

    是,六岁后的我让父亲牵着手领着上了小学,教我的老师……巧了,是胡mama的闺蜜姐妹许老师,就这样,在许老师的悉心教导下,小学六年,我一直霸占着班级、年级的第一。那时候我也知道了许老师和胡mama不仅仅是闺蜜,还是门对门的邻居。

    从扳着手指头算1 2再到咬着笔头冥思苦想,在校没少给许老师叫到办公室里开小灶,在家也没少给父亲陪着一起做作业。一直到8岁后,我第一次跟父亲提出要自己单独做作业的时候,父亲愣了愣,笑着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我想,父亲大概懂了,这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想要尝试独立完成作业。也就这样,8岁后,我开始独立完成作业开始,许老师知道后,她女儿秦馨(也就比我稍大一两个月)也在许老师的准许下陪着我一起做作业。

    自然,刚开始相处的我们两个总会闹出些女孩儿家相互看不顺眼的事儿来,后来么……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连续六年,小学时期的我霸占了班级、年级第一,这还真不是吹。同班,同年级的小伙伴们有不少想对班级、年级第一发起冲击的,结果是……常常给半期、学期考试成绩出来后被我的成绩打击的哇哇大哭。然后……受了打击的小伙伴们各自回家去找他们父母求安慰去了。

    而我常常在成绩发下来第二天后发现自己的桌边周围围了一圈想找我解答的小伙伴们。

    也往往在那个时候,我也总会不厌其烦的一个个给小伙伴们讲解自己的解题思路。

    到后来,小学毕业的时候,整个班的毕业考成绩那是惊讶了整个学校。

    这还是学业上,我的少年时代就这么以令人惊讶的方式结束了。

    其他方面呢?我想,我可能是整个班、整个年级里最不爱出风头的学霸了,为啥?校园活动里头只要我一亮嗓子一亮身手,其他小伙伴都只能屈居亚军。所以,三年级之前我还有跟小伙伴们一起争的心思,四年级之后就懒得争了,许老师多次动员我都懒得去。一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才不咸不淡的在典礼上唱了一首歌拿了个不算是安慰的二等奖(其实是已经评了一等奖,我找了许老师主动说放弃)。

    少年时的我由于父亲下海创办了公司,业务忙碌的同时,我也知道父亲很不容易,所以,生活上,我大多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胡mama家里度过,故而,吃食上,胡mama和许老师从没短少过我的一双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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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上么……父亲创办公司的艰难我是打小就知道的,即便以后父亲每个月都会往我银行卡上打上数十万,我也总会原封不动的存着,因为从小到大,父亲每一笔打在我卡上的数额上一笔还剩大半,父亲就打了过来,从10岁后到二十岁成年这十年之间,累积起来,我也算得上这片地儿上身家数千万的小富婆吧?

    这也是,后来我跟对象谢志华谈恋爱的时候,很是忐忑他会不会知道我就是个千金富二代大小姐,从而厌恶了我。

    好吧,经济上说到这,我想,从小到大我基本上都没受太多苦楚。是,是没受苦,可从小到大,父亲也教过我,没受苦,也要对受苦人将心比心,毕竟,家境比我这个单亲家庭长大孩子还苦的人大有人在,即便他们双亲健在,拖儿带女,疾病缠身,苦不堪言。

    所以,15岁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匿名给这片地儿上的几家孤儿院捐赠个十来万左右。这是因为,我有个好老爸,父亲知道了缘由,废了点心思要来了孤儿院的公款银行帐户,不单单是我给孤儿院匿名捐赠,父亲每个月也都出

    资二十来万捐赠。

    只不过……我用的是匿名,而父亲是以集团公司的名义捐赠。

    好在是,父亲在我第二笔捐赠开始,就让兰叔叔密切关注我的银行卡流水和资金去向,一直到我入职差点受侵犯那会,我的银行卡流水在上了法庭之后才曝光出来,结果是震惊了一众法官、被告和听审员。

    事儿,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少年时代的我是无忧无虑的,只顾着自己的学习,还有生活。

    忘了说了,我大概是9岁后就跟着胡mama和许老师学习做厨,因为父亲说过,母亲早逝,做女孩儿的不仅仅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同时也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个人护理上,10岁的我那会给胡mama和许老师教着学会处理自己的私蜜事儿,9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两位不是亲人的亲人学习做厨,刚开始还只是择菜,后来慢慢学会了切菜,配菜,炒菜这些基本功,慢慢的我也学会了好些家常菜,回到家里给父亲做上一桌,常常让父亲吃的赞不绝口。

    做女孩儿,总会有不少感觉困惑的地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思想上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比如说:胸前微微隆起的两团到底是啥?为什么要蹲着撒尿?其他小伙伴为何看我的态度不同等等等等。

    这些个问题,十来岁的我常常感到很是古怪和苦闷。就更别说初潮那会,真真儿的把我吓了个半死。

    如果说我初潮那会在胡mama或许老师家里,相信两位亲人都会给我详细的说说女孩儿的月经初潮是咋回事,需要怎样呵护我身下的这一朵含苞初蕊。只是……我哭笑不得的是,那会子头一天晚上还刚刚洗了个泡泡浴,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家里只穿着一件小可爱在床上赖床,等到想起床了,揭开被褥就发现自己白生生的两腿中间床单上印着大片血迹,那时候就把我吓懵了:这是哪来的血?再伸手一摸胯间,湿漉漉的抹了一手血迹,我身上的?淌这么多血,我要死了?哇的一声就坐在床上大哭不止,我舍不得就这么死了离开老爸,离开小伙伴们,离开秦馨,离开胡mama和许老师,就像挂在墙上的母亲遏照片一样,只能就这么看着老爸吧?

    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把隔壁沉睡的老爸吵醒,惊惶的老爸只穿了件裤头就冲进我闺房里,看到我稀里哗啦的模样,抱紧了我,等我哭够了扑进他怀里哽咽着哭诉:“爸,我是不是要死了?身上没伤口就流了这么多血。”父亲安慰着我说:“不要怕,不要怕,华儿,你不会死,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却在陡然间愣了下,轻轻拍抚我的后背。我那会有些懵圈的嗫喏:“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死么?”

    父亲笑了:“你现在死了么?没有吧?那就说明你现在的流血不是你会死的证据。”说着抱起我,走到卫浴间里调了水温,轻轻的给我脱去沾染了经血的衣服:“华儿,你先洗个淋浴温水澡,记得千万不要调冷水!爸爸给你找些衣服还有这时候你需要的东西过来。”

    我愣了下,怯怯的拿着莲蓬头,还不知道为何要洗个淋浴温水澡的含义。定了定神,看着面前的老爸,再看看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身体,羞涩的捂了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包子和下体光光的私蜜侧过身嗔怪:“坏爸爸,看我的身体!”

    父亲把门拉上,有些尴尬的答复:“爸爸不是有意看的。一会爸爸拿着东西回来,你记得开门。”

    我才突然觉得,这样的老爸,还真是有点有趣。

    等到父亲拿着我的换洗衣服和一袋东西开门看着还不知所措的我,帮我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了,围上了围巾迈出浴缸,父亲放下衣服,拿了那袋……卫生巾!?撕开了包装拿了小包再撕开,接着从我换洗衣服里找出小可爱,翻开比对着把那片卫生巾贴上去递给我:“穿上,然后把衣服穿上,拿着这个出来,爸爸跟你说。”说完,看着我脸红过耳快滴出血来的脸庞,尴尬的起身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